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出事以來,主編除了海倫第一個詢問戴寧的人,其他人都認(rèn)定這件事就是戴寧做的,根本就不給她任何辯駁的機會。
戴寧凝視著凱瑟琳,認(rèn)真的道:“主編,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明明買的是一對水晶天鵝,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禮物就突然變成了冥幣,這次的采訪事關(guān)我能不能轉(zhuǎn)正,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我以后都無法在媒體界立足,我不可能這么傻做出這種讓自己萬劫不復(fù)的事情!”
聞言,凱瑟琳蹙著眉頭低頭想了一下,然后才起身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認(rèn)為這件事很蹊蹺。”
聽到這話,戴寧感覺凱瑟琳在心里是相信自己的,心里受到了很大的安慰,畢竟她以為凱瑟琳會將自己痛罵自己個狗血淋頭。
戴寧隨后便道:“主編,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說我該怎么辦?”
凱瑟琳低頭想了一下,然后道:“現(xiàn)在的情況不管是誰都認(rèn)為這件事是你做的,在沒有證據(jù)證明不是你做的之前,你現(xiàn)在只能受這個冤枉。
可能安妮也告訴你了,路家和孟家都對雜志社施加了壓力,而且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和我們雜志社還有你有關(guān),所以出于禮貌我們都應(yīng)該去醫(yī)院看望一下孟小姐,你說對不對?”
聽到這話,戴寧點了點頭,然后又糾結(jié)的道:“主編,是讓我去醫(yī)院道歉嗎?
可是如果道歉,那么就是承認(rèn)冥幣的事情是我做的。”
聞言,凱瑟琳低頭想了一下,才道:“你可以向孟小姐解釋一下。”
“可是她應(yīng)該不會相信我的。”
戴寧想起孟雅舒當(dāng)時看到冥幣的表情和對自己的譴責(zé),然后沮喪的道。
“她不相信是她的事情,可是你和我們雜志社避而不見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凱瑟琳道。
低頭考慮了一下,戴寧感覺凱瑟琳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事不宜遲,凱瑟琳隨后便打電話預(yù)定了一束鮮花,然后帶著戴寧直奔了醫(yī)院。
走在醫(yī)院光可照人的樓道里,戴寧心里有點緊張,昨天孟雅舒的情緒很激動,不知道今天她的情緒平息了一下沒有?
而且還不知道路一鳴在不在,昨天他那如同萬年寒冰的眼神,讓戴寧現(xiàn)在想起來都心里發(fā)寒。
凱瑟琳轉(zhuǎn)眼看了一眼戴寧,大概看出了她的緊張,便放慢腳步,低聲對戴寧道:“你不用特別緊張,我已經(jīng)托人打聽過了,孟雅舒沒什么大事,她是快要結(jié)婚了,這一陣子都在減肥,所以身體比較虛弱,再加上昨天怒火攻心,所以才昏倒的。”
聽到這話,戴寧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她以為昨天孟雅舒昏倒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現(xiàn)在看來她的身體最近本來就比較弱。
孟雅舒住的病房自然都是VIP,凱瑟琳先敲了一下門,才推開門,帶著戴寧走進了病房。
懷里抱著鮮花的戴寧看到孟雅舒坐在病床上,病床前還坐著一位穿戴珠光寶氣的中老年婦人,戴寧以為這位應(yīng)該是孟雅舒的母親。
“請問你們是來看雅舒的嗎?”
那位面容精明的中老年婦人看了凱瑟琳和抱著鮮花的戴寧一眼,便問。
“是的,太太,我們是麗人雜志社的,今天特意來看望孟小姐。”
凱瑟琳趕緊上前笑道。
戴寧的眼眸迎上了孟雅舒的眼睛,跟著凱瑟琳上前走了一步,說實話,這件事畢竟因她而起,所以戴寧看到住院的孟雅舒,心里還是很愧疚。
這時候,孟雅舒的眼睛盯著戴寧,反感的道:“你還來做什么?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破壞了我婚前美好的心情!”
聽到這話,那位中老年婦人便驚訝的看了戴寧一眼,然后徑直起身,走到戴寧的面前,眼眸非常銳利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你就是那個給我兒媳婦添堵的麗人雜志社的什么狗屁記者?”
兒媳婦?
聽到這個稱呼,戴寧驚訝的看了孟雅舒一眼,心想:原來這位婦人不是孟雅舒的母親,而是路一鳴的母親,孟雅舒未來的婆婆?
得到這個答案,戴寧渾身都不自在,她萬萬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碰到路一鳴的母親。
這時候,凱瑟琳伸手推了戴寧一下。
戴寧立刻意識到她今天是來做什么的,所以便趕緊道:“我今天是來道歉的,啊,不,我今天是來……雅舒,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可是一切事情畢竟因我而起,所以我很抱歉!”
戴寧一時間語無倫次,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路一鳴的母親,雖然路一鳴的母親并不知道自己是誰。
結(jié)果,孟雅舒還沒有說話,路一鳴的母親卻是趾高氣昂的挖苦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明明就是你們雜志社做的,現(xiàn)在還要將責(zé)任推出去?
讓我兒媳婦受了這么大的委屈,竟然還說不是來道歉的,你們還是什么知名媒體,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告訴你們,這件事我們是不會罷休的,你們雜志社就等著關(guān)門吧!”
對于路一鳴母親的責(zé)罵,戴寧無言以對,也不想和她起什么沖突,她的眼睛望著孟雅舒,輕聲問:“雅舒,你真以為那件事是我做的嗎?”
“難道還會是別人做的嗎?
戴安娜,我自認(rèn)為對你不薄,我以為我們是朋友,看來是我一廂情愿,怪不得你對我一直都那么冷淡,原來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做朋友,既然如此,那就當(dāng)我們從來都沒有認(rèn)識過。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孟雅舒說完便將臉別過去,不再看戴寧一眼。
孟雅舒的態(tài)度讓戴寧很尷尬,臉上紅一塊,白一塊。
這時候,凱瑟琳則是笑著對路一鳴的母親道:“路夫人是吧?
我是麗人雜志社的主編,你可以叫我凱瑟琳,這件事的確是我們雜志社的責(zé)任,我們愿意承擔(dān)孟小姐的一切醫(yī)藥費,愿意公開道歉,您和孟小姐如果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盡量滿足……”結(jié)果,凱瑟琳的話還沒講完,便被路一鳴的母親懟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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