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滿滿都是危險(xiǎn)的氣息。
白墨抖了抖,搖頭如撥浪鼓,“司哥哥說笑了,你怎么可能會臭呢?你芝蘭玉樹、芳蘭竟體、傲雪欺霜、休休有容,是頂天立地的大才子,堪比屈原,所以你香得很!”
司喻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家小王妃。
“芝蘭玉樹、放浪警惕、傲雪欺霜都挺不錯(cuò)的,這休休有容,說的是君子寬容而有氣量……”司喻旻的指間繞起小姑娘的一縷青絲在指尖把玩,“你是提醒你家夫君要有氣量嗎?”
白墨:對啊,你明知故問個(gè)啥?
不過這話她是不敢說出來的,她眉眼彎彎,“我家夫君本就寬容有氣量,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
我家夫君……
司喻旻大悅,笑出了讓人愿意為之沉淪的笑聲,“哈~”
他扣著小姑娘的腦袋,獲取了一片芬芳后松開,聲音微啞道:“夫君給你擦藥。”
白墨瞬間伸手捂住了后臀,“還是讓珍珠來給我擦吧。”
他們還沒成親好嗎,怎么可以讓他擦那兒!
更何況,她早上還更衣來著,她覺得可能會臭,雖然她已經(jīng)用熏香的草紙好好擦過了。
可她還是怕會有味兒!
司喻旻手已經(jīng)按在了白墨的腰窩位置,“上次我都給你擦過背部了,現(xiàn)在不過是下移一下位置而已,怕什么?”
白墨堅(jiān)決搖頭,“不行就是不行,我要珍珠。”
“放心,我不會全解,一小部分一小部分解。”司喻旻說著,沒有給白墨反抗的機(jī)會,直接解了她的腰帶,然后滑下了一小部分。
白墨阻止不了,只能把頭埋進(jìn)了狐絨毯子里,雙手跟貓爪似的不斷地?fù)现?br />
太丟臉了!
她以后估計(jì)會讓司喻旻叫“臭一屁”吧!
啊啊啊啊!
司喻旻好笑地看著她的小手指撓著毯子,“我家夫人不用害羞,反正遲早都會看到的。而且我沒靠近,聞不到臭味兒。”
白墨:……你還想不想與我成親了!!
帳外的風(fēng)五:殿下又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了!竟然說王妃臭,也不怕她一氣之下悔婚。
司喻旻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問題,還很開心地沾了藥膏,輕輕地在他家小王妃又圓又白的小臀臀上打圈。
這感覺,簡直比最上等的絲綢還要好十倍!
白墨滿臉難以言喻,總覺得她被占了便宜了!
“司哥哥……你快些。”白墨說完,覺得哪里不對。
臉部都快可以沁出血來了。
司喻旻眸底閃過一抹精光,他才不要快,他得慢慢地,慢慢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抹完了小臀臀,目光移至小姑娘的腿的內(nèi)一側(cè)。
這里,更刺激。
司喻旻腦海浮現(xiàn)小姑娘各種赧顏后,卻忽然發(fā)現(xiàn)——小姑娘她睡、著、了!
他試探性地伸手解下她的交窬裙,她完全沒反應(yīng),再到她的褲子,她還是沒反應(yīng),最后冰涼的藥膏抹了上去,她依舊跟只睡死過去的狗崽一樣趴著。
倒是他自己沒出息,腹部……
他咬咬牙,真的恨不得把她拎起,好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不過看到她的皮膚上的紅痕后,終究還是不忍心叫醒她。
許靖楠說了,睡覺是有助于身體恢復(fù)的。
她今天趕了半天路,然后又瘋玩了一個(gè)時(shí)辰,這個(gè)小身板不耐受。
司喻旻認(rèn)真地給白墨上完藥后,在她身旁躺下。
嗯,他是怕他家小王妃會滾下榻受傷。
榻:我只有一尺高,謝謝。
另一邊廂,沈琇錦和勞菲靈因?yàn)闆]有馬,徒步走回營帳。
不過勞菲靈不怕,因?yàn)樗缇桶才藕萌嗽诟浇蛑?br />
她對沈琇錦說道:“我們喊一下,說不定會有人在附近,帶我們回去。”
沈琇錦點(diǎn)頭,然后把手放在嘴邊合圍,大喊:“有人嗎?有人在嗎?”
勞菲靈也喊,可是她們兩個(gè)喊了很久都沒有人回應(yīng)她們。
忽然,一個(gè)人從樹叢里面滾出來,不小心撞到了兩人身上。
他爬起,看打扮是個(gè)獵人。
他對著沈琇錦和勞菲靈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沖撞了兩位姑娘,是我的不對。”
勞菲靈眉頭緊蹙,三鞠躬是什么鬼?她要來個(gè)家屬謝禮嗎?
她身側(cè)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不過沈琇錦的眼睛看過來,她就溫婉善良起來,柔聲對獵人說道:“沒關(guān)系的,你不必介懷。”
獵人瞬間抓著勞菲靈的手,哭得稀里嘩啦,“姑娘真是好人吶!我回去之后一定會日日給您燒香,哦不,為您燒香!”
勞菲靈差點(diǎn)沒繃住,什么“給您燒香”!
不過她最后還是忍住了,她柔聲問:“不知這位爺可有馬或者騾子借我們一下,送我們一程?”
獵人搖頭,“我是個(gè)死窮鬼,哪來的馬呦!我還得回家,有緣再見啦!”
“哎……”勞菲靈還想說什么,就看見獵人腳底抹油似的跑進(jìn)了林中,最后還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沒法子,她們只能繼續(xù)邊喊邊往回走。
不遠(yuǎn)處的樹上,一個(gè)黑影看著兩人,嘴角斜了斜。
勞菲靈和沈琇錦又繼續(xù)走了一小段路后,空氣中忽然想起了一個(gè)聲音——
勞菲靈瑟瑟發(fā)抖,“這是什么聲音?”
沈琇錦覺得很熟悉,“有點(diǎn)像豬叫……”
她話音剛落下,一只黑色的野豬就叫囂著朝她們沖了過來。
沈琇錦想要拿弓箭射殺野豬,誰知野豬好像傳說中的染上了喪尸毒的高級喪尸似的,哇哇就朝著兩人沖來,攻勢十分猛,根本就沒給時(shí)間沈琇錦射箭。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兩人只能邊用盡吃奶的力逃命,邊喊救命。
最后也許是生死關(guān)頭激發(fā)了潛能,沈琇錦和勞菲靈竟然像靈活的猴子似的,哇哇地就爬上了樹。
野豬爬不上樹,只能用頭撞,最后沒能把兩人撞下來,在下面轉(zhuǎn)了幾圈后,終于離開了。
兩人坐在樹丫上,靠著樹干,劫后余生地喘著氣。
“都怪白墨!”沈琇錦喘著氣說道,“如果不是她對我們的馬做手腳,我們怎么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gè)田地!待會兒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她!”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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