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靜修失魂落魄的模樣,軒轅雄心中嘆息的同時,還是耐著性子重復了一句,似乎是感受到了張靜修心里的那份濃濃的自責之意,故作輕松地進而說道:“你也不要這么灰心喪氣嘛,雖然不能夠修仙,但情況還沒有那么糟糕,這個小丫頭還可以走另一條修煉道路,修習武道嘛。”
“而且,這小丫頭的氣海雖毀,但底子還在那里,身體素質非常的不錯,嗯,相比于那些世俗的所謂習武之人,強的太多,在武道一途,應該也會有不錯的成就。”
“所以,小子,情況沒有你想得那么糟糕,看開一點,如果你自己都想不通,理性的看待這個問題,如果小丫頭醒了,你還讓她怎么活?”
剎那間,張靜修幡然醒悟了過來,尤其是軒轅雄的最后一番話,及時地提醒了他,不得不收起傷感的情緒,將其深埋于行,不流露于外。
“前輩,你說得對!”
張靜修沉吟了一下,就像是在控制情緒,調整好之后,這才恭敬地回應了一句,進而冷靜地歉意道:“是晚輩孟浪了。”
“對了,小子,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小丫頭的傷情雖然得以穩定了下來,卻還是需要好的療養,這里雖然溫暖如春,卻絕不是一個養傷的地方,還需要一些草藥醫治她的外傷,如果可以的話,盡快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讓小丫頭好好養傷。”
“前輩說得是。”
然而,張靜修的回答卻是那么的有氣無力,就好像是全身的精氣神都被剝離了一般,雖然軒轅雄說的是事實,這里絕不是適合養傷的地方。
畢竟,這里雖然溫暖如春,但由于靠近溫泉,卻也是潮濕不已,非常不利于傷口的愈合。
而且,東吁王朝的那些修煉者還在山里,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追到這里,對于已經喪失戰斗力的兩人一神獸,實在是太危險了,必須盡快找一個隱蔽的藏身之所。
最為關鍵的,醫治秦良玉的那些內傷和外傷,也需要相應的草藥,否則的話,如果不能得到及時地處理,耽誤的時間過長,很容易加重病情。
原本就很糟糕的身體情況,將會更加的惡化起來。
可是,即便如此,有著諸多的理由不得不立即離開,尋找一個安穩的地方,但對張靜修而言,沒有任何的野外生存經驗,莫要說帶著秦良玉這個身受重傷的小女孩,恐怕自保都有問題。
還有就是,他自身的情況也很糟糕,也有著極重的傷勢,要想找一個安全的藏身之所,絕對是有心無力。
一時間,張靜修竟然沉默不語起來,心思愈發的沉重。
毫無疑問,如果再這樣下去,繼續待在這個溫泉附近,就算不會凍死餓死,自身的情況也會急劇惡化,若無意外的話,結果不言自明。
“可是,前輩——”
一念及此,張靜修著急了,一時有一些語塞起來,略微平復了一下躁動的情緒,進而緊張的說道:“前輩,晚輩現在自己都已經自顧不暇了,莫說是尋一個村落,住的地方,就是站久了,身體都吃不消,又如何帶小玉離開這個鬼地方,下山呢?”
似乎是在配合張靜修的話語一般,一直都在微微顫抖的張靜修,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不僅面色越來越白,更是溜了一層虛汗,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一陣無比的虛弱感襲來,精神更是萎靡到了極點,雙眼皮直打架,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小子——”
軒轅雄剛剛開口,只來得及傳音兩個字,砰地一聲,張靜修就已經昏了過去,一頭栽倒在了地上,睡死了過去,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還好,沒什么大礙,只是體力透支,精神疲憊到了極點。”
略微沉默了片刻,就好像是在檢查張靜修的身體,軒轅雄忽然喃喃自語了一句,話里滿是長松一口氣的意味。
“咦~有人來了。”
軒轅雄的話語剛落,一股柔和的白光憑空浮現,將小黑的身體包裹在內,化為一個白色光點,咻的一聲,淹沒于張靜修的腰間,消失在御獸環中。
眨眼睛,就消失不見了。
大概也就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就是一連串下水的嘩嘩水流聲,距離洞口越來越近,聲音也是越來越清脆,越來越清晰。
“呀~那里有人!”
一聲驚呼驟然響起,隨之就是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的還有越來越大的嘩嘩四濺的水聲。
很快,一個渾身濕漉漉的女子出現在洞口,渾身黝黑,有一些類似于古銅色的那種,全身上下只有一個短褲和一個抹胸。
頭發也是濕漉漉的,沒有任何的束縛,遮住了女子的大部分面容。
不過,從女子那光滑的肌膚來看,還有那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來看,應該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女。
一看到仰面躺在那里的秦良玉,呼吸均勻,眉頭微皺,女子就是滿臉的疑惑之色,再一看張靜修倒在那里,發出****般的輕微呼嚕聲,連忙上前,就那么檢查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女子很是開放,不拘小節,身上穿的那么少,就那么大咧咧的為一個陌生人檢查身體,還是張靜修這個袒胸露背的男子。
最起碼那種傳統的綱常倫理觀點極其淡薄!
女子的動作干脆而利落,沒有絲毫的停頓,更沒有一點的忌諱,徑直將張靜修的衣服扒拉了下來,最后只剩下一個底褲,**裸地躺在那里。
不過,可見女子也不是沒有那種當今的世俗觀念,屬于女子所特有的貞操觀。
只是停頓了一下,略微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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