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也不知道怎么到的清楓城嗎。”仇隱平看向皇宇辰,呵呵一笑。
皇宇辰面帶微笑,心思飛快運轉。
“這仇隱平什么意思?難道真有快速趕路的方法?竟和混元陣有異曲同工之效?”皇宇辰心中暗道:“若真有這種術法,那我回祈天去,不是要快的多了嗎?”
“還想請問前輩,我到底是如何到的這清楓城。”皇宇辰自己想不清楚,最終還是張口問了。
“你不是不問我話嗎?怎么?提到你感興趣的了,這不還是張口問了嗎?”仇隱平看看皇宇辰,輕笑道。
“前輩見諒。”皇宇辰回道:“只是此事確實有些匪夷所思,晚輩心中疑惑,這才開口問的。”
仇隱平等皇宇辰說完,臉上的微笑漸漸收起,面容變的嚴肅,瞪著皇宇辰,道:“小子,若知道了這個秘密,以后,你就必須是清楓城的人,自此之后,沒有我的首肯,不能出清楓城半步,你若愿意,老夫現(xiàn)在就告訴你。”
皇宇辰聞言一愣,仇隱平的態(tài)度讓他有些意外,但單從仇隱平態(tài)度來看,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蒼茫城確實有快速趕路的方法,無論是法陣,還是別的什么,這都是蒼茫城的核心秘密,自己并不想知道,心中只想確定昏迷的時間罷了。
“既是秘密,晚輩不探聽了。”皇宇辰回道。
“哼哼。”仇隱平收起嚴肅面容,又微笑道:“我倒是希望你小子聽了去,這樣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聽候兄弟說,小哥你的本事可是不小呢。”
“前輩言重了,晚輩這點微末計量,怎么能如得了您的法眼呢。”皇宇辰聽仇隱平這么說,趕忙岔開話題,道:“仇前輩,那不知清楓寨……”
“你小子不用岔開話題。”仇隱平打斷了皇宇辰的話,收攏笑容,問道:“下面我要問你的,你給我想好了再說,若有半句虛言,雖救了侯兄弟,我也不饒你。”
“前輩請問。”
“救了我侯兄弟之后,你們所有的路徑,遇到的人,說過的話,走過的路,一五一十,全部跟我說了!”仇隱平明顯認真起來,眼中也沒了方才那一片祥和的氣息,提起清楓寨的事,眼中反倒透著殺氣。
“這人變臉變得真快,跟他女兒一模一樣,果然是親生的。”皇宇辰心中暗想,開口將幾人后面的行程一五一十的說給仇隱平聽,重點還是說了清楓寨前的一場大戰(zhàn),對手的強橫和不留情面,以及清楓寨幾十口人被屠滅之事。
“到現(xiàn)在晚輩都沒弄清楚。”說完這些,皇宇辰又道:“這女子到底是什么來歷,而侯前輩,又是怎么到了清楓城的。”
聽完皇宇辰的話,仇隱平眉頭緊皺,不發(fā)一言,仔細思考,腦中飛速運轉。
皇宇辰見他樣子,心中已經(jīng)可以篤定,仇隱平最起碼不知道清楓寨被屠的事情,但從他表現(xiàn)來看,百林寨的事情他好似并不太過關心,反而對清楓寨格外上心。
“怎么到的清楓城……哼。”過了半晌,仇隱平才回答皇宇辰的話:“是忽然到的,侯兄弟忽然出現(xiàn)在法陣中,是誰送來的,怎么送來的,從哪送來的,我居然一概不知。”
“什么?仇前輩你也不知道嗎?”皇宇辰聞言一愣,他沒想到仇隱平會這么回答,但仔細分析,好像并不是謊言,因為對方完全沒必要說謊欺騙自己,毫無意義。
“你再與我仔細說說,那女子所用的術法招式,還有那陣法,和另外這些人的特點,一五一十,全部說與我聽。”仇隱平瞪著皇宇辰,繼續(xù)發(fā)問。
仔細回想了一下,皇宇辰將當時發(fā)生的情況,又事無巨細的對仇隱平說了一遍,重點說了對方的功法招式,八人陣法,黑白二人,以及女子最后凝結出的鎧甲,全部都與仇隱平說了,侯策最后的狀態(tài),那耀眼的白芒,以及碰觸無影之后立刻揮刀將他手臂砍斷,這些細節(jié),也全部說了。
“神隱……”仇隱平忽然說了這么一句,然后不再說話,陷入了沉沉的思考之中。
從仇隱平的表現(xiàn)來看,他的確不知道有人去屠滅了清楓寨,而且這屠滅清楓寨之人,他好似也毫無頭緒。至于百林寨,卻從頭至尾沒問一句,那百林寨之事,仇隱平肯定是知情的。侯策突然出現(xiàn)在清楓城,可能仇隱平也沒有想到。
仇隱平眉頭緊皺,陷入沉思。皇宇辰靜靜坐在一旁,安靜的等著。
若下令屠滅清楓寨的,不是仇隱平,那到底是誰,玩了這一手燈下黑,一定要屠滅清楓寨。
從之前那女子的話語來看,她明顯知道了侯策脫困之事,聚集一眾高手,主要也是為了對付侯策。但為何將侯策制服之后,并未取他性命,而是有將他送回了清楓寨?
