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血沁古玉,一般都是古代皇親國戚或者是達官貴人所陪葬的寶物,吸收了尸體腐爛的血水而形成的顏色。
所以一般人覺得這種古玉不詳,但是在收藏家的眼中,這種古玉是非常具有收藏價值的,里面包含著原主人的富貴氣,常年佩戴,可以讓自己財運常伴。
為了制造賣相一流的血沁古玉,有些贗品制造者,就會把玉器縫制在活物的體內(nèi),每天逼著載體不斷的奔跑運動,讓鮮血時時刻刻都在浸泡玉器,久而久之,就會形成古玉幾百年才能成形的血沁!
以段辰的仙尊神識,如果還看不到這玉器里面是人血還是畜生的血,那這仙尊也實在太白癡了!
在修行界,除了靈石,最常見的交易籌碼,就是玉石了,而玉石也是最能替代靈石的東西,所以段辰對玉器的認(rèn)知,在整個修行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在地球上更是無人能及!
所以他才對那個富婆說,就算她再說三百年,每天都研究玉器,所掌握的知識,在段辰這個前世仙尊面前,都只算是皮毛而已!
攤主的臉色有些漲紅,看著段辰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你不要胡說八道!這是正兒八經(jīng)的書尸沁,你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說是假的,就能是假的?在這站著的,哪個不是在這一行浸婬數(shù)十年的老行家?再說了,二王爺?shù)难哿δ阋哺屹|(zhì)疑,誰允許你在這里胡說八道的?”
段辰微微一笑,看著他說:“是不是牛血,一試便知!你那瓶是擦銅器的醋吧?我來做給你看!”
“你別亂動!”攤主想攔著段辰,不讓他胡來,可是眼前一花,段辰已經(jīng)繞到了他的身后,從座位旁邊,拿起了一個醋瓶子。
富婆和光頭男臉一黑,剛想上前,攤主卻一把拉住了他們兩人,輕輕搖了搖頭。能夠在文化廣場練攤的,做的又是古玩生意,哪個不是走遍了大江南北的老江湖?沒點眼力,早死在江湖大風(fēng)大浪里面了!
攤主這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姓段的年輕人絕非一般人,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馬上攔住了同伴的挑釁。
實際上就算是他,也對這塊玉有些吃不準(zhǔn),才著急脫手,否則別說七萬,就算七十萬的價,他也能喊出來!
現(xiàn)在他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漏了眼,那向來風(fēng)評不好經(jīng)常作假的摸金圣手,是不是坑了他這一把?所以也就干脆攔住了同伴,看段辰接下來怎么做!
段辰拿著醋瓶子,又從攤主的箱子里扯出了一條抹布,一屁股坐在了攤主的馬扎上面。
言福盛楠看到他這架勢,一臉不屑的撇撇嘴,哼了一聲說:“裝腔作勢!等會你證明不出來,看你怎么下臺!你這是自取……”
話只說了一半,她就長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段辰,剩下的話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
段辰就坐在馬扎上,把醋和抹布放在了面前,然后拿起了那尊紫須玉蟾,用食指在玉蟾上面輕輕一劃,雙手往兩邊一掰,玉蟾斷為兩截!
這可是玉石啊!就算不是花崗巖那么堅硬,也不是讓人能夠徒手如掰泥巴一樣掰斷的,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手勁,才能做到這樣?
別說她了,就算是魯初言和攤主那三人,也是目瞪口呆,她們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本來富婆和光頭男見到段辰破壞玉蟾,還想質(zhì)問他讓他賠償,可是攤主卻拉住了他們,不讓他們胡來,這個年輕人很可怕,又有二王爺在旁邊,輪不到自己三個放肆。
蔡觀雖然見識過段辰出手,知道他實力強大,可是看到段辰不經(jīng)意間露出這一手,也心生震撼,感覺自己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評估,還是太過保守了!
只有言福王毅這位老人,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好像段辰這樣的實力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內(nèi)心之中,卻同樣有些震驚,原來自己之前并沒有高看這個年輕人,還是看輕了他,這個年輕人,有著臉?biāo)紵o法預(yù)測的實力!
這只是段辰為了節(jié)省時間隨手而做的事情,并非刻意。所以他也不管帶給身邊的人什么震撼,掰開玉蟾之后,就拿起了醋瓶,倒了一些醋在抹布上,輕輕蓋在玉蟾的斷口上,慢慢擦拭。
過了三十秒,段辰把抹布拿開,舉起手中玉蟾,對眾人說道:“牛血遇到醋會被中和,所以血沁消失了,如果是人血的話,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現(xiàn)象,這個道理,你們應(yīng)該都懂的吧?”
眾人啞口無言。都是在古玩圈混的人,最基本的區(qū)別真假血沁的知識還是懂一些的,看著玉蟾上面那已經(jīng)被擦掉一部分血絲的玉質(zhì),誰對誰錯一目了然!
“啪啪啪!”言福王毅拍起手來,看著段辰一臉贊賞的模樣,嘴里不停說道:“大開眼界!想不到連我也有打眼的時候,真是后生可畏啊!”
攤主三人臉色灰白,敢給二王爺賣假貨,估計從今天開始,這文化廣場就沒有他們的攤位了!
