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拿人家玉佩,搜一下就知道了。”盛夫人說著,吩咐自己院里的婆子去搜李如月的身。
李如月瞬間大驚失色,抬手反抗,“我真的沒拿她的玉佩……”
但婆子們力氣大,三兩下就把李如月摁住,然后其中一個搜身。
很快,婆子就從李如月的腰間搜出了一塊用褪了色的紅繩吊著的玉佩。
女子全程看著,所以第一眼就認出那是她的玉佩,“這塊玉佩是我的,上面的紅繩是我親自編織的。”
盛夫人看向婆子,“拿來我看看。”
她接過玉佩后,仔細看了之后,向女子確認,“你確定這玉佩是孩子父親給你的?”
女子點頭,“當時我們有了夫妻之實……他把這玉佩給了我,說是信物,將來一定娶我。”
白墨緊張地看著盛夫人,“這玉佩……”
盛夫人微笑道:“墨兒大可放心,這玉佩不是長梧的,只是跟長梧的幾乎一模一樣。”
女子一聽到“長梧”兩個字,猛然抬頭,“長梧,孩子父親就叫長梧!這玉佩就是長梧的,你們怎么能說不是長梧的呢?難不成你們要私吞長梧的玉佩嗎?”
韋長梧臉色大變,他聽了這么久,算是聽明白了,這女子是來找負心漢的,可他根本就沒見過她,更不可能跟女子有孩子!
最重要的是,他和若兒的寢屋就在旁邊,若兒肯定能聽見,他絕對不能讓若兒誤會他!
他急得站起,看著女子說道:“我從未見過你!更沒送過你玉佩,你不要胡說!”
女子眉頭擰了擰,端詳了一下韋長梧后,才道:“你是長梧?”
韋長梧:“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光明磊落,就是韋長梧!”
女子搖頭,“不,你不是長梧。你的樣子雖然有一點點像,但你不是他!”
韋長梧瞬間松了一口氣,白墨也松了一口氣。
此時在寢屋內,靠在林雪懷里的白若,聽完女子的話后,緊握成拳頭的雙手終于松開。
院子里,女子已經開始著急了,“孩子父親說他就叫長梧的!難道他騙我嗎?那我以后怎么找到他?我的孩子怎么辦?”
此時,一個男子在嬤嬤的帶領下踏進了若雪園。
此人,是韋長梧二弟韋長峰,他一副吊兒郎當縱欲過度無精打采的樣子。
人還沒到盛夫人面前,就已經開始打哈欠,“母親,你讓人叫我過來做什么?我還沒睡夠呢。”
女子一聽到韋長峰的聲音,瞬間站起,朝他飛奔過去,抱著他的腰道:“長梧,我總算找到你了!”
眾人:“……”
韋長峰蒙了一下,掰開女子,“你誰啊?”
眾人:“……”渣男!
女子如同遭遇晴天霹靂,“我是阿芳啊,海田村的阿芳啊!你在我家住了半個月,日日與我游湖,你說過要接我回家的!我連孩子都給你生了,你竟然不認得我?”
韋長峰神情有一刻凝滯,想起來阿芳是誰了。
那個鄉下女人,但他只是玩玩而已。一個鄉下女人,只是有幾分姿色,身材有點好,他只是想玩一下而已,玩完了之后就跑到腦后了,他是萬萬不會跟鄉下女人牽扯的。
快笑了起來,“別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見過你,更遑論跟你生孩子了。我真要生孩子,通房丫頭就有兩個幫我生,呵呵!你?算哪根蔥?”
那個男孩搖晃著小身板上前。
女子抱著男孩對韋長峰說道:“你看,這是小智,你和我的兒子!”
韋長峰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然后對盛夫人說道:“母親如果沒有別的吩咐,兒子就回去補覺了。”
“慢著。”白墨似笑非笑,韋長峰和他的妻子害她姐姐和姐夫不得安生,她怎么會就這樣放過他們。
韋長峰看向白墨,眼睛亮了亮。
他是庶子,跟韋長梧他們的關系不太好,韋長梧成親的時候,他并沒有去迎親,所以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白墨。
小姑娘身穿煙粉色繡孔雀牡丹齊腰襦裙,小臉精致,眉目如畫,小腰不盈一握。
她站在盛開地紫薇花旁,素來不愛讀書的他竟然想起了一句詩人面桃花相映紅。
他眼底劃過一抹狼光后,耐心問道:“這位姑娘不知有何指教?”
白墨壓著心底的嫌惡,對盛夫人說道:“這女子口口聲聲說,孩子的父親是長梧,所以我覺得今天必須得弄清楚孩子父親是誰才行。剛好,我侍女去查他們母子的事之時,把她的兩個鄰居帶了過來,可以指認一下。”
韋長峰行為不檢,盛夫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現在白墨有辦法對付韋長峰,她沒有不支持的道理。
所以她頷首道:“那就帶那兩個鄰居上來吧。”
韋長峰一聽到白墨說帶了女子的鄰居過來,瞬間開始有點慌。
很快,水靈就帶著兩個人上來了,一男一女,都比較年輕。
白墨看著他們說道:“你們認一下,在場的人里頭有沒有小智的父親在。”
那兩個人來自鄉下,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場面有點膽怯,不太敢看,不過在白墨的鼓勵下,最終抬起頭來。
“就是他!”兩人同時指著韋長峰,異口同聲。
“他在阿芳家里住了半個月,天天讓阿芳陪他游湖!”
“他走了之后沒多久,阿芳就有喜了!”
韋長峰慌了,他是庶子,他還借著長兄的名義亂搞,還搞出了孩子,這要是讓爹知道,必定會打死他的!
他矢口否認,“污蔑,都是污蔑!你們受誰指使來害我?”只要他死不承認,他看這些人怎么奈何他!
李如月看到韋長峰不認孩子,心里大喜,又怕韋長峰出事自己也會受牽連,趕緊幫腔,“就是污蔑!說不定是你們受了別人的指使,想要弄死我們。
我們好可憐啊!難道就因為我們是庶子和庶子的妻,就活該被人冤枉致死嗎?我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也有父母的啊!”
李如月說著,直接坐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她一說她是庶子的妻,把階級問題給扯了出來,瞬間就戳中了大多數下人的痛處。
覺得與她有點同病相憐。
紛紛同情她和韋長峰,然后懷疑這一切可能都是盛夫人和白墨聯合做的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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