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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都同情地看著王夫人,都已經做出這種事情了,難道還指望著王爺會來她這里嗎?別說現在,就是之前,王爺都已經好些年不進她的房間了。
可是現在王夫人畢竟還是王妃,她這么說了,下面的人還是不敢怠慢,趕忙把沐浴用的東西給她準備好了。
王夫人的表情十分平靜,她很快洗漱好了自己,又吩咐道:“把那套衣服給本王妃拿來!
伺候的人臉上表情更是驚奇。
王夫人有一套衣服,她十分厭惡,平時連看到一眼都會大發雷霆,可是她偏偏又不許人把那衣服扔了,不僅如此,還要保存的好好的,定時拿出來翻曬。
此時王夫人一說那套衣服,眾人就都知道是哪套衣服。
衣服很快被拿來,王夫人穿上,然后又命人按照她指定的發式梳好頭發。
當所有的事情都按王夫的意思裝扮好之后,王夫人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
“唉,打扮這么好有什么用啊。反正王爺也不會來了!
“可不是。不對……你說王妃她這樣,該不是打算要自盡吧?”
一個幾乎沒有什么希望的人,只有在要死的時候,才會這么打扮自己的。
“那我們可千萬要看好才行,她若是死了,我們也就完了!”守在外面的人提起了十二萬分的注意,守在王夫人的屋子外面,一步也不敢離開,還支起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
不過里面始終很安靜,根本沒有什么異樣的聲音。
“王爺駕到!”院外,忽然傳來一聲通報,院子里的人幾乎都以為聽錯了。
不會吧,至少有好幾年沒有來過的王爺居然到王妃的院里來了?還是在王妃犯了這么大的錯之后?
正想著,云宏燁已經大步走了進來,院子里的人連忙跪了一地,一個個都在心里揣測著,不知道王爺現在這個時候來是要做什么,該不會,是來送王妃上路的吧?
門吱呀一聲開了,王氏出現在門口,低眉順目地說道:“妾身見過王爺!
王氏說過之后,云宏燁卻是半天也沒有吱聲,而且空氣也陷入一種詭異的平靜。
有膽大的侍女悄悄抬起頭來,就看到了讓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王爺一直在看著王妃,而眼中的神色,竟然是迷戀。
王爺竟然是這么迷戀王妃的嗎?那他又為什么這么多年來都不踏進王妃的房間呢?
權貴人家的事情,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進去說話。”云宏燁終于開口了,和王氏一起進了房間。
“王爺,臣妾有罪。”一進去,王氏就跪下了:“臣妾辦事不力,居然讓柳真如的生的那個孽種還活著,事到如今,臣妾也不敢求王爺饒命,只求王爺看在嫵兒是你親生女兒的份上,保嫵兒一條命吧!王爺,臣妾求求王爺了。”
王氏一邊說一邊磕頭,雖然口中說著求字,可是神色中卻有一種堅定,似乎為母則強,這樣的王氏,竟也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這樣的王氏讓云宏燁幾乎看出了神,直到看到她眼中不經意閃過的一抹算計時,他才回過神,冷聲說道:“行了,在本王面前就不用作戲了!
王氏冷笑,若不是云宏燁就喜歡看到她這個樣子,她又豈會如此?而且,她方才的表現,在云宏燁眼中真的就全都只是做戲么?
一個男人心里若是沒有你,那真的是做什么都是錯的。
“本王問你,你可希望云輕身敗名裂?”云宏燁問道。
這話一下就吸引了王氏,她立刻問道:“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只要你按本王說的去做,本王就給你這個機會!痹坪隉钫f道。
王氏的目光拼命地閃動著,她不敢相信云宏燁的話,可是舍不得不相信。
她豈止是想讓云輕身敗名裂,她是恨不得她死,可是若是在死之前,還能再羞辱她,那就最好不過。
“你若敢殺了云輕,本王就讓你們母女都下去給她陪葬!”云宏燁陰森森地說道。
王氏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一眼就看透了。
王氏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強忍著懼意說道:“王爺究竟想要臣妾怎么樣?”
“明天本王會宣布讓那個秦鋒認祖歸宗,同時會在宗廟處罰于你。因為你謀害的是云輕的弟弟,所以告慰祖先,處罰你的事情,本王會交給云輕去辦,到時,本王要你把事情鬧大。”
“如何鬧大?”王夫人連忙問道。
“過來!痹坪隉畹曊f道,王夫人連忙膝行過去,云宏燁在王夫人耳邊低聲說了一襲話,王夫人越聽,眼睛就瞪的越大,到了后來,幾乎是狂喜。
云輕,枉你以自己的身份自居,可是絕不會想到,你才是那個真正見不得人的吧!
