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就好像是對軒轅雄的交代有一些不滿一般,麒麟幼崽對著和氏璧叫了幾聲,猶如在發泄,聲音卻是底氣不足,更像是在撒嬌,叫了幾聲之后,又是嗚咽了一番,算是聽從了安排。
張靜修一個激靈,緊接著,也反應了過來,神秘強者讓自己修習煉丹之道,不僅對自己的修煉有著莫大的助益,更是強制麒麟幼崽的一種手段。
通過煉制的丹藥,讓麒麟幼崽聽話,同時培養兩者之間的感情。
就好像是在印證張靜修的猜測,幾乎是他的心里剛有這個念頭,麒麟幼崽不滿的嗚咽兩聲過后,再次搖頭擺尾地圍著張靜修轉,不時地伸出舌頭,舔上兩下,那毛茸茸的黑狗臉滿是諂媚般的討好之意。
真是一個勢利眼的家伙——
張靜修的腦海里沒來由地浮現出了這種想法,看了看還在轉悠的麒麟幼崽,唯有淡淡一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實在是,這頭麒麟幼崽——
算了,不和這個勢利眼的小畜生計較了,我大人有大量。
憋了半天,張靜修才憋出這么一句話,而且還是在心里,顯然還是不想得罪靈性十足的麒麟幼崽。
張靜修沒有再理會一旁的麒麟幼崽,而是看向了和氏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露為難之色,猶豫了半天,這才吞吞吐吐地問道:“可是,前輩,你也說了,如今的神州大世界,各種煉丹材料極其匱乏,就算有丹方,我也沒有東西可以煉丹啊?”
“臭小子,我又沒有立即讓你煉丹,而是想告訴你,給那個小家伙煉制的丹丸,專門用于提升修為的丹藥,并不一定非得是天材地寶,像世俗中的那些藥材,只要是上了年份的,少則數十年,多則上百年,都可以作為煉制的材料,權當用來練練手。”
這個時候,在兩人對話的過程中,麒麟幼崽再次安靜了下來,更是支棱著耳朵,靜靜地傾聽著兩人的談話。滿含期待之色。
每每聽到兩人的談話內容,麒麟幼崽的神情變化都十分的精彩,極具有人性化,或是失落,或是高興,變化不斷,情緒隨著兩人的交談也是起伏不定。
“而且,使用世俗的那些藥草,煉制而出的丹藥,雖然藥效大打折扣,甚至是十不足一,但勝在可以鍛煉你的煉丹手法,增加這方面的經驗,免得以后煉丹的時候,手足無措。”
聽到這里,相對于麒麟幼崽的無精打采,張靜修卻是眼前一亮,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縷興奮的光彩,整個人也隨之來了精神,聽得愈發的認真,深怕有一絲遺漏之處,沒有聽到,或者沒有聽清楚。
“不過,你小子也不能高興的太早,在沒有踏入筑基期之前,你不可以煉制丹藥,確切的來講,不可以花費太多的時間,在煉丹方面摸索,而是盡可能地提升修為,打好基礎。”
“即便是到了筑基期,也不可以在煉丹方面花費太多的時間,依舊要以修煉為主,熟讀關于草木屬性的書籍,盡可能地了解你所知道、并常見的草木。”
“唯有基礎足夠扎實,對草木的各種屬性足夠了解,就好像是自己的手腳一般,再煉制丹藥的話,成功的可能性才能最大,才能將煉丹材料的消耗降到最低。”
“嗯,前輩,晚輩明白。”
張靜修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顯得是那么的堅定,更是說道:“如果境界上跟不上,就算在煉丹一途的造詣再高,也擋不住歲月的腐蝕,最終化為一堆白骨,活不過百年!”
“小子,不只是這個原因。”
軒轅雄忽然打斷了張靜修的講話,隨之補充道:“最為主要的是,莫說是煉氣期的修真者,就是筑基期的修士,神魂力量也過于單薄,無法支撐長時間煉丹對神魂的消耗。”
“尤其是煉氣期,雖然可以操控地火,勉強進行煉丹,但對神魂的考驗都極大,每煉丹一次,整個人就好像是虛弱了一般,無精打采好長一段時間。”
“盡管你小子的體魄與神魂都遠異于常人,比其他的修煉者強的太多,在煉氣期的時候,還是輕易不要嘗試煉丹,免得發生什么意外。”
“前輩,能有什么意外?”
張靜修滿臉的不以為然,看到軒轅雄沒有說什么,麒麟幼崽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進而無所畏懼地說道:“而且,前輩,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是還有你的嗎?有什么好擔心的?”
“你小子懂什么?”
軒轅雄有一些生氣了,但不是很明顯,隨即冷漠的說道:“臭小子,忘了我跟你說的了嗎?除非是比你境界高的人出手,以大欺小,有著性命之憂,老夫才會出手相助?否則的話,在平常的時候,哪怕是被同級別之人斬殺,老夫也不會有一點的憐憫之心,出手救你。”
“何況,神魂受傷不同于其他,外力很難治愈,丹藥幾乎沒有什么作用,全都要靠自己恢復,也就是你們世俗中常說的靜養,而在靜養的過程中,不僅不可以修煉,就連看書之類的事情都不行。”
“總之,一旦神魂受創,只要是牽涉到腦力方面的事情,都不可以做。”
一時間,張靜修默然了,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不以為然的輕視之心,之所以如此情緒低的表現,并不是因為軒轅雄那冷漠而殘酷的言語,出手的基本原則,而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傲慢,有一些自大了。
確切的來講,神魂受傷的后果,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當然,張靜修也聽出了軒轅雄的弦外之音,只有那么一點,神魂受傷沒有關系,主要在于,一旦神魂受傷,將會耽誤大量的時間,影響修煉的進度。
總之,說了那么多,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按照武道的話來講就是,煉氣期的修煉者耐力不足,神魂無法支持極耗神的煉丹事宜。
“是,前輩,晚輩明白了。”
張靜修對著和氏璧長施一禮,鞠著躬,保持著這個姿勢并沒有起來,言行顯得很是恭敬,更是保證道:“在沒有獲得您老的允許之前,晚輩不會煉丹的,一切按照前輩說得行事。”
軒轅雄卻是不置可否,沒有過多的表示,就連語氣也是平淡無奇。
“嗯,希望你能夠記住今天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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