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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幾乎是被夜墨調(diào)戲著到了云府的。
云輕好幾次都恨不得跳車下來,只是被夜墨抓著,動彈不得。
直到快要到云府了,他才終于有了正形,低聲囑咐:“自己注意些,等著孤王。”
云輕黑著臉點了點頭,想起一事:“今天的事情,多虧了云嬌幫我。”
云嬌先前對她做過不少事情,雖然無傷大雅,但她不確定夜墨是不是也這么想,尤其在南昭的時候,云嬌還幫著夜天玄誣陷她殺人。
但不管怎么說,她承諾過云嬌,若是她幫她做這件事情,就讓她脫離現(xiàn)在的生活狀況,她不希望夜墨在這里面隨意出手。
夜墨果然皺了皺眉頭,云嬌嫁給了夜天玄,就算是英帝一家的人,英帝一家的人,他是都沒打算放過的。
不過云輕開了口,他自然也不會拂了她的意思,尤其現(xiàn)在云輕還在生氣,他自然是要做些事情哄一哄的。
點了點頭:“孤王知道了。”
云輕這才放下心,準備下車,臨下車之前又被夜墨拉了回去,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按在車廂里吻了上去。
她用力掙扎也沒有用,直到夜墨自己愿意停下來,才被放開。
“親親,孤王想你了。”聲音,曖昧的不行。
云輕的面色一下紅了,她聽得懂,夜墨的想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想,而是那個方面的。
就算她聽不懂,夜墨身體的反應(yīng)也讓她不能不懂。tqr1
這個混蛋太子!
她以前聽說過男了開了葷之后會對這種事情食髓知味,可是,也沒有像夜墨這樣的吧?
除了到歸陽被軟禁的這幾天之外,其他時候,幾乎沒有一夜放過她的。
“流氓!”忍不住罵出口,逃也似的下車,只留下夜墨在身后毫不客氣的笑聲。
他的親親,這種羞惱的樣子,也是格外好看。
東海子云也跟著云輕一道進去,大長公主和藍夜晴則是在另一輛車里。
看到云輕飛奔進府的身形,藍夜晴幾乎咬碎銀牙。
只有云輕和夜墨兩個人在馬車里,云輕又是這副樣子,方才馬車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簡直可以腦補出無數(shù)的畫面,越想,就越是讓她心頭嫉恨,就好像被無數(shù)只老鼠不斷地啃咬一般。
“晴兒,沉住氣。”大長公主淡聲說著:“你放心,但凡干娘還在一日,你就必然會是墨兒唯一的妻子。”
藍夜晴聽到這句話,才終于平息了一點情緒,轉(zhuǎn)過頭投入大長公主的懷里:“謝謝干娘。”
大長公主手掌輕輕拍著藍夜晴的脊背,神色中透出一絲和她平時性子絕不相同的溫軟。
送云輕回府之后,夜墨不再遲疑,這趟車隊終于全速往皇宮駛?cè)ァ?br />
夜墨可是要好好和英帝說一下他今天夜里遇到的險情,還有受到的委屈。
堂堂太子,府里著火了,竟連出去避火的權(quán)利都沒有,這種事情,無論放到哪個國家去說,恐怕都只會是場笑話。
當英帝聽著夜墨的訴說,說著他如何委屈,如何損失慘重的時候,簡直是恨得差點把牙齒都咬碎。
夜墨的損失慘重?夜墨委屈?
他不過是損失了一座太子府,這太子府還是皇家拿錢給他修的。
而自己呢?可是把皇家最精銳的暗衛(wèi)損失了個一干二凈。
千余人的精銳暗衛(wèi)啊,培養(yǎng)出來不知道花了多少的時間和精力,可是卻被夜墨圈起來打了悶棍,逃回來的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只要一想到,英帝就想吐血。
可是偏偏,這是他根本沒有辦法說的。
難道讓他對大臣們說,他派了暗衛(wèi)去殺夜墨?
那他的臉還要不要?他還想不想做這個皇帝了?
殺子,和弒父一樣,都是可以把人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的。
所以,明明損失更大的是英帝自己,可他表面上卻還不得不安慰著夜墨,賞賜了他一大堆的東西,并且下令當即解除了他的幽禁,又命國庫撥出一大筆銀子給他重修太子府。
這天夜里的大火差不多把整個京城都驚動了,不少大臣為了表示忠心都跑到了皇宮里面來,英帝這些表態(tài),差不多都是當著大臣的面做出的,就是想要反悔都不可能。
但這么大的事情,卻有一人完全沒有關(guān)注,那便是早早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中的崔心蘭。
崔心蘭從宮中回來之后,就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狠狠地哭了一場。
對于女子而言,名節(jié)是多重要的事情?可是她竟然被那么多人看到和北境王子同處于一室當中。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沒有權(quán),沒有勢,也沒有財,所有的,不過就是一個冰清玉潔的身體,還有名節(jié)罷了。
可是今晚,她連這些都沒有了。
和北境王子傳出那樣的消息,她還能夠嫁給夜墨嗎?
