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京城大少,能力不可小覷,一上來就叫出了段辰的真實身份,而且對他這兩年的所有經(jīng)歷,都了若指掌!
“啪啪啪!”隨著白少澤的拍手,一人低著頭從外面走了進來,直接跪在了段辰的面前,垂頭喪氣的對他說道:“段先生,是我太蠢了,沒有領(lǐng)會少爺?shù)囊馑迹胺噶四蚁蚰狼福螒{段先生處置!”
這家伙竟是之前囂張不可一世的陸天霸,京都黑道大佬霸爺!此刻竟然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向段辰搖尾乞憐,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段辰看也不看陸天霸,只是掃了一眼白少澤,轉(zhuǎn)過身,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白少澤一腳踹在陸天霸的頭上,對他說道:“還不謝謝段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跟你這種廢物計較?磕完頭趕緊滾,別耽誤我們談?wù)拢 ?br />
如獲大赦的陸天霸趕緊對著段辰磕了三個頭,然后連爬都不敢爬起來,就撅著屁股轉(zhuǎn)過身,就這樣四肢著地的爬了出去!
要掃蕩陸天霸的場子,也是為了殺雞儆猴,最主要還是引他后面的人出來,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達到,段辰也就不用非要去打砸搶一番,他又不是土匪!
桌子上的東西很快就被人收拾掉,換上了新的茶具,一名身穿開叉到大腿根,露出兩條白花花大腿的紫牡丹旗袍的妖艷女子,在桌上放上一盞燭燈,然后姿態(tài)優(yōu)雅的為兩人展示嫻熟的茶藝功夫。
很快,滾燙的茶水倒進了段辰面前的茶杯里,白少澤端起茶杯,對段辰笑著說道:“御用大紅袍,翔龍殿招待外賓用的!這么一兩,足以在京都換一套不少于一百五十個平方的商品房了!就算是再重要的外賓,都不配我拿出這等好茶來招待,但是面對段先生,我真的怕檔次不夠,而導(dǎo)致段先生不滿意啊!”
段辰咧咧嘴,也沒有說什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站在白少澤身旁的那些人,一個個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一名身穿長袍的年長男子對段辰說道:“段先生,不急,這茶要慢慢喝才能品出滋味,像您這樣一口氣喝干,是嘗不到茶香的!御用大紅袍,講究的是一吹二嗅三卷舌,茶要趁熱喝,一吹便是吹走熱氣。二嗅就是品味茶香,三卷舌,就是要把茶水卷入舌尖和舌底,這樣才能讓茶湯充分在口中全方位的散發(fā)香氣,才能真正領(lǐng)略到這種茶的非凡之處!像段先生這樣,別說茶香了,恐怕嘴都被燙麻了吧?”
周圍的人全都是一副低頭憋笑的樣子,就連旗袍女子也看著段辰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段辰卻面色不變,淡淡說道:“已經(jīng)快過儲存期的六年茶,有什么好品的?這種大紅袍,以三年茶最為醇香,想必翔龍殿那邊對這個期限的大紅袍管控比較嚴,而快要過期的那些,就可以外流處理了吧?茶香已經(jīng)大打折扣,還那么多破規(guī)矩干什么?”
白少澤愣了,面色尷尬,怒視了旁邊長袍男子一眼。長袍男子瞬間臉色通紅,難以置信的看著段辰叫道:“你怎么知道這是六年茶……”
段辰冷哼一聲說道:“跟我論茶,你算老幾!臭規(guī)矩不少,竟是些沒有用的花架子!我不止知道這是六年茶,我還知道這是陶罐茶,一股土陶味!這茶要用沉香木筒來放置才是最好的,一般的土陶罐根本保存不住它的香氣,還會讓其沾染上一股土腥氣!”
別說長袍男子了,就算是白少澤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然后抓起桌子上的小茶壺,狠狠砸在長袍男子的頭上,嘴里罵著:“沒用的東西!就憑你這點微末道行,還敢在段先生面前冒充茶道高手?讓我用這種垃圾東西招待貴賓,簡直是該死!自扇耳光二十巴掌!”
長袍男子二話不說,也不顧頭上被砸出的鮮血,掄起自己的兩只手,啪啪的扇自己耳光,每一巴掌都打得毫不留情,沒兩下就已經(jīng)嘴角流血,臉也腫了起來。
隨著白少澤一揮手,桌子上的茶具被換上了一副新的,白少澤一臉歉意的對段辰說道:“段先生,今天準備不足,這茶雖然不入段先生法眼,卻是我現(xiàn)在拿得出的最好的了,咱們就將就著?”
段辰擺擺手對他說道:“我不是來跟你喝茶的,就算是白開水,我也會喝,你說正事就行了!還有,別讓這位姑娘在水里洗她的指甲了,那上面的藥對我沒用!難道你沒看到,除了第一杯干凈的,剩下的我都沒喝嗎?”
這下所有人的臉色全都變了,就連白少澤也臉色青白,扭頭望向旗袍女子,嚇得她直接跪在了地上。
段辰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別讓她自打耳光了,反正都是受你指使,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你真想懲罰,不如打你自己的耳光,我比較有興趣看!”
“你找死!”周圍的人齊聲怒喝,站到了段辰的身旁,一副馬上就要動手的模樣。
段辰看也不看這些人,只是一臉譏諷的模樣,緊盯著白少澤。
坐在他對面的白少澤臉色陰沉,也瞇著眼睛盯著段辰,只要他一聲令下,這個房間里的人就會一擁而上,對段辰大打出手!
