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王二人穿越人群時,步伐極快。不過片刻,兩人便在老板娘跟前站定。
在沈瀾熙他們這個位子,距離老板娘很有一段距離,并不能聽清他們談了什么。
但從他們交談的動作來看,兩人應當是問了老板娘一些事情,并以的速度獲取了答案。
“這架勢,不像是出來游玩的啊。”沈瀾熙摸摸下巴,小聲評價道,“看樣子,倒像是來乘鸞找人的。”
“確實。”蕭辭鈺微微頜首,“他們一進門,連多往旁邊看一眼都沒有,便直接奔向了老板娘。說明他們的問題不是忽然而發。
“還有他們交談的流暢程度…多半是因為,要問什么,要答什么,雙方早就提前想了個大概。”
“這樣看…”蕭辭鈺揚眉,“他們似乎也是常客啊。”
就像是為了印證兩人的話語一般,蕭辭鈺前腳話音剛落,后腳,與老板娘拱手答謝的晉陽王二人,便毫不猶豫地舉步往樓來了。
并且,沒幾步,就直接鉆進了刑部侍郎所在的那個雅間。
“這…”沈瀾熙怔了怔,再次遲疑看向蕭辭鈺。
僅方才那一番舉動便可說明,他們三人是一路的!
一名刑部侍郎,一名太醫,還有一名王爺…這三個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事?
沈瀾熙看不出來,蕭辭鈺一時間也想不透。
“這三個人…”他凝眉,仔細想了想,“那刑部侍郎就是顆墻頭草,沒有固定跟著誰混,誰得勢,他便與誰關系好。能跟晉陽王混在一處,倒也不奇怪。至于那太醫…”
蕭辭鈺一時間想不起來什么。
他鮮少生病,就是生病了,也常因不喜喝藥而不愿不愛傳喚太醫來看。
在這種情況下,宮里的太醫,他還真僅僅是認識而已。
不過沈瀾熙倒是從記憶中扒拉出一點線索:“這位謝太醫…跟尤家熟不熟,我不清楚。不過,我在幫著可媛姐處理后宮庶務的時候,曾見過太醫請平安脈的記錄。
“若我沒記錯的話,尤妃的平安脈,應當幾乎是這位謝太醫請的。”
“尤妃…?”蕭辭鈺了然,“若是她身邊的人,那晉陽王與之相熟,也就不奇怪了。”
兩人同與尤家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又是表兄妹。尤妃的心腹,晉陽王不熟悉才是怪事。
“如此看來,這三人能混到一處,倒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蕭辭鈺揚揚眉尾,透露出一點難言之意。
沈瀾熙的面也滿是古怪:“理論,是說得通。可他們這…年紀不同,官階不同,所屬部門也不同的人組在一起,還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稍一頓,她又忽然改口:“或者說,但凡他們是茶樓去喝個茶,我都不覺得太怪。偏偏,他們來的是…”
乘鸞這種場合,結伴而來不少,但只一眼掃過去,便能看得出,他們是志相投的好友。
再不濟,也多是同齡人。
如此對比…
晉陽王這三人組,便顯得越發奇怪。
沈瀾熙蹙眉,直到蕭辭鈺忽然出聲:“或許就是因為奇怪,才會選擇乘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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