“人證本王已經為你安排好了,到時,你只管指出來就是,自有人會為你做證。”云宏燁說完之后就向后退開,仍是淡聲說道:“不過你最好記住,本王要的只是把事情鬧大,若是你敢隨意對云輕動手,本王絕饒不了你!”
“可是王爺,既然你明知云輕……又為何要留著她?”
“本王的事情,豈是你能多問的?”云宏燁聲音瞬間變冷,說道:“你只管照做就是,本王自然有本王的道理。這件事情你若是做好了,本王自會為云嫵安排一個去處。無極宮的白靜書,過幾日就會到南昭,你若是辦的讓本王滿意,本王就把云嫵引薦給她。”
無極宮?圣女?王氏喜得幾乎控制不住情緒。
無極宮在這片大陸上的勢力有多大她不會不知道,若是云嫵跟著無極宮的人,再有機會上了沐靈臺得到一些念力,那以后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這片大陸之上,念力就好像是區分一個人高貴與否的標志似的。tqr1
她自己沒有念力,而柳真如卻擁有能輔助武帝打江山的念力和本領,一直都是讓她又嫉又恨的一點。
她一直知道云宏燁和無極宮的人有些聯系,也曾經暗示過他給云嫵搭條路,奈何云宏燁只當看不出來,從來不曾松口中,可如今,他卻自己提出來了。
“王爺放心,臣妾一定會辦好這件事情!臣妾保證,從宗廟出來之后,云輕一定會在南昭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嗯!痹坪隉畹瓚艘宦,就起身準備離開。
“王爺!”王氏一下站了起來,叫了一句。
“王爺真的不要留在臣妾這里嗎?”王夫人輕聲說道。
云宏燁回頭,就看到王夫人面上含羞帶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而身姿和神情,都和許多年前的某個人重合了起來。
“……兒……”云宏燁口中模糊地吐出一個人名,神色一下狂熱起來。
他轉回身,一把拉著王夫人把她按在了床上。
片刻后,一陣一陣讓人臉紅耳熱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面面相覷。
真是想不到啊,王爺居然是這么疼愛王妃的,難怪王妃那么有恃無恐。
他們這些人,竟然都看走眼了。
第二天一早,荊遠帆戰飛特意搶了送早餐的活兒,一進去,就憋笑憋的差點出內傷,云王女在凳子蹭來蹭去,完全坐不安穩,雖然看到他們進來就立刻忍住了,但荊遠帆和戰飛是什么眼力啊,自然還是看到了。
夜墨眼角余光掃過云輕,沒說話,不過在荊遠帆和戰飛過來布菜的時候,卻開口說道:“你們很喜歡做這種事?”
“殿下,我們是怕不安全,所以才親自為殿下和云王女送飲食的!”荊遠帆立刻說道,顯然早就想好了借口。
“沒錯,就是這樣。”戰飛也在一旁保證。昨天他沒有值夜,不過卻聽值夜的兄弟說了,這才特意趕來的。
云輕氣憤得要命,枉她平日對他們兩個不錯,現在居然跑來看她的笑話。
可惡,簡直是太可惡了。
狠狠瞪他們一眼,沒想到身子一動,屁股也連帶著在椅子上蹭了一下,頓時疼的差點叫出來。
該死的夜墨,先前不過把她的手捏出了點印子都要幫她揉好久,這次卻故意下那么大力打,還不幫她推拿。
不過,讓他幫自己推拿那里……
云輕默默地想著,還是算了吧,真推拿那里,她才會更想死一死。
身子一輕,下一秒,就一下落在了夜墨的懷里。
身下,是夜墨勁瘦卻不失彈性的大腿,屁股上的疼痛立刻好了不少。
“殿下……”云輕連忙低叫,這動作,也太曖昧了,荊遠帆和戰飛還在邊上呢。
夜墨按住她不許她動,挾起一筷子菜喂到云輕口邊,夜墨對人好,是絕對不容人拒絕的,云輕只好張嘴,把菜吃了進去。
“你們這么盡責,那今天的飯,就都由你們去送吧。來人!”夜墨叫來了人,吩咐道:“傳令下去,今天荊統領和戰副統領為大家布菜,叫他們都等著就是,廚房的人全體休息。”
“殿下……”荊遠帆和戰飛頓時一陣哀嚎。
殿下怎么能這樣啊。
云輕則是一下就笑開了,幸災樂禍地看著他們兩個。
叫他們來看自己的笑話,現在報應臨身了吧。
看著夜墨,真是越看越帥,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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