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得意了快把我這個主人給忘了吧。”李德隨口道。
“李德,你什么意思。”張出塵以為她牽走大白李德很不滿,哪里知道是有人羨慕嫉妒恨。
“沒什么意思,你沒聽說過有句話叫做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你看大白嘚瑟的樣子顯然是在得意。”李德解釋道。
“大白奔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千里神駒這點(diǎn)路程恐怕是還沒有耍夠。”張出塵說道。
李德心夸贊大白有什么好得意的,這可是我的馬。
“先去休息,接下來的路程還有很遠(yuǎn)要保持體力。”李德說道。
張出塵這兩天比起商隊(duì)來說前前后后的盯著她比所有人都累,到了休息的時候也沒有心情跟李德逗趣直接去休息。
李德吃過東西,拿出地圖,這次出來熟悉長安到西北的路段是一項(xiàng)工作,就見他一邊參考地圖,一邊在另一份地圖上進(jìn)行繪制。
陸地在更新地圖,線路都是一路上見到的,整體來說與玉郡主提供的地圖偏差存在于中間的路段詳細(xì)路線圖。
玉郡主的地圖根本沒有路段標(biāo)識,只有山地名粗劣到不能在粗劣的繪制,要不是身邊跟著眾多古人,他想要分型東南西北恐怕是真要費(fèi)一番功夫。
不得不說能看懂地圖的人可不是普通人,要是在兵營至少越是校尉級別以上的,尤其是山區(qū)地圖一座山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形狀,而再具體的完全就靠到地方之后再次分辨。
李德做的事情就是盡量將圖畫的精確一些,至少讓人一眼就能夠分辨出哪條路通向哪里。
有玉郡主這些人指路這個過程倒是變得簡單了許多。
“李德,你車上的貨物我怎么感覺比原本要運(yùn)輸?shù)呢浳镆嗄兀阍摬粫娴氖菐Я素浳锍弥@次機(jī)會去經(jīng)商吧。”玉郡主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是啊,咱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就是一支商隊(duì),帶一些貨物也是想著隱人耳目的同時順便賺一些辛苦費(fèi)。”李德說道。
玉郡主很聰明,如果換成她的話或許也會這么做,畢竟單憑運(yùn)費(fèi)真的賺的不多,也不知道為什么李德決定幫忙運(yùn)貨會收那么少的錢,起初她是進(jìn)度跟蘭陵公主有關(guān)系。
以為是蘭陵公主的面子,可現(xiàn)在來看似乎李德打著別的注意,聰慧的她現(xiàn)在一想馬上就明白了,運(yùn)費(fèi)少可是李德要是真的攜帶貨物到西北通商,他賺的錢就不會少。
而西北兵馬則還要給他保駕護(hù)航,這個面子必須點(diǎn)給,就算他義父在這里肯定也會這么想。
很簡單,李德的幫忙從答應(yīng)幫忙運(yùn)輸開始就是沖著靠山王的人情去的,而這個人情偏偏是玉郡主和蘭陵促成的,想推都推不干凈。
況且上次在西市玉郡主遭到襲擊是李德出手幫忙,算是有救命之恩。
靠山王一生恪盡職守,李德做的這些剛好能夠換來?xiàng)盍值暮酶校依罴沂雷逅愕蒙鲜谴笏宓闹辛黜浦幢悻F(xiàn)在不得勢但畢竟都是功臣之后,打壓不如交好。
尤其是新帝登基,需要的是穩(wěn)定。
靠山王一心為了大隋,怎么會看不出這些事情,所以李德這次到西北通商肯定是收益頗多。
玉郡主飛快的在腦海中思考著事情,并且一一印證推測,覺得事情應(yīng)該是這樣,忽然覺得李德這個人不經(jīng)意間的事情都是經(jīng)過精心算計的,真是好狡猾。
雖然她對李德的印象不壞,但也決定等回到西北一定要給義父提個醒。
“都帶了什么貨物,我可以幫你參考一下能不能賺錢,西北的貨價本郡主可是一清二楚的。”玉郡主突然說道。
“貨物不多,就是帶了一些鹽。”李德壓低了聲音道。
“啊,你這可是販私鹽,你打的真是一個好算盤。”玉郡主驚訝,才直到李德打的是什么注意。
販賣私鹽,明擺著是要借助這次幫忙運(yùn)輸糧餉的事情,心說真是打了個好算盤,再說私自販賣鹽頂多就是將價格抬一抬,獲取暴利。
玉郡主忽然想到要是能夠做到這樣,那么鹽就需要賣給外族人,這樣的話能夠保證幾倍的利益。
“真是個貪財?shù)募一铩!庇窨ぶ餍闹杏行┎粣偅樕蠀s是很平靜。
李德哪里想到玉郡主的腦洞這么大。
“玉郡主,我這都是小本經(jīng)營,其實(shí)不瞞你說這些鹽都是經(jīng)過在加工的細(xì)鹽,價格肯定要比粗鹽貴,倒了西北還希望你幫忙推銷呢。”李德輕聲說道。
玉郡主真是第一次見到做這種事情說的理直氣壯的,可是隨讓他幫了自己,想著到了地方還是幫他一吧。
鹽巴可是搶手貨,這家伙這次是真的會賺錢。
“哼,就知道錢,等到了地方再說吧。”玉郡主嘀咕道。
簡單的交流,玉郡主根本沒有通通話題現(xiàn)在她要想想怎么跟義父交代,憑借靠山王的性格,說好了沒事,說不好恐怕事情就不好辦了。
別看李德是李家的人,要是真的做出有背大隋的事情,他義父是真的會翻臉的。
李德不知道玉郡主正在為他的事情絞盡腦汁,而煩惱都是來自于玉郡主自己的腦補(bǔ)。
夜晚風(fēng)聲鶴唳,篝火隨著陣風(fēng)干柴發(fā)出咔咔的聲響。
李德睜開眼睛去替換雄闊海守夜。
“你們?nèi)バ菹ⅰ!崩畹螺p輕的拍了拍雄闊海的肩膀道。
雄闊海早就疲憊馬上將自己裹著席地而躺,沒幾個呼吸就聽到一陣鼾聲傳來,聲音悠長連綿,時高時低,可能是與程知節(jié)和尉遲敬德都有心靈感應(yīng)。
原本呼嚕聲不太大的兩人或許是受到了雄闊海的影響,幾個人的鼾聲頓時時高時低,大有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架勢,為這個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一些危險。
李德也是無奈,打呼嚕這種事情并不是他能夠管的了的,除非讓他們不睡覺,但這根本不現(xiàn)實(shí)。
他忽然想到要是斥候在敵人的領(lǐng)地睡著了會有什么結(jié)果,想想都覺得后怕,將敵人招來還混熱按不知,應(yīng)該很刺激吧。
李德的胡思亂想很快就有人過來替換他,不知不覺間竟然都過去了一個時辰,輪流執(zhí)勤不耽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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