從這里分析,只有一種可能,屠滅清楓寨,只是順手的事,為了掩蓋他們真正的目的。這個目的應該就是侯策,侯策身上,有他們非要不可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卻不一定會取了侯策性命。
做事狠辣,卻又留了一線生機,幕后之人,一定對仇隱平想當了解,
也知道百林寨境內(nèi)死氣大陣的事,也知道屠滅百林寨的計劃,還有能力短時間之內(nèi)調(diào)用高手,快速混順摸魚。那這個幕后之人,簡直呼之欲出了。
“不對……”良久,仇隱平忽然說了一句,抬頭看看皇宇辰,道:“這事,怎么想都覺得不對。”
皇宇辰看著仇隱平,沒有說話,這件事他最好不要插嘴,清楓寨被屠之事,他是見證者,也是目擊者,同樣的,也是受害者。但這其中很多事情,他并不知曉,光憑自己的臆想,做不得數(shù)。
“這件事讓人立刻就會聯(lián)想到城主,但……絕不會是城主。”仇隱平眉頭微皺,輕輕的說出這句話來。
“晚輩不知道是誰,但有能力短時間調(diào)配高手,又熟知內(nèi)情,還能動用蒼茫山秘密的,應該沒有幾個人。”皇宇辰輕聲附和,說出了表面的證據(jù)。
“所有的事情,最后都指向了城主。”仇隱平嘆息一聲,道:“但卻絕不會是城主,這點我敢肯定。”
“為何不會是城主?”皇宇辰問道:“仇前輩,這樣的事,若你你親自操作,能做成如此滴水不漏嗎?”
“滴水不漏?”仇隱平嘿嘿一笑,道:“怎么不漏了?不是全部漏到城主那里去了嗎?不是我仇隱平托大,這蒼茫四城,除了城主外,也就我能勉強做到這件事,這事卻不是我做的,那這背后的人,是什么目的呢?”
“自然有兩重目的,一,挑撥前輩與城主的關系,最好是大打出手,幕后之人自可坐收漁利。二,即便無法挑撥的前輩與城主之間大打出手,也可讓彼此之間生出嫌隙,幕后之人可利用這個嫌隙,再生事端。而且,侯策前輩身上定然有城主的秘密,他們抓而不殺,也肯定是獲取了這個秘密,即便不是全部,也略知一二了。”皇宇辰冷靜的說出了自己的分析,仇隱平聽了,面露微笑。
“小子,沒想到你能想到這么多,果然是個人才,怎么樣,加入咱們清楓城吧,什么條件任你開。”仇隱平看著皇宇辰,眼睛發(fā)亮,好像看見了什么寶貝。
“前……前輩……”皇宇辰有些發(fā)愣,忽然不知道怎么接了,心道:“這仇大俠變臉怎么這么快,剛才還沉浸在仇恨里,明明在諸條分析線索,怎么一下子就扯到我身上來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仇隱平擺擺手,道:“不過你小子心思敏捷,你說的這些,與我想的差不多了,只是這蒼茫城的事你不太知曉,所以這事情還有出入。”
“呼……”皇宇辰長出了一口氣,還好仇隱平并未逼迫自己加入清楓城,若他真這么做了,自己連拒絕的機會都不會有的。
“至于我說為什么不是城主,等你見了城主,自然就知道了。”仇隱平看看皇宇辰,微微一笑,皇宇辰分明在這笑中,看到了仇隱平隱藏的狡猾。
“我見城主?城主要見我?”皇宇辰有些不明所以,張口問道。
“自然要見你,你以為你解開了侯兄弟的禁錮,就這么算了?”仇隱平一臉好笑的看著皇宇辰,道:“再加上歐陽建茗在城主面前對你贊不絕口,你想不出名也難。”
“啊?哪個白衣前輩,是城主的人嗎?”皇宇辰問道。
“這個怎么說呢,嚴格上講,不算城主的人,城主沒有屬下。”仇隱平道:“但蒼茫城高手無數(shù),又都算城主的屬下。”
“可……算了……”皇宇辰本想問問這歐陽建茗為何向蒼茫城主介紹自己,但又仔細想了想,還是作罷,昏迷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不清楚,但從歐陽建茗對付自己兩人的態(tài)度來看,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殺自己。想到這,皇宇辰忽然張口問道:“前輩,那個與我并肩作戰(zhàn)的帝國將軍,現(xiàn)在如何了?”
“哪個?這次進蒼茫山的,有兩個將軍,你說的是戰(zhàn)的,還是逃的?”仇隱平瞇著雙眼,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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