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辭悅嘿嘿笑著,程博然愿意陪她去玩她當然樂意。
他還以為程博然不喜歡這些東西,所以連提都沒提一下。
“我們什么時候去。”
“如果明天雨停的話明天就去,早上辦簽證下午坐飛機。”
“你這么著急呀?”
李辭悅笑得甜甜地,拉著程博然的手臂靠近他。
“為了跟你能有個好的蜜月我能不著急嗎?”
“你肯定偷偷去看什么情話大全了,不然怎么油嘴滑舌的。”
“我哪里需要看,見到你就自然會說了,快去洗澡吧。”
“好。”
大雨下個不停,早上出來那會天氣還不錯,這會兒狂風暴雨地。
有車的能坐車下班,沒車的只能撐著傘冒著大雨去擠公交。
葉凌運氣好有傅禹寒上下接送。
誰也猜不透天氣到底怎么了,昨天天氣預報還說今天天氣晴朗,轉眼就成這樣。
看來天氣預報一點也不準。
“看來李月猜對了。”
葉凌看著林言鉆入一輛黑車的車里,還有那個銷售部的她也不知道叫什么。
“猜對什么。”
傅禹寒順著葉凌的目光看去,男的替女的系安全帶,兩人很恩愛。
“要不你把安全帶拆開我替你系上?”
傅禹寒詢問,葉凌轉頭眨眼,有點看不透傅禹寒腦子在想什么。
自昨天后兩人彼此心照不宣,葉凌對傅禹寒的態度也有一定改變。
“你是豬嗎?”
葉凌認真問,傅禹寒看著前方不再接話。
他下午看過那本愛情寶典,說想追喜歡的女孩子就要無條件服從女孩子提出的要求,剛才葉凌盯著那輛車看難道不是因為羨慕別人家男朋友?
他也會系安全帶,只是他缺少那個機會,所以他才對葉凌那樣說,但葉凌卻說他是豬?
豬怎么可能能跟他比。
“有件事忘了跟你說,昨天陳偵探來消息說查到鄭茉莉給秦律買了套別墅,用的是秦律的名字。”
傅禹寒幽幽說,昨天他就是因這件事跑到陳真那邊去確認。
發現鄭茉莉在兩個月前給秦律在市中心買了套房子。
“鄭茉莉之前賠償沈笑顏時連三千萬都斤斤計較,市中心內的房子一直在升值,想要拿下一套房子也得一千萬左右。”
傅禹寒接著說,葉凌似知道傅禹寒想說什么。
“還有之前把股份賣給蘇培御也是為了填補公司,鄭茉莉從哪里來的錢去買房子呢?”
葉凌嘴角扯過一笑,葉氏交到鄭茉莉手上只有敗光的份兒。
“公司的窟窿填補上又挖出來,到時估算資產時又要想方設法填補。”
傅禹寒搖頭,東補西補,窟窿只會越來越大。
“不心疼?”
“心疼什么?看開了,那不是我的東西我心疼做什么?只是不甘,什么東西都落在鄭茉莉手上,連我的房子也成她的東西。”
葉凌抱怨,如果鄭茉莉不趕盡殺絕給她留個能住的地方她也不至于這樣。
她把她的行禮都放在門口鎖著門不讓她進去的事她還記得一清二楚。
“以后就會是你的東西,只是
暫時放在她那兒。”
傅禹寒回答。
葉凌點頭,這兩天來傅禹寒終于說了一句人話。
“你說的對,等我有錢了就把葉氏買回來,讓鄭茉莉在里面當清潔工。”
葉凌想象那場景,想想就覺得解氣。
“會有那么一天的。”
“鄭茉莉給秦律買房,你說他們是什么關系?”
葉凌轉頭才想到這點。
什么樣的人會親密到給對方買房?
像她爸給她買那棟別墅還有點理由,但是秦律不過是鄭茉莉的下屬,憑什么為了秦律挪用公司公款私用?
“你說呢?”
傅禹寒撇頭,葉凌的臉色一沉。
“除了這個陳偵探還查到什么?”
“鄭茉莉多次出入秦律的房子在他那邊過夜,在你父親去世后去的次數更頻繁,一星期至少去兩三次,要是不去別墅就是秦律去鄭茉莉那邊吃飯過夜,你爸在時兩家關系也這么好?”
傅禹寒詢問,天天去鄭茉莉家吃飯,這已經不是普通朋友了。
葉凌咬唇,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她爸去世后鄭茉莉去秦律家頻繁也就說明兩人有可能早搞上了。
“我很少回葉家,不過每次回去都能看到秦律師在家里吃飯,我爸在法律方面需要秦律師幫忙。”
葉凌老實回答,正因為多次回去都見到秦律在家所以她才習慣有這么個人存在,看久了也就不覺得意外。
這么看來秦律很早的時候就跟鄭茉莉勾結一起,兩人是同謀。
那么遺囑…
遺囑是真的但是由秦律就接手,那么有可能是秦律在遺囑上動手腳?