只是他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對眾人擺擺手,沉聲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少爺!”眾人全都驚叫一聲,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少澤,段辰可是危險人物,把少爺一個人留在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一名勁裝男子有些不放心的對白少澤說道:“少爺,我留在這吧,其他人都出去!少爺金枝玉葉,可千萬不能以身涉險!”
“不用!”白少澤很是干脆地說道:“如果段辰真的要我的命,你們誰也阻止不了!”
聽他這樣說,那勁裝男子臉上露出不服氣地表情,白少澤卻沉下臉,冷冷看著他說道:“怎么?還用我再說一遍嗎?”
“不敢!”勁裝男子慌忙低頭,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然后眾人一起退出了門外。
等包廂門關(guān)上,房間里也只剩下了兩個人,白少澤微笑著對段辰說道:“段先生,我這樣亡羊補牢,還不算晚吧?請段先生見諒,我要找一個可以共事的人,就不得不小心,之前對段先生的幾次冒犯,也只是試探而已!如果段先生要怪罪,我自打耳光賠禮行了吧?”
說完他還真的揚起了手,對著自己的嘴巴子不輕不重的扇了兩個耳光,苦著臉對段辰說道:“行了吧親哥,親大爺?我爹媽都沒舍得打過我,今天我可是為你破例了啊!”
段辰也被他弄的沒有了脾氣,有些納悶的看著白少澤,這家伙到底是哥怎樣的人?喜怒無常,陰沉跳脫,真是難以捉摸。
不過段辰也懶得去琢磨別人是什么人,反正誰敢招惹他,那肯定是要倒大霉的!他才不管你是平民百姓還是皇親國戚,只要敢算計他,就一定會受到他的報復(fù)!
“我沒時間陪你在這里消遣,你最好痛快告訴我,今晚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至于做生意什么的就免了,你多疑成性,我跟你合作不來!”段辰也沒給他面子,直接了當(dāng)?shù)膶λf道。
白少澤臉一沉,看著段辰說道:“段辰,我知道你有本事,所以我也給足了你面子!你最好也收斂一些,別把我當(dāng)成一般人看待,否則你真的沒有好果子吃!我今晚來找你,是賜你富貴,不是來找茬的!”
“呼!”段辰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身旁,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頸,將他直接給提起來,砰的一聲摁在了墻上,讓他腳尖踮起,動彈不得!
冷冷看著他,段辰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嘲笑,對他說道:“好一個給足我面子,好一個賜我富貴!你的那位距離大宗師境只有半步之遙的高手保鏢,一來就對我動手,你的這些手下身上至少裝了五把槍,全都是開了保險的,這就是你給我的面子?”
白少澤臉色漲紅,眼神躲閃的說道:“段辰,你要知道,我是白圣的重孫,身份高貴,手下對我保護周全,也不是什么過錯吧?”
段辰冷笑著看著他說:“包括那位對我下藥的姑娘?也是為了保護你?”
這下白少澤沒辦法狡辯了,吭哧了半天,終于低下頭說道:“好,我承認,那是我的失策,不該這樣對你!其實那只是一些迷藥,國安用來對付間諜的,讓他們說實話的而已,對人體沒有任何傷害!”
這一點段辰相信,如果白少澤真的想要對他下手,根本不用擺出這陣勢,憑借他在京都的勢力,今晚將會是一場大戰(zhàn),他只需要躲在后面遙控指揮就行了,用不著親自來見他。
段辰冷哼一聲,看著白少澤說道:“你最好給我聽好了,管你是什么人的孫子,都不要在我面前擺譜!你既然知道我真名,就已經(jīng)知道,我在京都的文王府是怎么來的!所以你們這些所謂的圣人之后,在我面前屁都不是!我段辰想要財富,何須用你來賜予?你也配?”
“段辰!”白少澤咬牙切齒的叫了一聲。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堂堂四大圣人之一的白家圣人之后,京都六大少之一,最年輕的跨國集團的總裁,多金而帥氣,是萬千女子的夢中情郎,可是在這個姓段的家伙面前,卻狗屁不是,這讓他感覺到了深深的侮辱。
段辰冷冷看著他說道:“怎么了?不爽?那你信不信,就憑你剛才對我所做的那些,我就可以殺了你,或者是你廢了你!你以為你家老祖宗,能為了你再出山?那就算他真的出山了,你以為我會怕?”
看著段辰嘴角那抹嘲諷的冷笑,白少澤突然打了個寒噤。他的確對段辰做了很多調(diào)查和了解,也正因為這樣,才想著把他招攬到身邊,給他一點甜頭,讓他為自己賣命!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真正見了段辰的面,才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調(diào)查中的那種低調(diào)內(nèi)斂的人,他簡直鋒芒畢露,而且頭腦之敏捷,身手之強悍,全都出乎了他的意料!
正因為了解過段辰的經(jīng)歷,他才知道這個家伙的厲害!以一己之力獨闖鹽湖成府,逼的成家圣人老祖賠償一座京都價值數(shù)十億的老宅來賠罪,這才讓這個姓段的家伙放過了成家,這樣的戰(zhàn)績,試問誰能做到?
所以,如果這件事發(fā)生在白家,老祖宗能不能為他出頭,打敗段辰?答案顯而易見,因為自己老祖宗和成家老祖,根本就是同類人,實力相當(dāng),成家老祖辦不到的事情,白家老祖也同樣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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