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節(jié)雖然依舊沒有任何的言語回應(yīng),但隨之做出的細微動作,使得原本還很疑惑的邵啟南,頓時就反應(yīng)了過來,但還是有一些難以相信,忍不住試探性的問道:“大哥,難道——”
邵啟南的話語雖然戛然而止,雖未說完,雖然有一些大呼小叫,但卻起到了極大的提醒作用,尤其是同行的那些正一教之人,聽到“岐黃玉”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
幾乎是每一個正一教之人都知道,作為此行任務(wù)的傍身重寶,岐黃玉是何用處?
岐黃玉就像是一個藥引,也可以說是一個感應(yīng)器,如果岐黃玉有了反應(yīng),那就意味著,貪山的秘境已經(jīng)被激發(fā)。
換而言之,屬于他們的真正機緣,到了。
相應(yīng)地,這個時候的貪山,周圍以及山上的禁制,處于一種極度虛弱的狀態(tài),即便不是蚩尤后裔,不管是不是苗族之人,都可以進入貪山之中。
更可以進入貪山的九大秘境之中,碰一碰運氣。
尋找自己的機緣。
上千年來,蚩尤城禁地開啟了無數(shù)次,其他八座大山,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探尋,除了銘刻山壁上的功法寶典,修煉之法,八座大山上的各種寶物幾乎被搜羅一空。
現(xiàn)在的價值,遠遠比不上貪山!
畢竟,貪山被封了無盡歲月,從沒有人進去過!
何況,作為代表著蚩尤的貪山,不管上面的各種寶物,還是功法之類的修煉法訣,都是其他八座所不能比擬的,即便從未被探索過,也是第一次秘境開啟。
畢竟,蚩尤的身份擺在那里,乃是上古戰(zhàn)神。
更是征討了大量的部落,收集了大量的寶物。
不難想象,現(xiàn)在的貪山,就像是一處從未開發(fā)過的處女地,是一座價值不可估量的寶藏,誘惑力可想而知。
漸漸地,以邵啟南為首的正一教眾人,一顆心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摩拳擦掌地想要付諸于實際行動,但還是忍住了。
“不錯,如果岐黃玉反應(yīng)的信息沒有錯,應(yīng)該是貪山的秘境被激發(fā)了!
此言一出,無異于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心里尚存疑惑的眾人,頓時放下了最后一絲顧慮,尤其是邵啟南,都快按耐不住心中的澎湃之意,但還是強壓著問道:“大哥,那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這個時候,隨著正一教眾人的變化,神情激動無比,緊跟在不遠處的苗族人,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邊的變化,更是隱約聽到了部分內(nèi)容,頓時就炸開了鍋。
“那還有說?”
幾乎是邵啟南的話音剛落,早就收起岐黃玉的邵元節(jié),神情再也繃不住,反問了一句之后,抬頭看向貪山的反應(yīng),進而擲地有聲地繼續(xù)說道:“當然是去貪山——”
“好勒,大哥!”
邵啟南興沖沖地答應(yīng)一聲,緊跟在邵元節(jié)身后,不等那些苗人反應(yīng)過來,帶著余下的正一教之人,匆匆向著貪山的方向飛奔而去,連一個招呼都沒有打。
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管是八座大山之上的人,還是正在路上趕著的苗人或者修煉者,紛紛得到了消息,知道了貪山的激活,秘境開啟在即,相繼蜂擁而去。
如果有人能夠不顧禁空禁制,飛躍高空,俯瞰之下,一定可以發(fā)現(xiàn),以貪山為中心,八山為第一環(huán),一波又一波的人向著貪山的方向狂涌聚集。
不過,由于崇山峻嶺的緣故,許多人的身形被山林所隱。
不僅如此,似有所感一般,蚩尤城那原有的飛禽走獸,也向著貪山趕去。
一時間,蚩尤城再次出現(xiàn)了大混亂。
貪山就像是一塊巨大的肥肉,引誘著各方勢力。
然而,最先一步進入貪山的張靜修三人,對這一混亂和大變化卻是一無所覺,還在那個山腹過道中摸黑前行,在夜明珠的映照之下。
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身體經(jīng)過特殊方法淬煉、身體素質(zhì)要強上許多的秦良玉,臉上都出現(xiàn)疲憊之色的時候,編哈妹卻是一臉的輕松之色,速度不疾不徐地前行著,就好像是走再久也不會累一般,精神非常的好。
即便是張靜修,額頭上也見了汗,只是沒有秦良玉那么明顯和夸張而已,小嘴微微喘著粗氣。
雙腿就好像是被灌滿了鉛水一般,秦良玉再也邁不動一步,哎喲一聲,不管不顧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吁吁地喘著粗氣,小手不斷地傘著。
氣喘吁吁的模樣,煞是可愛。
“編哈姐姐,你不累嗎?”
看到編哈妹不緊不慢地繼續(xù)向前走,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噓寒問暖和關(guān)心,秦良玉忍不住喊了一聲,聲音卻有一些氣短,顯得有氣無力地。
這個時候,張靜修已經(jīng)停了下來,就站在秦良玉的身前方,看到編哈妹依舊埋頭向前走,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好像沒有聽到秦良玉的喊聲,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喊道:“編哈姐姐——”
“呃——”
就好像是走神中的人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肩膀,編哈妹錯愕了一聲,隨即停了下來,順著聲音回過頭來,視線落在了張靜修的身上,不解地問道:“翀昇弟弟,怎么了?叫我有事嗎?”
緊接著,不等張靜修做出回答,編哈妹忽然注意到了秦良玉,驚詫地問道:“小玉,你怎么了?怎么做到了地上?”
說話之間,編哈妹就轉(zhuǎn)身向回走,向秦良玉走去。
經(jīng)過短暫的休息,秦良玉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呼吸,這個時候,已經(jīng)歇息的差不多,已經(jīng)沒有那么的累,卻依舊坐在地上,看著走過來的編哈妹,有一些委屈的說道:“編哈姐姐,不是張翀昇叫你,而是我!
“啊~是你!。
編哈妹已經(jīng)來到了近前,就像是一個細心的大姐姐,關(guān)心之意溢于言表,先是小小驚訝了一下,進而再次問道:“小玉,你叫我干什么?小玉,你怎么坐到了地上?”
秦良玉沒有答話,而是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編哈妹,看得編哈妹渾身直發(fā)毛,剛想要說些什么,卻聽秦良玉沒頭沒腦的問道:“編哈姐姐,走了這么久的路,難道你就一點也不覺得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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