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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居然會有盜洞。”東海子云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時間也是有些感慨。
吳國耽于享受,上行下孝,竟連歷代皇帝的墳瑩都看守不住,居然讓賊人打了盜洞。
不過也是陰差陽錯,救了他們一命。
他們并不敢在這里久留,因為這個盜洞他們能下來,別人就一樣能下來,雖然最后進來的人已經想辦法把洞口弄塌了一些,可是倉庫之間必然不可能做得太好,再次挖開不過是時間的長短而已。
一行人順著盜洞飛快地往墓中央行去,云輕一路上感知著動物們的思維,分毫也沒有行錯,可饒是如此,不久之后,還是聽到了身后紛亂的腳步聲。
吳景平果然是個絲毫也不在意規矩的人,為了抓到他們,竟讓這些士兵入了皇陵,從此之后,只怕這座皇陵也要廢了吧,再不會有吳國的人葬入其中。
畢竟,此地已經被那么多人冒犯過了。tqr1
云輕一行人加快速度,飛快地往幕中行去,為了不被身后的吳國士兵抓到,他們跑得極為匆促,以至于身后的腳步聲什么時候停止了都沒有發現。
當他們終于留意到這一點轉頭看去時,就見為首的吳國將領一臉古怪之色,大張著雙手阻止身后的人,而在他的腳下,是一道鮮紅的橫線,那橫線也不知道是什么顏料染的,在幕道中夜明珠的照映下,幽幽地泛著血光。
一股極其不好地預感涌上心頭,云輕還來不及多想什么,忽然之間一陣地動山搖,轟地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巨大的沖力讓他們連站都站不穩,紛紛摔倒在地。
“咳,咳……到底怎么回事?”東少子瑩一邊用袖子扇著灰塵,一邊有些抱怨地問道,可是不等人解答,就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云輕,我們的路呢!”
在他們身后,他們原本跑進來的地步,哪里還有通道,反而變成了一堵墻。
“該死,這里被堵住了,我們怎么出去!”東海子瑩上去用力捶了幾下,可是傳來的卻是沉悶到不能再沉悶的聲音。
這只說明一件事情,這面石壁,極厚。
云輕根本沒有去探查,只是聽了那聲音,就不由自主露出一絲苦笑。
都說帝王陵幕之中多機關,果然如此,看來先前那個盜墓賊也沒有討到什么好去。若是云輕猜得沒錯,他在看到那條血線的時候就識趣地退卻了,否則的話,這個機關不會到現在才啟動。
這么一想,他們倒真是倒霉,成了小白鼠了。
“行了,別打了,把你的手砸爛這塊石壁也不會掉層灰的!痹戚p對著不死心地東海子云說道。
“那怎么辦?”東海子瑩一下轉過來:“云輕,本公主告訴你,本公主還沒打算死呢!你這災星,本公主要是能從這里出去,一定離你遠遠的,跟你在一起就沒好事!”
東海子瑩雖然說的蠻橫,可是面上的表情更多地卻是一種故意做出來的兇惡,顯然心里根本不是這么想,只是純粹地想吐槽云輕。
云輕聳了聳肩膀,想想還真是這回事,東海子瑩只要和她沾上邊,就沒一件好事。
“據說一個人付出的每一件代價,日后都會有相應的回報,沒準等著你的是一個大大的回報呢!痹戚p說著,促狹地擠了擠眼睛。
那眼神,估計只有東海子瑩能看懂。
東海子瑩向來知道這女人精的像鬼一樣,有些事情只怕早就心中有數,當下冷哼了一聲,擰過脖子不再理她。
“咳,咳……”幾聲低低的咳嗽聲響了起來,把云輕的注意力一下拉了過去。
燕傾微微捂著嘴,極力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
他傷的真的挺嚴重的,雖然拔除了部分毒素,可是能撐到這會兒,真的很不容易。
“原地休息一會兒。”云輕說著,直接走過去,伸手再次探上了燕傾的脈,其實之前她有看過一次燕傾的情況,只是時間太緊,沒辦法仔細診查。
這會兒雖然被困在了這里,可是同理,卻也是相對安全,因此倒有時間好好為他看一下傷勢了。
只是這一看之下,云輕不由皺起了眉,燕傾的毒是用藥物強行解除的,并非對癥下藥,這樣做雖然能暫時控制癥狀,可是卻也容易留下病根,她倒是有解毒的方法,可是被困在這里,卻沒有解毒需要的藥草。
“無事!毖鄡A淡淡說了一聲,像是安慰,可這安慰的效果著實有限。
云輕根本不理他,只是皺著眉頭。
他們現在已經被困在這陵墓里,不知道何時才能出去,萬一再耽擱個十天八天的,怕是真的就要留下后患了。
正思思間,忽聽東海子云說道:“輕兒,你可曾想過,人為何會有念力?”
