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嘴角微抽,“我沒嫌棄你的人……我是嫌棄你沒洗澡就上了我的床……”
司喻旻挑眉,姑娘膽肥了,這種話都敢。
他故意摟緊了一點白墨,然后在她身上這里蹭蹭那里蹭蹭。
然后,他就看到姑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司!喻!旻!”白墨終于沒忍住,直接喊了他全名,然后又惱又委屈地,“我才剛洗完澡!你又把我給弄臟了,我……我討厭你!”
話一出口,又后悔了。
司喻旻鳳眸亮晶晶,姑娘第一次喊他全名,感覺挺不一樣的。
還有,什么弄臟……這確實不是虎狼之詞嗎?
姑娘又兇又四朝著他錘了一下。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抱進懷里,“既然臟了,就再洗一遍。”
白墨瑟瑟發抖,怕他做出什么事來,頓時搖頭,撒嬌道:“我笑的,我不臟,我困了,司哥哥讓我睡吧!”
司喻旻對于姑娘的表現還算滿意,揚起下頜,“你親遍了我的脖頸,我就放你回去睡覺。”
白墨:“……”親遍!!她好想:你還沒洗澡啊!
但是,她最后還是認了。
然后就像是一個狗似的,快速舔遍了司喻旻的脖頸。
司喻旻:“……”他的是親!不是舔!
不過,她的舌頭在上面舔的時候,有點癢癢的,好像也還校
就放過她吧。
他將白墨放回榻上,為她掖好被子,認真地親了親她的手,這才離開。
白墨簡直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長舒了一口氣后,才閉上眼睛休息。
然后她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變成了奶狗,被一只大狼狗逼著舔它的毛……
翌日。
白墨去院子看那些艾葉,已經曬干了。
她戴上手套,把那些艾葉裝好,然后交給水靈,“想辦法幫我送到勞菲靈他們的香包里頭。”
水靈接過艾葉,然后下去安排了。
中午,白墨拉上宋智凝上街,到首飾店去買做紙鳶的原材料。
“此次要到宮中去過端午,到時會比賽放風箏,還有搶鴨子。搶鴨子我們女孩子不上場,放風箏卻必須參加。”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她得好好表現,不能讓那些人笑話她,從而笑話將軍府和她家司哥哥。
宋智凝拍著心口保證,“放心,我會幫你的。我在我那兒,可是放風箏的高手!”
白墨笑瞇瞇,眼角余光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而且,那人應該看到她了,正朝她這邊走過來。
白墨假裝沒看見,繼續挑選做風箏用的絹。
原本停留在白絹之上的手,移到了全場僅有的一匹黃絹之上。
她的手拿到那黃絹時,另外一只手也落在了黃絹之上。
“不好意思,這是我看中的。”白墨假裝不知道來人,只看著那只手。
那只手想要搶,宋智凝的手按在了黃絹之上,那只手的主人沒能搶成功。
“老板!”手的主人喊話了。
白墨這才發現手的主人是誰似的,猛地抬頭,“哎呀,是三……姑娘啊!”
古代做風箏的材料可以用紙也可以用絹,不過絹貴,紙便宜,而紙又容易破。各有優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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