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棺材里面的朱爺?shù)氖w消失,這讓苗龍頭開始緊張了起來,他急忙命令自己的手下在周遭尋找朱爺?shù)氖w。
可不管再怎么尋找,朱爺?shù)氖w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趁著沒有人再去圍觀,我急忙湊了上去,仔細的觀察著棺材里面躺著的那個女人,希望能夠從她的身上獲悉到一些線索。
這女人臉上所畫著的妝容和古代畫像中的妝容很像,而且她身上所穿著的衣飾看上去就像是古代的袍子一樣。
我奇怪的打量著。
就在我正觀察著棺材里的情況時,苗龍頭走了過來:“沒想到馬龍頭觀察的如此仔細,這件事情是我們出了差錯,希望馬龍頭不要見怪,如果以后遇到什么事情的話可以找我們。”
“好,那就謝過苗龍頭了。”
我收回了目光,禮貌地回了一句。
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我也不必在這個地方繼續(xù)呆下去了。
這里的事情如此古怪,我可不希望再被摻入到其中,而且有這么多的龍頭呆在這個地方,相信他們也有辦法能夠?qū)⑦@件事情解決掉,就算解決不掉他們也一定能夠想出個主意應(yīng)對。
而我則是看不慣其他幾位龍頭的嘴臉罷了。
我可不希望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畢竟在這里呆著的幾位龍頭,在我的心里可都是一些有著不好印象的家伙。
單單是像極了小人的就有龐刀和苗龍頭兩位,而李正文對我來說又是一個不穩(wěn)定的炸彈,還是遠離一點比較好。
回到店鋪之后,坐在店鋪內(nèi)的老霍急忙上前問道:“棺材打開了沒有?”
我坐了下來,喝了口水,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棺材已經(jīng)打開了,里面并沒有朱爺?shù)氖w,出現(xiàn)的是一個女人的尸體。”
老霍啞口無言。
可能很多人都覺得我在抬棺材的時候說的都是一些胡話,但那個時候也就只有我知道棺材里面確實出現(xiàn)了一些動靜。
那個唱歌的女人,以及出現(xiàn)的香味,都是一個征兆。
現(xiàn)在香味的問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唱歌的女人不確定是不是棺材里面躺著的那位,但十有**應(yīng)該就是那個女人了。
“這件事情不會給你造成什么麻煩吧?”譚金從樓上走了下來。
在我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從老霍那里大致的了解了一下當(dāng)時發(fā)生的情況。
我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現(xiàn)在大家都忙著找朱爺?shù)氖w哪還有時間顧得著其他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接下來會采取什么樣的行動,對我來說可能是非常不利的。”
我非常確信這一點。
在抬棺材的時候,我抬的是頭,棺材里面出現(xiàn)了響動以及棺材落地,這些都是不祥的征兆,到現(xiàn)在我還有些擔(dān)心。
棺材落地為不詳。
這可是爺爺從小邊提起到的。
馬家溝的那件事情和這一次大抵相同,不同之處便在于棺材里面的女人似乎穿著著古裝,也不知道她的死因。
爺爺早年間便說過絕不抬女棺,但這一次兩件事情全被我撞上了,棺材里面裝著一個女人的尸體,再加上棺材落在了地面上。
我不知道女棺有什么忌諱,但棺材落地的事情我還是略有耳聞。
坐在店鋪里面的我心亂如麻。
“想事情呢?”
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抬頭撇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杜懷生,他身上還穿著之前的那副衣裝。
走進來的時候沒有任何聲音,就像是突然出現(xiàn)的一樣,看到我坐在桌子前皺著眉頭,想必一定是被什么東西困擾著。
“最近遇到了一些煩心的事情,對了,你看看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你先前的手段這么高明,我相信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有什么辦法吧,我可不能光靠著那些老家伙。”我吐槽了一句。
剛才從我嘴里說的那些老家伙,自然就是其他幾個門派的龍頭。
現(xiàn)在他們忙著找朱爺?shù)氖w,哪還有時間顧得著我這個小輩。
杜懷生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你這么著急?”
我把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仔細的告訴了杜懷生,甚至連一個線索細節(jié)都沒有漏,生怕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我。
聽完杜懷生眉頭緊鎖:“這件事情恐怕有些不好對付。”
“何以見得?”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杜懷生。
對于這方面他懂得比我多,從先前所表露出來的實力來看,我覺得杜懷生所掌握的實力恐怕在我和老霍等人之上。
其實我對杜懷生一直保持著一種懷疑的態(tài)度,我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但聯(lián)想到他是鳳老板的朋友感覺就像是情有可原一樣。
“棺材里面的尸體被替換,這可是大忌,而且聽你說的棺材還落地了,對于你們這個行當(dāng),棺材落地是不祥征兆,再加上棺材里面所裝著的那個女尸身上穿著的古裝,恐怕這是一個有些年份的尸體了。”杜懷生仔細的分析到。
我點了點頭。
他所分析到的事情,其中的一些部分我也已經(jīng)想到了。
但苦于沒有任何應(yīng)對的方法。
“那幾個老家伙恐怕有的忙了,至于你這邊的事情。”說著杜懷生停頓了幾下,故意賣了一個關(guān)子。
“您倒是說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啊?我這邊都快忙死了,一想到那句棺材的事情就煩的很。”看到杜懷生賣關(guān)子,我顯得有些著急。
杜懷生笑了笑說道:“你手上的這些手段還是能夠應(yīng)對的,只是我擔(dān)心那個女尸的出現(xiàn),不是想要害你們,而是想要告訴你們一些事情,這些事情也就只有苗龍頭知道了。”
聽他這么一分析,我倒是想起了一件蹊蹺的事情,苗龍頭和李正文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大家,在見到棺材里面的那句尸體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說過一些話,畫里面所指的應(yīng)該就是剛才杜懷生所分析的那件神秘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這一點就不清楚了,背后似乎有個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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