要吃常人不能吃的苦。

    蘇瓷盯著小孩，又有些軟綿地往人家懷里鉆去，乖巧的卷縮著蓬松的大尾巴。

    目不轉睛地看著人。

    沒關系的，她會陪著他的。

    “你怎么這么看著朕？”

    趙淵的手指蹭了過來，摸著她柔軟的皮毛，問。

    蘇瓷眨了眨眼眸。

    趙淵道：“就好像朕很可憐一樣。”

    他的手摸著狐貍的皮毛，泰然自若地說：“母后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也是這樣看著我。”

    蘇瓷有點心虛地甩了一下蓬松的大尾巴。

    趙淵刮著她的下巴：“朕其實一點都不可憐。”

    “畢竟不是誰都能坐上這個位置的。”

    “父皇才有兩個孩子，可偏偏是我當了皇帝。”

    “乖兒，你說是嗎。”

    系統：“是他個大頭鬼，不要臉，人前倒是裝的挺人模狗樣的。”

    蘇瓷到底還是有點不忍心的。

    她眨眨眼眸，軟綿綿地說：“其實裝也沒有什么不好，這后宮是會吃人的。”

    系統：“....崽崽，你不怕嗎？”

    蘇瓷迷惑地問：“怕什么？”

    系統：“這小子心眼這么多，爸爸怕他也把你給玩進去。”

    蘇瓷沒說話。

    她覺得，趙淵，應該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她的。

    只是。

    趙淵跟她想的有些不一樣。

    蘇瓷還是希望他能改一些的，但是要是改不了....

    她也沒有什么辦法。

    蘇瓷還是希望小孩活的怎么舒服怎么來。

    -

    春來冬去。

    蘇瓷變成狐貍的樣子，也陪了趙淵有三個年頭。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她老是覺得有點困，還無精打采的。

    系統十分的擔憂。

    “崽崽，你這樣，趙淵要是有哪天發現你是狐貍變成的，估計會把你當成妖怪剝了你怎么辦，”

    蘇瓷雖然覺得小孩不會這么做。

    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有點失落。

    趙淵是個人類，她可是只狐貍。

    而且她也不是她真正的母后。

    蘇瓷也不知道趙淵知道了真相，會怎么看她。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趙淵似乎也察覺到了狐貍最近的不同尋常，一開始只當天氣太熱，特意拿了冰塊到宮殿中，但狐貍卻還是昏昏欲睡。

    總是閉著個眼睛，倒是身上的毛發，越發的漂亮了。

    保不準隨便跑出去，會不會有人起了心思，做了衣服。

    趙淵伸出手指，蹭著狐貍的皮毛，他剛從太傅那里回來，夜已經深了。

    狐貍躺在床榻上，被他摸了，也只是睜開眼眸。

    看了他一眼。

    然后又閉上了。

    趙淵也不在意，摸著那柔軟的脖頸，然后上了床榻。

    摟著狐貍。

    那手指慣性地摸了一下眼邊。

    盯著那微微橢圓的形狀看。

    笑了一下。

    狐貍的眼睛一般都是狹長嫵媚的，身下的這只狐貍倒好。

    橢圓，眼睛卻又漂亮濕漉。

    又不失誘人。

    又純又欲。

    趙淵的手摸了好一會兒。

    蘇瓷睡得好好的，她心情有點煩躁。

    但是性子不是暴躁的。

    只好委屈地悶在心里，有點茫然，又有點迷惑。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閉著眼睛，察覺到一只手摸了自己的尾巴。

    身體酥麻了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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