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戰(zhàn)況那么激烈,就連許靖楠和千璟箜都躲得遠遠的了,她們這群只會打掃伺候人的丫鬟怎么敢上前收拾……
墨隨解釋道:“這是剛剛打翻的,她們來不及收拾。”
“原來如此。”白墨點了點頭,然后吩咐丫鬟趕緊收拾一下桌面。
丫鬟收拾完后,白墨端著冰酪上前,墨隨和司喻旻同時伸手接。
兩人的手都因為打斗,通紅通紅的。
白墨不知道前因后果,還以為這兩個男人可能是剛用雙手做了什么運動呢。
不過,她端著托盤的手移向司喻旻,莞爾道:“這是我跟著廚娘學的,親手為司哥哥做的冰酪。”
司喻旻瞥了墨隨一眼,眼里毫不掩飾地炫耀、嘚瑟,滿臉都寫著:這是墨墨親自給我做的,你羨慕妒忌恨去吧。
墨隨唇角擠出一抹不屑的笑。
白墨想坐下時,司喻旻把她拉到了他的左手邊,遠離墨隨。
白墨乖巧坐下。
許靖楠和千璟箜重新坐回桌子旁。
珍珠和另外一個丫鬟把剩下的冰酪放在了墨隨和千璟箜他們的面前。
許靖楠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一邊說,嘴里一邊冒著冰霧,“哇,好冰涼好爽好甜,這樣的炎熱的天氣來一碗冰酪,簡直死也愿意了!”
司喻旻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墨隨。
許靖楠頓時會意,對墨隨說:“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吃冰酪了,會折壽的。”
墨隨卻已經(jīng)吃進了嘴里,淡笑道:“我體質(zhì)特殊,冰酪從小吃大,越吃越精神。”
許靖楠翻了個白眼,這廝是真的在赤果果羞辱他這個神醫(yī)了!
司喻旻見無法阻止墨隨,而白墨親手為他做了冰酪,他就暫時懶理墨隨。
白墨為了哄司喻旻,殷勤地端起冰酪喂司喻旻,“司哥哥,快嘗嘗我做的冰酪好不好吃。”
司喻旻面無表情地張嘴吃了,然后毫無感情波瀾地回:“尚可。”
白墨:“……”
尚可……
她親自做的,他竟然只是給了個“尚可”!
換做以前,哪怕她做得跟米田共一樣難吃,他也會笑著說很好吃!
看來他還在為驚喜的事跟她慪氣。
在驚喜沒揭開之前,估計他都會一直這樣陰陽怪調(diào)的,暫且忍一下吧。
千璟箜趁機問白墨:“你宋表姐呢?怎么最近好像沒見到她?”
白墨回道:“她搬去壽安閣陪祖母念經(jīng)去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嗎?要不要我?guī)湍戕D(zhuǎn)告她?”
千璟箜搖頭。說他想找她,她必定不會見他。還是再想想辦法吧。
吃完了冰酪后,司喻旻因為還有公務(wù)要處理,就離開了。
起身時,他看著墨隨,“你沒事了也該離開平樂院了,畢竟你那兒男德要求嚴格,在這里待著,讓你家鄉(xiāng)的人知道了,會劇烈譴責你。”
墨隨云淡風輕勾唇,“難為你記得我剛剛說過的話,正因為男德要求嚴格,一些女子要做的事情,比如女工我也是要學的,所以我得留下。”
司喻旻:“……”不要臉!
不過很快他就說了,“我認識一個繡工很厲害的男人,我請他來教你。”
墨隨:“……”狗男人!
這樣其不是派人來監(jiān)視他?!
他瞬間扶額,“算了,我還是過一陣子再學,回去休息一下。”
司喻旻冷冷地閉了閉眼,這才離開平樂院。
半道上,他低聲吩咐風五,“去查,我倒要看看他是來自哪個女權(quán)國家。”
風五想說白墨已經(jīng)派水靈去查了,不過看到司喻旻的神情,他只好點頭,然后下去安排多點人手查墨隨。
早點查出來,他們也好受些。
司喻旻忽然頓住了腳步,對納蘭清說道:“你去想辦法透露消息給白玫語和王金蘭,就說墨隨他身份高貴,如果招到他做女婿,絕對是釣了一個金龜婿。”
“是!”納蘭清開開心心地挽著風五的手下去了。
風五嫌棄地拍開,“滾,我們不同道。”
納蘭清:“暫時同道嘛……”
許靖楠笑嘻嘻地拍了拍司喻旻的肩膀,“去讓那對極品母女纏著墨隨,這招可真高!既為你解決了麻煩,又為白小六解決了麻煩,一箭雙雕啊!”
司喻旻冷冷道:“我只是看不慣墨隨自在而已,跟白墨有什么關(guān)系,她麻不麻煩與我又有何關(guān)系。”
說完,他大步流星返回府邸。
許靖楠在司喻旻身后學著司喻旻的神情對千璟箜重復(fù)了一遍司喻旻的話,然后嗤笑道:“瞧,白墨墨變白墨了!不過相信我,他絕對堅持不了多久。”
千璟箜心里頭正煩著宋智凝的事,根本就沒空理許靖楠,也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前面。
另一邊廂,朝聲閣。
丫鬟飛雨攙扶著墨隨回了寢屋,其實心里挺奇怪的,明明覺得這個公子挺弱的,但剛剛為什么他可以跟三殿下打斗呢?
墨隨有些蒼白的唇輕啟,“我有點不適,你扶我回床上歇息一下。”
“是。”飛雨小心翼翼地將墨隨扶到了床上,然后抱著他的雙腿就放到床上,認認真真地為墨隨蓋好被子。
墨隨靜靜看著她,忽然伸手勾住了飛雨的脖子,迷離的雙眸緊緊盯著飛雨的雙眸。
飛雨心中一驚,“公子,您這是……”
為什么她覺得墨隨的眼神好像有侵略性?她要不要掙脫?但她只是一個丫鬟而已……
就在飛雨心慌之時,墨隨閉了閉眼,松開了她的脖子。
睜開眼睛后,恢復(fù)無辜清澈的眼神,“不好意思,你的眼睛太像一個人了,加上我頭有點暈,弄混了。”
飛雨松了一口氣,扯出一個笑道:“沒關(guān)系,如果公子沒其它吩咐,奴婢先行退下。”
墨隨擺手,“去吧。”
待飛雨離開后,墨隨翻了個身,那褐色的蟲子從他的袖袋中爬了出來,到了枕頭旁。
本來蟲子的腹部是近乎透明的,此刻變得血紅,里面躺著的正是蟲子吸取到的白墨的血。
他輕聲:“是不是,很快就揭曉了。”
話音剛落下,門外就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墨公子,我們來瞧你來了。”
墨隨眉頭擰了擰,蟲子瞬間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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