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shù)那家伙在某家?guī)藝С浅氐臅r候,便已經(jīng)帶領(lǐng)屬下將城中的百姓悄悄的遷徙豫州了,導(dǎo)致現(xiàn)如今某家還為了糧食犯難呢!”龍且一副為難的神色看向臉色凝重到了極點的紀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主公帶領(lǐng)百姓轉(zhuǎn)移了?”紀靈聞言一顆心頓時跌落到了谷底“難到某家派出的親信沒有見到主公?”
龍且似乎看出對方的猜想露出宛如狐貍一般的笑容“你說的是這個吧!”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封竹簡,不是當(dāng)初閻象派人送去的密信又是什么。
閻象起初還以為親信與自己一行人走錯了方向,不過在龍且出現(xiàn)的瞬間變已經(jīng)察覺到事情貌似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在對方將手中的竹簡取出的時候便已經(jīng)死心了。
“諸位還是下馬隨某家進城坐坐吧!”龍且此刻收起臉上的笑容,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盯著眾人宛如剛剛睡醒的巨龍一般帶給眾人無盡的壓抑感。
“哈哈!將軍我看進城坐坐就算了,某家還要帶領(lǐng)眾人前往豫州與主公會和,好將落入賊人手中的陛下救出!”閻象看著越來越近的士卒哪里還敢猶豫半分,當(dāng)下直接開口拒絕策馬來到紀靈身旁。
鮮于銀與周齊直到此刻才看出那一身火紅盔甲的武將想要將自己一行人扣押此處,這樣一來主公交給的任務(wù)恐怕無法完成“哼!我們是漢室宗親幽州刺史劉虞的屬下,奉命前往與大公子劉和劉侍中會和救出陛下,若是爾等膽敢阻攔必將受到天下人的唾罵!”
龍且看著眾人露出白燦燦的牙齒,輕輕的夾緊馬腹胯下馬王追風(fēng)通靈一般快速向著紀靈等人逼近,手中的鎏金長槍更是抖出一記漂亮的槍花。
紀靈看著殺來的龍且嚇得肝膽俱裂,哪里還會傻傻的站著成為別人的擋箭牌,直接在馬臀上重重的抽了一鞭子,胯下戰(zhàn)馬吃痛長嘶一聲,便快速向著遠處奔襲而去。
閻象一直在注意紀靈見到對方不吭不響的離去,亦是有樣學(xué)樣緊隨其后消失在鮮于銀與周齊身前。
龍且看著遠去的二人并沒有追擊,反正當(dāng)初就是想要將這三千兵馬俘虜,至于主帥什么的便無所謂。
鮮于銀與周齊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便感覺眼前寒光一閃而逝,“噗通!”兩聲重重的墜落馬下,一柄寒光閃閃的鎏金長槍直指咽喉處“爾等主帥被俘,此時不降更待何時?”聲音好似龍吟一般響徹整個天空。
遠處邁著整齊步伐的部隊在龍且喊完的瞬間,亦是仰天嘶吼“降者不殺!”手中的補刀重重的敲擊著方盾。
幽州軍哪里面對過如此陣勢,一個個心中的防線瞬間崩潰,將手中的兵器放在地上等待對方的收押,如同瘟疫一般在整個隊伍中擴散開來。
與此同時荊州駙馬爺周琦奇襲揚州導(dǎo)致整個揚州淪陷,消息傳到長安朝廷為之震驚。
李看著戰(zhàn)戰(zhàn)克克坐在龍椅上的劉協(xié)眼中閃過
一抹嗜血的光芒“陛下,現(xiàn)如今駙馬爺如此目無王法,我等應(yīng)該派遣使者命其放棄揚州!”
“李你是傻子么,那周琦會乖乖的放棄辛辛苦苦打來的揚州?”李話音還沒有落下,便一名兇神惡煞的武將出列抨擊。
面對郭汜的辱罵李眼中兇光一閃而逝便很好的隱藏起來,隨后看向一旁的儒士裝扮的中年男子“文和先生我等該如何是好?”“嗯~車騎將軍,現(xiàn)如今敵人強大我等只能進行安撫,若是派人前去譴責(zé)恐怕得不償失!”粘著胡須不緊不慢的說著。
“陛下!那我等還是奉駙馬爺為揚州刺史吧!”劉協(xié)看著平日中時長威脅自己的一行人,只能認命的同意對方請求。
荊州駙馬爺周琦將揚州收入囊中后,整個東漢末年的群雄如同平靜的湖面炸開了一個驚天水花,一時間處于荊揚二州臨近的群雄人人自危,那些野心勃勃的軍閥更是加快了吞并一州之地的步伐。
涼州因為呂布暗中設(shè)計,派遣使者前往長安賄賂李、郭汜等人將馬騰與韓遂二人矛盾進一步激化,導(dǎo)致兩位軍閥相互攻伐,最后呂布這個漁翁得利將韓遂的地盤攻占,馬騰與韓遂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不得不帶領(lǐng)殘存的士卒屈服呂布的淫威之下投誠。
冀州袁紹在謀士逢紀的勸說下書信一封遼東屬國長史公孫瓚起兵南襲冀州,韓馥大將麴義反叛,韓馥帶兵抵抗公孫瓚失敗頓時慌了手腳,這是袁紹再次聽從逢紀的建議,派遣一名能說會道的文人游說韓馥。
隨著公孫瓚大軍越來越近與袁紹帶兵兵臨延津韓馥已經(jīng)嚇破了膽,正好此時袁紹的使者來到了鄴城,作為韓馥的好友高干與荀諶很快便得到對方的接見“哈哈文節(jié),我主本初公已經(jīng)出兵延津,若是公孫瓚此刻攻打你的話,汝當(dāng)如何?”