她爸對秦律相當信任,畢竟秦律在他身邊十幾年了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我之前去找秦律師說明我爸情況有好轉時秦律對我的態度很敷衍,想來轉身他應該把我賣了。”
瓢潑大雨往車窗潑來,看不清窗外的情況。
雨刷在車前鏡前緩緩刷著。
她之前也懷疑過秦律但因為他是葉家的律師又跟他爸認識那么多年,所以她打消懷疑。
如果兩人是在很早之前就勾結一起,那是多早。
總不至于鄭茉莉跟他爸認識開始就是一場陰謀了吧?
“我讓陳偵探繼續查,如果能從這方面突破應該能查到想要的。”
“葉氏公司的事我也讓人放出消息,就看鄭茉莉要怎么收場。”
傅禹寒決定不能坐以待斃,而是先出擊。
他要是對葉氏發起攻擊,沈笑顏那邊也會支援他。
雖不明白沈笑顏那么針對葉氏是為什么,但他知道沈笑顏對葉氏或葉家人是真的討厭,恨不得一家子都去死那種。
不然也不會第一次見葉凌就對她惡言相待故意刁難。
他的葉凌多好的一個女孩兒,如果有人覺得她不好,那肯定是那個人有問題絕不會是葉凌得問題。
傅禹寒心里想的事葉凌一點都不知,只是突然打了個哈秋,雞皮疙瘩一身起。
“是不是感冒還沒好?”
“可能,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葉凌仰頭盯著車頂看。
“有件事我也要跟你說下,關于昨天張副經理暈倒在洗手間的事…”
葉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有傅禹寒幫忙等同于多個腦子幫忙,她也可以少思考點事兒。
葉凌腦袋昏沉沉地,傅禹寒說什么她也沒聽清楚,不到一會兒就閉上眼在車內睡著了。
傅禹寒嘮叨一大堆見葉凌低頭睡著,伸手一探。
果然發燒了。
燙的就能下個雞蛋在她額頭上煎。
傅禹寒把外套套在葉凌身上,身體不舒服也不說一身,萬一出什么事怎么辦。、
傅禹寒搖頭,他就跟個老媽子一樣整天替她擔心。
葉凌說的事也讓他在意,有人沖著葉凌來…
沉炎那邊也對葉凌發出邀請…
傅禹寒到家時候把車停入車庫內又熟絡地把葉凌從副座上抱出來往她房間走去。
替她蓋上被子又從冰箱拿出冰袋放在她頭上。
早上還只是小感冒到晚上就成發燒,她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如果離開他的話會不會以后生活都不能自理?
傅禹寒坐在床頭,掏出手機,咔擦一聲把葉凌現在的睡容拍下,設立成私密可見。
在私密相冊里,都是葉凌的鏡頭。
傅禹寒心滿意足收起手機。
“水不燙了,來,張嘴吃藥。”
傅禹寒拍著葉凌的臉頰,葉凌燒的有點神志不清根本聽不到別人說話。
想睜開眼又覺得眼皮千斤重,睜也睜不開。
傅禹寒給葉凌灌了口水,水從嘴角流出。
傅禹寒將藥搗成藥末參合在水里又往自己嘴里送,隨后低頭,嘴對嘴一點點給葉凌灌下。
藥苦,讓傅禹寒不由得皺眉。
別說葉凌不想吃藥,連他都不想。
到底是誰發明了藥這種東西,傅禹寒想不透。
“咳咳。”
床上的人兒咳咳兩聲,傅禹寒體貼扶她起來替她輕拍后背。
葉凌這小板身子就是經不起折騰,傅禹寒心里后悔昨兒沒讓葉凌早下山,不然也不會感冒發燒。
“媽,媽媽,爸爸。”
葉凌倒在傅禹寒懷中,因感冒鼻塞說話有點奇怪。
傅禹寒緊抱著葉凌,低頭溫柔說:“在這在這。”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葉凌說夢話,也是第一次聽葉凌提起她爸爸媽媽。
她的家人把她教的很好。
“媽媽,媽媽。”
葉凌喊著,聲音發顫。
傅禹寒一聽葉凌的哭聲心臟有些受不住,他想讓葉凌笑而不是讓她哭。
“在這,都在這。”
傅禹寒握著葉凌的手,興許是手溫暖葉凌能感受得到又漸漸安穩下去。
昨夜暴雨,就在他們以為會連續下個幾天時今天一看,天放晴了…
不過昨天的狂風暴雨摧毀不少花草樹木,那些剛冒牙長出嫩綠都被摧毀,連在旁邊的大樹也被毀得沒一片葉子,光禿禿地。
太陽透過窗戶灑落在床上,葉凌迷糊睜眼看到那張近在咫尺長得又俊俏的臉,大腦突然短路。
“啊啊啊。”
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后葉凌大喊,從張天澤那邊學到的抬起腳把傅禹寒往床底下踹。
傅禹寒翻了個滾,醒來。
一只手放在雙上,一動,腰疼。
“一大早你殺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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