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繚繞,猶在耳畔。
張靜修聽出了云執事胸中的熊熊怒火,更是聽出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卻是毫不畏懼地保持著恭敬之態,鞠著躬,一副等待云執事答應,并且能夠理解的樣子。
大叫了三聲好之后,云執事懷著莫名的復雜情緒,冷冷地看了張靜修一眼,說是無比的憤怒,到不講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壓制著心中的躁動情緒。
呼——
然而,張靜修卻是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模樣,迎著云執事那看似冰冷地眼神,擺出一副頗為自信的架勢,不等對方開口發火,怒斥什么,而是語氣真誠地緩緩說道:“師尊,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您老盡可以考驗一下,如果徒弟回答不上來,關于新理論的相關問題,弟子聽憑師尊得的安排。”
聞聽此言,云執事生生咽回了到嘴的話語之時,神色漸緩,卻也在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暴躁情緒,從眉宇間所流露出的淡淡情緒,顯然并不相信,張靜修能夠做到,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可以記住那么多東西。
直到這一刻,云執事依舊被盛怒沖昏了頭腦,沒有反應過來,張靜修能夠提出,以世俗的醫藥之道,檢驗新理論,意味著什么?
小子,你拜得這個師尊,人很不錯!
就在張靜修靜靜地等待之時,腦海里忽然悠悠的響起一個聲音,使得他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轉瞬就恢復了正常,并且心道:前輩,有什么話,回去再聊,免得出什么意外。
呵呵...臭小子,這有什么好害怕的?不過是一名金丹期的后輩而已,弱的不能再弱的修士,如果連他都能發現本尊的存在,本尊又怎么可能進入的了這什么武當派,早就被人發現了。
你小子又怎么可能逍遙至今?
軒轅雄嘴上雖然這樣說,但說到最后,卻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響,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張靜修不僅長松了一口氣,微微心安了少許,再次等待著云執事的回應。
云執事一直都沒有做出回應,看到張靜修沉著自信的模樣,不禁陷入了思索之中,漸漸地,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態度開始有所松動。
“你真得就那么自信,可以通過老夫的考核?”
然而,不知道過去了等久,張靜修卻只是等來了云執事的這么一句話,沒有任何的言語回應,卻是相當篤定的點了點頭,面對云執事那灼灼的目光,沒有一點的躲閃。
“好吧~只要你能夠通過老夫的考核,老夫就同意你參加外出歷練。”
面對張靜修那堅定而滿懷希冀的眼神,云執事終于松口了,做出了讓步,為這種堅持所打動,不等張靜修開口做出回應,隨著腦海里浮現出關于新理論的諸多信息,徑直開始提問起來。
云執事并沒有刻意為難,只是中規中矩地按照自己編纂的書籍,從給張靜修的那些書籍中提問,沒有一點的延伸,更沒有一點的擴展,始終都在一定的范圍之內。
顯然,憑著強悍的記憶力,云執事只是照著書本提問,張靜修對答如流,沒有一點的疏漏之處。
漸漸地,隨著提問的進行,提出的問題越來越多,內容越來越深入,云執事終于動容了,直至最后,再也難以掩飾自己的震驚之色。
如果說,一個兩個,甚至是十個八個問題都能答對,乃是機緣巧合,還可以說張靜修是蒙的,可是,全都答對,那就不一樣了,絕對沒有一點的水分。
然而,真正讓云執事震驚的卻不是張靜修的對答如流,全都答對,而是這份記憶力,意味著什么?
具有極其強大的神魂力量——
對,就是有著巨大的神魂力量優勢,對于一個丹師,或者準備主修丹道之人來說,有著無以倫比的先天優勢,幾乎任何事都是事半功倍,學得非常的快。
震驚過后,云執事激動了,興奮的難以言表,知道自己的這個徒弟選對了,在丹道一途,絕對比自己走的更遠,絕對可以擁有更高的成就。
問鼎真正的大丹師,雖不是輕而易舉,卻有著相當大的把握!
哈哈...這是撿到了一個寶啊~
莫說是在這百花谷,在這武當山,就算是放眼于整個修真界,在丹道一途方面,張翀昇的煉丹資質,都是數得著的,甚至可以位列前十名!
云執事自認,他還沒有從沒有見到過,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一個人能夠記住這么多的東西,還能有著深刻的了解,可以做到舉一反三。
呼——
云執事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那股躁動情緒,這股躁動情緒,不同于之前的憤懣,而是發自內心的激動使然,沒有什么言詞能夠形容此刻的心情。
新的煉丹理論,幾乎是他一生的心血結晶,而無疑,有著強大神魂的張靜修,將是最為合適的衣缽傳人,只要沒有什么意外,張翀昇不僅能夠成為大丹師,還可以將他的理念發揚光大。
自然而然地,作為新理論的締造者,他云執事也將名揚千古,為后人所熟記。
“行,為師答應了,你可以參加這次的宗門歷練——”
不知不覺間,云執事已經換了一個自我稱呼,擺出了師父的姿態,此刻,從內心深處認可了張靜修,乃是他的入室弟子,衣缽傳人。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張靜修之前的那一番作為,相當于將幾個月之后的第一次考驗提前,并完美通過了考驗。
換句話講,現在的張靜修,已經是他云執事的真傳弟子,也是唯一傳人。
“翀昇,這一次的歷練,雖然是在世俗,但你也要千萬小心了,事情沒有你想——”
這個時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幾乎是話音剛落,云執事的臉色微微一變,變得有一些難看以前,幾乎于一種本能,脫口說了一句,但話還說完,就突然就戛然而止,臉上的神色也是為復雜所取代。
“師父,怎么了?”
顯然,云執事有著不得已的苦衷,不能說出心中的話語,看著滿含疑惑和期待之色的張翀昇,等待著自己的話語,卻只能搖頭再次叮囑道:“歷練之時,一定要小心了,切不可貪功冒進,一切以安全為要。”
“嗯,好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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