聽說夜墨的潔癖非常嚴重,被別的男子碰過的女人,他是一定不會再要了吧?
“小姐,你別哭了,對身子不好。”落梅一直在旁邊勸著,等到她哭的沒力氣了之后,一邊遞毛巾給她擦臉,一邊小聲開口:“小姐,你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十分蹊蹺嗎?”
崔心蘭紅腫著眼睛,連話都說不出來,可還是看了落梅一眼。
落梅一臉忠義的樣子:“小姐,按你所說,你是中了圈套,而這個圈套原本是要對付云王女的,可是宗靖王子不愿傷到云王女,所以找你做了替身,是這樣嗎?”
崔心蘭哽咽著點了點頭。
今天的事情她看的很明白,事情就是針對云輕的,因為云輕后面誤闖了進去。可是宗靖只是和云輕說了幾句話,就想辦法讓云輕離開了,之后就把她拎了出來。
“可是這事情不對啊。”落梅分析著:“你看,把你引到那邊去的人,是玄王女,奴婢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她好像是云王女的姐姐。”
“你別胡說!”崔心蘭心頭突地一下子,可是直覺的,她還是不想懷疑云輕。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舉目無親,唯一還可以信任一點的人,也就只有云輕了。
但落梅卻沒有閉嘴,她繼續(xù)分析:“還有宗靖王子,他既然有時間把云王女放走,那也一樣有時間讓小姐你離開,可是為何,他卻要一直等在那里,直到皇帝發(fā)現(xiàn),還特意把小姐你推出去……”
落梅不說,崔心蘭也許不會想到這些事情,畢竟今天的刺激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可是被落梅這么一說,她立時渾身都是涼意。
這個圈套一開始是針對云輕的沒有錯,可是后來呢?似乎,已經(jīng)變成針對她的了。
只不過,設(shè)局的人從云輕的仇敵,變成了云輕本人……
“不會的!”崔心蘭搖著頭:“云輕沒有理由害我,她不會害我的。”
她只有這么一個可以相信的人了,不想連這個都失去。
落梅見她這樣,也見好就收:“小姐說的是,也許只是我想多了。”
可她越是這么說,崔心蘭心頭反而越是惶恐,她死死抓住落梅的手:“你說,她有什么理由害我?她沒有理由的!”
落梅皺了皺眉,放輕聲音:“聽說云王女妒意十足,根本不允許太子身邊有其他女人的,最早有位宋醫(yī)女,現(xiàn)在已不知去了哪里,后來的無極宮圣女,還有藍小姐,似乎也都沒辦法在太子身邊呆住,這些,應(yīng)該是巧合吧?”
崔心蘭心頭涼了半截。
難道云輕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的意圖,所以才故意這么做,斷了她進太子府的路嗎?
可是不應(yīng)該啊,她已經(jīng)很小心了,而且,一直都對云輕那么恭敬,她應(yīng)該能夠明白,她就算進了太子府,也不會對她產(chǎn)生任何威脅才是。
而且,云輕不是還問起她夫婿的問題了嗎?當時雖然沒有深談,可是她是感覺得到云輕的善意的,當時她還想,也許她說出太了殿下,云輕會成全她也說不定。
可是,莫非那全是云輕的試探?
一顆心,就跟泡在冰水里一般。
“小姐,有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落梅一副為難的樣子。
“說。”崔心蘭現(xiàn)在心頭亂成一片,不管什么話都想要先聽聽。
落梅小聲道:“其實奴婢覺得,比起云王女,反而藍小姐才是個能容人的。”
崔心蘭立時詫異看向落梅,藍夜晴?怎么可能?她還什么都沒有做,藍夜晴就已經(jīng)幾次威脅她了,那個女人怎么可能會容人。
落梅仔細跟她分析:“你看,云王女深得太子殿下寵愛,自然不愿意這寵愛被別人分走一星半點,所以絕不可能讓太子身邊出現(xiàn)任何其他的女人,可是藍小姐不同,太子本來就不喜歡她,她若是想要呆在太子殿下身邊,就必須有其他的出眾之處,比如,她能夠做好太子的賢內(nèi)助,可若想做好太子的賢內(nèi)助,那幫太子納妃就也是其中之一。就算前兩年她心有不甘,可過了這段不甘的時候,她就會知道她的職責(zé)所在,到那時,哪怕是形勢所副,她也不得不往太子的后宮里添人了。”
落梅總結(jié)著:“奴婢覺得,比起云王女而言,恐怕藍小姐更能接受小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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