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白光之中,小黑狗發出抽泣般的哀鳴之聲,發顫的毛茸茸面孔更是點綴著幾滴淚水,顯得得很是悲鳴,就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緊接著,再配合著它那夾著尾巴、卷縮著身體的動作,十足受到驚嚇的模樣,然而,它那雙充滿靈動的雙眼,雖是霧蒙蒙的,卻是出賣了它的真實情況,并沒有一丁點的害怕之意。
嗖——
伴隨著一聲破空之聲,一股青虹從屋子里飛掠而出,轉瞬之間,張靜修就已經一襲青衣道袍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根本就沒有看一眼故作委屈的小黑狗一眼,而是掃視著以周若蘭為首的眾人。
顯然,除了張靜修以外,沒有人會在意小黑狗如何,當然,如果知道了它的神獸身份,那就另當別論了。
小黑狗很快就發現了張靜修的“冷漠”,對它的漠不關心,也就停止了嗚咽,隱隱間,頗有灰溜溜離開的味道,小跑到張靜修的身后,還是夾著尾巴。
看似目不斜視,在觀察著眾人,但張靜修眼角的余光卻一直留意著小黑狗,看到它這種表現,已經被揭穿了,還是一股委屈模樣,忍不住暗道一聲,戲精——
“你們想干什么?為什么攻擊我的寵物?”
張靜修收回了心思,目光定定的鎖定在周若蘭的身上,連連問了一句,目光經過宋藥師之時,有著幾分疑惑之意,卻也只是停留了一下,并不是很在意。
沒有人回答張靜修,盡管他剛才的那一手很驚艷,眾人根本就沒有看清他是怎么救出的小黑狗,但依舊沒有當一回事兒,輕視的看著他。
同樣是不以為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哼——”
周若蘭冷冷地發出一聲鼻音之時,面若寒霜的青色面龐甩動了一下,向著幾名心腹,也是她最為堅定的仰慕者,使了一個眼色,后者當即心領神會,紛紛行動了起來。
“哥幾個,上,狠狠地教訓這個囂張的家伙,居然膽敢以這種置問的口吻和師姐講話,簡直是找死,一定要將這個臭小子打得滿地爪牙!”
“對,不僅如此,還有師姐在山谷外受到的折辱,考核之時,這個臭小子膽敢對師姐不敬,所有的賬一起收回來,實在是該死!”
“決不能放過這個不可一世的臭小子。”
這個時候,看著吱哇亂叫的一群小毛孩,對著自己喊打喊殺,叫喚的很是熱鬧,比手上的動作還積極,就是一陣無語,打個架,進行圍毆,居然還這么多的廢話。
而且,一個比一個叫喚的歡騰,讓人有一些啼笑皆非。
不過,從周若蘭的表現來看,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張靜修就可以看出,這群小屁孩經常干這種事情,否則的話,也不會這么的處之泰然,也就不會弄出這么滑稽的場面。
與此同時,張靜修看出來了,也認出來了周若蘭,原來這幫小屁孩是在為她鳴不平,是在為她出頭,來報復自己的,自然而然地,正在院子里曬太陽的小黑狗,就首當其沖地遭到了無妄之災。
“大家不要——”
宋藥徒還想要阻止,然而,卻只來得及說出這么四個字,后面的話語生生止住了,臉上的焦急之色,也是為滿滿的震驚所取代。
一臉的難以相信之色,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砰砰砰....
落地聲,拳肉碰撞的聲音,以及兵器折斷和落地的聲音,等等,交織在一起,再配合著此時此刻的畫面,一個又一個的身影倒飛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或者砸在院子的柵欄上。
摧枯拉朽,一邊倒的碾壓。
哀嚎與慘叫聲四起,此起彼伏,而又混合在一起,不僅看呆了宋藥師,也鎮住了周若蘭,神色越來越難看,漸漸演變成慌亂起來。
甚至是莫名的恐懼——
盡管知道張靜修不敢殺人,但周若蘭還是忍不住地一陣害怕,從骨子里感受到一陣寒意,嬌小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雙腿就好像是灌了鉛水一般,無法控制,動彈不得。
這一刻,張靜修就像是一個鬼魅一般,穿梭于人群之中,出拳,出腿,肘擊,膝襲......
動作快如閃電,每一拳,每一腳,都好像是有著雷霆萬鈞之勢一般,僅僅是一招,就能將一個人打出去,瞬間癱軟在地,再無絲毫的戰力,唯有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在地上*****。
周若蘭這一方,根本就是毫無招架之力,只有被動挨揍的份兒。
時間看似很長,但所有的事情幾乎是同時發生,不過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除了張靜修、宋藥師和周若蘭以外,再無一個人站在那里。
“你——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張靜修緩緩向自己逼來,沒有立即出手,周若蘭反而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心中對張靜修的恐懼更是不斷地攀升,越來越強烈,哆嗦了半天,才斷斷續續地問出了口,緊張到了極點。
“我可告訴你,我爺爺可是百花谷的三品煉丹師,也是最有可能成為大丹師的人之一,如果你敢對我不利的話,我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似乎是所謂的爺爺給了周若蘭無以倫比的勇氣,漸漸地,周若蘭說話的底氣越來越足,對于張靜修的恐懼也是越來越弱,就連說話的語速也變得越來越流暢起來。
“張道友,一定冷靜,周師妹并沒有加害你之心,不過是當日丟了面子,現在想要找回一點場子而已。”
這個時候,似乎是周若蘭的話提醒了宋藥師,后者連忙說情起來,看到張靜修并沒有理會自己,連看一眼都沒有,不禁更加著急地說道:“張道友,還請看在鐘師兄的面子上,就給周師妹一次機會吧,以后絕不會再發生相類似的事情。”
“而且,不管怎么說,周長老也是三品煉丹師,張道友也——”
這個時候,隨著張靜修轉過頭來,腳步也停了下來,看到張靜修的神色有一些難看,宋藥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話語有一些過了。
如果說,抬出鐘楚瑜,或許還能讓張靜修顧于情面,罷手言和,這還是人之常情的話,那抬出一個三品煉丹師,那威脅與恐嚇的意思就非常明顯了。
難怪張靜修神色變得有一些冰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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