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鳴被拽去了洗手間,仍舊是趴在馬桶上又吐了一通。
戴寧無奈,只好在路一鳴的背上拍了幾下,然后又送上了一杯溫水。
“漱口吧。”
這時(shí)候,路一鳴的酒勁緩過來很多。
抬眼看了一眼戴寧,然后接過了戴寧手中的杯子。
可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路一鳴的手在接杯子的時(shí)候碰觸到了戴寧的手。
戴寧感覺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樣,立馬就松開了手!迎上他的眸光,戴寧也感覺特別的刺眼。
因?yàn)樗难酃獯丝叹退浪赖亩⒅约海鲗広s緊收回了目光,然后別過了臉去,不想面對他的眼光。
路一鳴此刻卻是勾了下唇,然后低首漱了口。
看到他酒醒的差不多了,戴寧便道:“小王說很快就會回來,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先走了!”
因?yàn)榇丝淘谶@個狹小的洗手間里,戴寧真的感覺好局促,因?yàn)檫@個空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仿佛他們連轉(zhuǎn)個身子都能夠碰觸到彼此的身體似的。
聞言,路一鳴卻是上前便攔住了戴寧的去路!看到路一鳴堵在門口,雙臂攔住了整個門,戴寧不由得后退一步,緊張的問:“你想干什么?”
此刻,戴寧有點(diǎn)緊張,感覺自己竟然有一種羊入虎口的危險(xiǎn)。
看到戴寧的緊張,路一鳴則是趕緊解釋道:“戴寧,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既然你不會對我怎么樣,那就趕快閃開,我要回家!”
戴寧喊道。
這時(shí)候,路一鳴的眉頭一蹙,便上前去握住了戴寧的雙肩。
他的雙手一碰觸到戴寧的肩膀,戴寧便不由得低呼道:“你要干什么?”
“戴寧,給我?guī)追昼姷臅r(shí)間,我們談?wù)労貌缓茫俊?br />
路一鳴的眼光里帶著祈求,聲音和態(tài)度都放得很低很低,和以前的那個他截然不同。
“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如果你今天幫我是想有什么企圖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那些廣告費(fèi)我不要了,你趕快放我走!”
說著,戴寧便開始激動的推搡路一鳴,想讓他放開自己。
可是,路一鳴卻是死活不放,喝了酒的他急躁的道:“戴寧,你為什么就不肯和我好好說話呢?
我知道我錯了,而且大錯特錯,你就聽聽我的心聲好不好?”
“你的心聲你可以去和孟雅舒說,或者是別人也可以,你不用跟我說!”
戴寧奮力的和路一鳴對峙著。
可是,她和路一鳴的體量實(shí)在是相差的有點(diǎn)大,她根本就撼動不了他。
“我和雅舒從取消婚約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從來都沒有愛過她,我這輩子只愛過你一個女人!”
路一鳴急切的解釋道。
聽到這話,戴寧卻是冷笑道:“你在騙誰呢?
你沒有愛過她你會娶她嗎?
你們青梅竹馬,你們的感情從幾歲就開始了,你們……”戴寧說到這里的時(shí)候,路一鳴忽然低首用自己的嘴巴封住了戴寧的口!“嗚嗚……”戴寧接下來的話都無奈的被吞回了肚子里。
他的吻來勢洶洶,蘊(yùn)含了太多的感情,一時(shí)便不可收拾!可是,戴寧卻是仿佛受了奇恥大辱,雙手掙扎著拍打路一鳴的雙肩,可是他根本就不為所動。
路一鳴的口腔里帶著酒味,可是全身都很炙熱,戴寧的肌膚都有被熨燙的感覺。
這讓戴寧想起他們剛剛戀愛的那時(shí)候,他是第一個吻自己的男人,第一次被他吻的時(shí)候,戴寧緊張的快要把自己的裙子攥爛了,而他似乎也很緊張,連身體都是僵硬的。
可是今天,他吻自己的動作特別的嫻熟練達(dá),可是卻讓人臉紅心跳,心猿意馬。
戴寧只是愣了一下,路一鳴便將她抵在墻壁上欲所欲為……這時(shí)候,戴寧才緩過神來,她這是怎么了?
怎么能可以讓他如此?
下一刻,戴寧羞惱至極,使出渾身的力氣,手腳并用,狠狠的推開了路一鳴。
路一鳴畢竟是醉了,雖然醒了一半的酒,但是手腳協(xié)調(diào)能力也還是不好。
被戴寧這么一推,路一鳴踉蹌了一下,便徑直往浴盆里坐去。
可能是他急于抓住任何一樣可以讓自己恢復(fù)平衡的東西吧,慌忙之中,他一手抓住了戴寧的手臂,另一只手卻是將花灑拽了下來!“啊……”戴寧尖叫一聲,身子便被路一鳴拉進(jìn)了他的懷里。
而路一鳴則是直接坐到了浴盆里,戴寧也是間接到了浴盆里,只不過她的身子壓在了路一鳴的身上。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路一鳴將花灑扯了下來,碰觸了花灑的開關(guān),花灑瞬間便噴出了水流。
而那些水流不偏不倚正好就全部噴在了路一鳴和戴寧的身上!“啊……”被水噴了的戴寧又是尖叫一聲。
路一鳴則是蹙了眉頭,看到戴寧緊張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此刻,路一鳴的唇角竟然勾起了一個得逞的微笑,這不正是他所愿意看到的嗎?
他就是喜歡和她糾纏不清。
花灑里射出的水流實(shí)在是太大了,幾秒鐘的功夫,路一鳴和戴寧的衣服便全部濕透了。
受驚過后,戴寧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臂抱住了路一鳴的脖子,隨后,她趕緊松開他的脖子,并沖著他大喊:“趕快把那個該死的花灑放開啊!”
戴寧的話音剛落,路一鳴便聽話的將手中的花灑扔到了一邊。
沒有了花灑的搗亂,下一刻,戴寧便試圖從路一鳴的身上起來,因?yàn)檫@個姿勢實(shí)在是不好看。
可是,路一鳴的雙臂卻是突然抱住了戴寧的腰身,像兩只鐵鉗子一樣,將戴寧桎梏在了自己的身上。
“路一鳴,你趕快放開我,聽到了沒有?”
戴寧此刻又羞又氣,雙手拍打著路一鳴的肩膀。
因?yàn)樗退丝痰囊路家呀?jīng)濕透了,她身上的連衣裙是雪紡的,基本已經(jīng)貼在了身上,簡直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看到戴寧氣惱的模樣,路一鳴這個醉漢卻是忽然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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