韓馥面對荀諶的詢問一時間愁云籠罩露出一抹期期艾艾的神色,見到對方?jīng)]有回答荀諶心里樂開了花“文節(jié)就算你能抵擋住公孫瓚的進攻,難道你也能抵擋住袁氏的進攻么,況且你本身就是袁氏的故吏何不將州牧讓與袁公,好與袁公一起對抗公孫瓚落得一個退位讓賢的美名?”
韓馥還未答話一旁的長史耿武、別駕閔純、治中李歷勸諫說“冀州雖然偏僻,但甲士百萬,糧食足以維持十年,而袁紹則是孤客窮軍仰我鼻息,就如同嬰兒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斷了奶立刻就會餓死,為什么我們竟要把冀州讓給他?”
韓馥無奈頹然說道“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公,量德讓賢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們?yōu)楹芜要一味加以責(zé)備呢?”
駐屯在河陽的都督從事趙浮、程渙聽到消息,急急自孟津馳兵東下,船數(shù)百艘號稱數(shù)萬人請求出兵抗拒袁紹,韓馥不同意。終于,韓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兒子把冀州牧的印綬送交袁紹。
袁紹不費一兵一卒喜得冀州后,再也不用為糧草發(fā)愁,派遣使者與公孫瓚送去禮物白玉馬一對,美
姬數(shù)名,黃金千兩。
公孫瓚看著如此情形才知中了對方的計策,奈何韓馥軟蛋已經(jīng)交出官印錯是良機,大怒將白玉馬擲在地上帶著人馬返回幽州。
并州因為劉備的離開時安排人手照看,因此并沒有什么大的事情發(fā)生,畢竟關(guān)羽、張飛二人恐怖的武力讓眾人一時間難以從恐懼中走出。
草鞋劉三兄弟在徐州與陶謙和孫堅三人展開了徐州爭奪戰(zhàn),陶謙乃是名義上的州牧,奈何年老可當(dāng)守家之犬沒有開拓的雄心與魄力,孫堅入主徐州下邳后,將附近的山賊土匪剿滅一時間聲望與民心大增,更是對四周的郡縣影響力大大的提高,儼然成為陶謙的眼中釘肉中刺。
青州曹操因為在偷襲一次糜家贈送大耳賊劉備的糧草,總算是恢復(fù)被荊州大規(guī)模遷徙人口的傷害成為一方軍閥,若不是此刻徐州情勢比較混亂,早就對著這個美味的蛋糕咬上一口。
豫州袁術(shù)在帶領(lǐng)九江郡的百姓遷徙后,得到孔的官印名正言順的當(dāng)上了豫州牧,雖然有些士族還有些微詞,但是在紀靈與閻象二人狼狽的歸來,面對一流武將紀靈的震懾不得不屈服對方的淫威之下。
袁術(shù)起初對于紀靈與閻象丟失自己唾手可得的三千兵馬感到憤怒,不過一想到對方乃是自己的愛將紀靈只能將怒火壓下,好在楊弘不負所望將孔的官印騙來,為自己入主豫州打開了一個良好的開端,至于漢獻帝劉協(xié)的救援還是算了。若是將那小子救了出來自己還怎么當(dāng)皇帝,不過可不能讓周琦那個小家伙就這般輕松的得到三千兵丁,再次派人將事情告知幽州牧劉虞。
劉虞得知自己的人馬被周琦的屬下扣押,雖然非常生氣但是礙于對方兵強馬壯,不是自己這個內(nèi)有強敵公孫瓚外有異族在身側(cè)虎視眈眈,只能將牙打碎往下咽,好在袁術(shù)那廝講究將兒子劉和送還歸來,還算讓劉虞比較欣慰的事情。
荊州周琦回來后與眾位嬌妻親熱少許,便再次與大哥周瑜、父親周異等人商討如何前往長安營救漢獻帝劉協(xié)。
“主公我等以為就算將漢獻帝救出,但是該如何與之相處,難道要將自己辛辛苦苦打出的地盤讓給他?”周異的書房當(dāng)中郭嘉此刻一改平日懶撒的樣子,看著在場的眾人絲毫不讓慷慨激昂的敘述。
面對郭嘉的詢問周異哪里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求救一般看向一旁的長子周瑜。
周瑜見到父親周異投來的目光,便起身來到中間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好似一個漩渦似的將眾人的心神吸收進去“咳咳!”輕咳一聲,將眾人喚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諸位!某家知道爾等對于出兵將被李、郭汜等人挾持的漢獻帝劉協(xié)救出感到不滿,更是與我們當(dāng)初設(shè)定的宏偉藍圖不符,但是為了浩然當(dāng)初答應(yīng)漢靈帝劉宏的承諾,我等不得不出兵將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的劉協(xié)救出,難道你們希望浩然背上一個背信棄義的罵名么?”...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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