“沒什么意思,走了!”段辰站起身,從口袋中掏出了五百塊錢,放在了馬扎上,然后揚長而去。
言福盛楠怒視著段辰的背影,冷哼說道:“拽什么拽?就算這玉蟾不是真正的血沁古玉,也不止五百塊錢吧?你給人家掰斷了……”
“閉嘴!”言福王毅對她喝道:“既然不是真正的書尸沁,那這尊玉蟾就一文不值,連本玉都被玷污,留著只是坑人的作用!這位段先生給了五百塊,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對不起言福爺爺,段先生的脾氣就是這樣,您別往心里去……”魯初言對著言福王毅鞠躬道歉,旁邊蔡觀也彎腰低頭。
言福王毅擺擺手,帶著笑容看著段辰的背影說:“年輕人有本事,就是要有點脾氣的!魯家小丫頭,我今天打眼,可是你卻發(fā)現(xiàn)了一塊璞玉,千萬不要把他弄丟啊!去吧,希望下次到景王府,你能帶著這位小友一起去!”
魯初言滿臉通紅,嬌羞的對言福王毅說道:“哎呀言福爺爺,我跟段先生是……普通朋友啦!算了我不跟您解釋了,先走了,晚點我會登門跟您拜年去!”
等魯初言和蔡觀離開,言福王毅的臉色才拉下來,扭頭看著攤主三人。
“二王爺,饒過小的吧!我真不知道是您老大駕光臨啊!”攤主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對著言福王毅不停磕頭,旁邊富婆和光頭男也一起跪下去,嚇得渾身發(fā)抖!
言福王毅看了三人一眼,搖了搖頭,緩緩說道:“罷了!我言福王毅在這個圈里逛了大半輩子了,靠的就是皇親國戚后裔的眼力,你們這三只小老鼠居然讓我今兒個打了眼,也算是本事!內(nèi)皇城的規(guī)矩,有本事的人就可以在這里混下去,你們?nèi)齻繼續(xù)在這里練攤吧!” 攤主三人沒想到這件事能夠如此輕松的解決,自然對言福王毅感恩戴德,跪在地上諂笑著說道:“二王爺,那小子也是歪打正著,碰巧了而已,眼力哪里能比得上您呢!我這還有一方前朝玉璽,絕對真品!是順天皇帝流落在民間的,開價一百三十萬!我分文不取孝敬給您,也算是物歸原主……”
言福王毅頓時心情大惡,一腳踹出,將攤主直接給踹飛兩米,嘴里罵道:“不長眼的東西!給我滾遠點!”抬腳離開。
言福盛楠冷冷對那懵圈的三人罵道:“我言福家稀罕那一百多萬的東西?正宗的順天玉璽就在我爺爺?shù)臅坷锓胖隳鞘枪菲ǖ恼嫫罚 ?br />
轉(zhuǎn)過身,對著不遠處招了招手,做了幾個手勢,言福盛楠這才轉(zhuǎn)身追上了爺爺。
言福王毅一邊走,一邊對言福盛楠說道:“你讓下面的人去跟蹤剛才那個年輕人了?”
知道什么事都瞞不過爺爺,言福盛楠也沒有隱瞞,點點頭說:“我想摸清那小子的底細(xì)!”
“唉!你這個丫頭,為什么總是不聽話呢?那個年輕人,不是好惹的,不要去招惹他!”言福王毅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生氣。
可對于自己這個寶貝孫女,他就算是瞪幾眼都是不忍心,哪里舍得真的打罵?
言福盛楠一臉不服氣的對他說道:“爺爺,我就是不明白,你怎么這么抬舉那個小子啊!如果不是你攔著,剛才我就讓那小子知道狂妄的代價了!力氣大有什么了不起?沒有內(nèi)勁,我分分鐘都讓他躺下!”
“如果不是我攔著,現(xiàn)在你能不能站起來,還不一定呢!”言福王毅冷哼一聲,瞪著孫女教訓(xùn)道:“你真的以為那個年輕人只是勁大?那你知不知道,剛才爺爺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氣罩!在他身體的四周,連景色都是扭曲的!一般人看不到這個,可是爺爺我卻能看得清清楚楚,就算是大宗師高手,都沒有那個年輕人的氣罩那么渾厚,這樣的人只是力氣大?你當(dāng)爺爺這幾十年的閱歷是白活的?”
聽到這個,言福盛楠臉色一變,半信半疑的看著言福王毅說道:“爺爺,您是不是看錯了?那小子才多少歲啊?怎么可能會練出氣罩?如果真是那種高手,豈不是連鬼奴都不是他的對手了?那我現(xiàn)在召回鬼奴吧?”
“算了!”言福王毅擺擺手,眼睛看著遠處,沉聲說道:“讓鬼奴去試探試探也好,我也希望是我又打眼了!不過如果連鬼奴都吃了虧,那你就要給我誠心實意的去給那個年輕人道歉!我景王府也要不惜一切代價,拉攏這個年輕人!”
言福盛楠臉色一變,看著爺爺?shù)哪樕÷晢柕溃骸盃敔敚莻家伙,看起來不像是受掌控的人!如果他不接受咱們景王府的拉攏,該怎么辦?”
“如果不是我們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的敵人!不接受我的拉攏,那就……”言福王毅眼睛中露出一絲寒芒,右手往自己脖子底下一橫,冷冷說道:“殺了他!”
魯初言追上段辰,抱住了他的胳膊,嘴里說道:“現(xiàn)在咱們?nèi)ツ模课幕瘡V場這么大,咱們不多轉(zhuǎn)轉(zhuǎn)嗎?說不定會碰到能夠讓你滿意的東西,我買下來送給你!”
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讓段辰有些意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身邊的魯初言,卻見到她一臉?gòu)尚吲c哀求的神色,低聲對他解釋:“有人在跟蹤我,跟我演一出戲,關(guān)系親密一點,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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