云輕愣了一下,轉頭看到東海子云面色溫和,可是她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這種話,頓時目光一定,也不言聲,只是看著他。
東海子云攤開手掌,一條綠枝就在眾人眼前緩慢但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成起來。
東海子云淡聲說道:“我一直都不知道念力究竟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就如這騰蔓,看似是我讓他生長,可是生長之后,面臨的就是凋謝,事實上,是我提前透支了它的生命力?蛇@世間的生命究竟以何為源動力?我又是如何催發它的?我能做到,卻一直不知道我是如何做到!
微微一頓,東海子云問道:“輕兒,你對此可有什么想法?”
生命以何為源動力?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云輕真不敢相信自己是在古代,這樣的疑問和思考,就算放到她那個時代也是極為了不起的吧!
生命起源的問題,直到二十世紀末,都還是一個未解之謎。
云輕解答不了東海子云的問題,可是她卻知道的比東海子云多一些。
她知道人體并非古人所以為的由骨血肉組成,在骨血肉的下面,還有更小的組成部分,那就是人體細胞。
曾經她在軍隊里的時候也曾聽說過各種各樣研究和實驗,比如通過刺激人體的某些細胞,而使這個人在某方面表現出超乎尋常的能力。
比如更快,力量更大,還有某種感觀的成倍增長。
而現在,東海子云對植物所做的事情,似乎和那些研究是一樣的,那就是通過某種方法,刺激了植物的生長因子,而讓它們加速生長了。
可是東海子云現在說這些事情是什么意思?
云輕蹙著眉頭,忽然目中一亮,猛地看向東海子云:“師兄,你是說……”
“我不曾試過,也不知可不可行。”東海子云淡淡說道。
他隱約知道念力是可以作用于植物體內極小的某樣物質,才促使了它們的變化,可是這樣的作用是否可用于人的身上,他不知道,也沒有那樣的能力。
可是云輕不同,她的念力,本就是這天下最為特殊的獨一份。
相比于東海子云的不確定,云輕卻是覺得這種方法極為可行,畢竟,她是有著前世的一些理論作為支撐的。
“燕傾,我會試著用念力催動你的某些細胞……”
“細胞?”燕傾露出疑惑的神色,東海子云則是微微挑眉,這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詞匯,云輕又是從何聽來?
云輕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就是組成我們身體的一種很小很小的東西,我們的身體都是由它組成的。”
“為何叫這個名字?”東海子云輕問道。
云輕郁悶,她哪里知道為什么這么叫?好像是從外語直接音譯過來的吧?
“叫什么不重要啦!總之我會試著用念力作用在上面,你別抵抗我,如果有什么痛苦,也要忍一扔!
相比于讓燕傾留下永久的后患,云輕覺得這個方法反而是可以試一試的。
燕傾幾乎沒怎么想,便點頭說道:“好!
擁有念力之人往往對他人的念力都十分防備,可是燕傾卻是連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
東海子瑩撇了撇嘴,在燕傾和云輕之間看了一眼,可是卻沒有說什么。
云輕仔細地想了想東海子云的話,又在心頭斟酌了幾遍,終于坐在了燕傾的身前。
因為并不是進入識海,所以也不需要額頭相碰這樣有些別扭的姿勢,而是直接伸手握住了燕傾的手。
燕傾的身體微微一震,但很快就穩住了,只是眼睫微微下垂了幾分。
燕傾沒怎么摸過女人的手,云輕的手很小,很軟,可是卻有一種穩定而從容的力量。
燕傾握著這雙手的時候,并不會感覺到柔弱或者麻煩,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安心。
就在這種安心之中,一股力量緩緩地流入他的體內,慢卻仔細地探察著他的身體。
云輕極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念力,按照東海子云的說法,念力是可以直接作用于人的細胞級別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操作起來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念力雖入了燕傾體內,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作。
她索性閉上眼睛,讓念力成為她的眼睛,耳朵,一切,片刻后,燕傾體內的情況在她的感知之中,漸漸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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