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蘭這不知好歹的話,讓的臉立時陰沉了下來。
他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就算是在清流市只當(dāng)一個院長的時候,也沒有人這么跟他說過話。
譚樹輝板著臉,沉聲說道:“你捐多少是你的事情,你捐錢也是為自己積德,是造富百姓,這一點我感謝你,但是……”
譚樹輝說到這頓了頓,接著道:“但是你敢說你的錢真是捐獻給需要的人民?你們不過是愛慕虛榮,攀比,故意搞出什么慈善拍賣,無非是做做樣子,最終錢還是流到自己的手上!”
譚樹輝越想越怒,他喝道:“韓老爺子的病,還是另請高明吧,恕我無能!
說完拂袖離去。
他實在是太生氣了,延續(xù)被貶低就已經(jīng)讓譚樹輝氣的七竅生煙,如果不是擔(dān)憂韓老爺子的病情,他都不想再這里多呆一分鐘。
不過現(xiàn)在他也忍不住了,這女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優(yōu)越感,真以為全天下都是她家的傭人呢?
韓家人慣著她,他譚樹輝可不會慣著她。
“譚院長……譚院長……”
看到譚樹輝真的走了,所有人都慌了。
剛剛買完藥從外邊回來的韓茂德看到譚樹輝氣沖沖的離開,他不知道什么原因,還笑著上去打招呼。
誰知道譚樹輝看都不看他一眼,完全把韓茂德當(dāng)成了空氣。
“這是怎么了?”韓茂德一臉茫然。
他先前不在,不知道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譚院長聽說脾氣挺好的,一點架子也沒有,為啥突然這么憤怒?
“你個老不死的,我告訴你,真以為韓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今天只要你真的離開,信不信我徹底封殺你,讓你一個病人都沒有!”沈秀蘭還嫌不過癮,從家里追了出來對著譚樹輝的背影大罵。
如果韓茂德先前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的話,現(xiàn)在看到這一幕,他現(xiàn)實明白了。
感情千辛萬苦青睞的譚院長被自家婆娘給氣跑了?
而且這蠢婆娘還說什么?封殺譚樹輝?
特可是譚樹輝,不是一般的小醫(yī)生啊,不知道有多少豪門的大佬都先請譚樹輝做私人醫(yī)生,這個敗家婆娘倒好,還要把人趕走。
“你把譚院長趕走了?”韓茂德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家媳婦。
“是又怎么樣?不過是個沽名釣譽的騙子罷了,你有意見?”沈秀蘭插著腰和個潑婦似的。
“你……”韓茂德心里有氣,但又不敢發(fā)出來,只能硬生生的憋著。
可是心里早就把這蠢女人罵的狗血淋頭。
要是譚樹輝是沽名釣譽,那在場的所有醫(yī)生全都是廢物了,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好在這個時候韓力走了過來,對著沈秀蘭道:“媽,你不要著急了,剛才醫(yī)生檢查過,爺爺沒事了!”
對于這個兒子,沈秀蘭倒是沒有和對韓茂德一樣暴虐,臉上滿是溺愛的光芒。
“嗯,小力做的不錯,不像是你這個窩囊老爹,一點用處都沒有!還為了巴結(jié)一個騙子來跟我頂嘴!”
韓茂德差點沒一個老血噴出來,你嘴里的這個騙子可是你兒子找來的。
但這話他卻不說說出來,免得又要被指著劈頭蓋臉的大罵。
沈秀蘭可不管他的面子,想罵就罵,想打就打。
……
既然老爺子沒事,沈秀蘭也跟著韓力一起走到韓老爺子的房間。
可是當(dāng)她看到韓老爺子身上十幾根銀針,不由得皺眉道:“這是什么東西?針灸嗎,拔下去。”
一邊的年輕醫(yī)生猶豫的說道:“可是楊旭說銀針暫時不能拔下來!
“楊旭?就是剛才頂撞我的那個小雜種?你是聽他的還是我的?”沈秀蘭怒吼。
而這時一個中年醫(yī)生走了過來,狠狠的瞪了剛才那年輕醫(yī)生一眼道:“真不懂事,沒看到沈夫人都說了嗎?把銀針拔掉!”
聽到沈夫人這三個字,韓茂德臉上又是一僵。
按理說女人嫁過來之后,別人稱呼她都是帶著夫姓。
就像是沈秀蘭,其他人應(yīng)該稱呼她為韓夫人才對,可是這醫(yī)生卻叫沈夫人。
這是幾個意思?完全是在打韓茂德的臉。
但沈秀蘭卻沒有一丁點不滿,反而還的贊賞看了那醫(yī)生一樣,滿意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聽到沈秀蘭這話,那醫(yī)生仿佛看到了自己未來那條寬敞的大路,看到了希望,激動地顫抖不已。
但他也不敢耽誤,而是深深地鞠了個躬道:“回沈夫人,小的叫秦職,是老爺子的主治醫(yī)生!
“嗯,秦職,不錯,我記下了!”沈秀蘭點了點頭,然后眼睛不留痕跡的在秦職那結(jié)實的胸膛上掃了一眼。
聽說醫(yī)生的按摩手法都挺不錯的。
“謝謝沈夫人賞識!”秦職笑的眼睛瞇了起來,然后將老爺子身上的銀針取下來。
他也沒有想到,只是拔個銀針就能得到沈夫人的賞識,而且這好處還落到了他的頭上,這不是幸運之神在照顧,是什么?
而他還沒笑出聲,只聽病床的儀器上發(fā)出滴滴刺耳的警報聲。
秦職臉色都變了,吃了一驚,連忙轉(zhuǎn)身去看。
他只覺得頭皮一炸,只見儀器上原本正常的數(shù)據(jù)猛然有了異變。
心跳加速,血壓飆升,而且韓老爺子呼吸有鳴音,口冒血水。
“快去請譚院長……”秦職臉上再也沒有先前的激動,嚇得屁滾尿流。
還未走遠(yuǎn)的譚樹輝被韓占龍和韓若雪好說歹說苦苦哀求的請了回來。
……
而手術(shù)室中現(xiàn)在又亂做一團。
譚樹輝看了一下傷者,喝道:“他身上的銀針呢?”
秦職嚇得屁滾尿滾,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拔……拔了……”
“胡鬧,病人情況不穩(wěn)定,全靠銀針吊命,你怎么就拔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秦職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怎么敢說自己為了討好沈秀蘭,所以才拔掉銀針的?
再說了他真不知道會這么嚴(yán)重,不就是拔掉銀針嗎?韓老爺子為什么會吐血啊!
差點把自己當(dāng)場嚇?biāo)篮貌缓茫?br />
“虧你還是醫(yī)生,你不知道這銀針拔掉有多嚴(yán)重嗎?廢物!”譚樹輝雖然被請回來,但還是一肚子的氣,現(xiàn)在更是忍不住連廢物兩個字都罵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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