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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重復(fù)這樣枯燥的動作,被困在這里的皇宇辰,好似進入了一個奇異的狀態(tài)之中,每次運轉(zhuǎn)功法,空間之中的金黃色色彩就會多一分,而后再次運轉(zhuǎn)下一次,周而復(fù)始。
在這里,他感覺不到疲憊,有的只是枯燥和乏味。
平金城,密室之中。
齊正業(yè)和劉興安兩人正盤膝坐在皇宇辰身側(cè),閉目養(yǎng)神。
昨日的風(fēng)波已經(jīng)過去,他二人并未太放在心上。經(jīng)過了上次天清城和神秘老者的事件之后,其他的風(fēng)波,已經(jīng)很難在這兩個人心中泛起波瀾。即便之前出現(xiàn)的人身法再詭異,和當時的兩個長袍人比起來,還是相差太遠。
一旁的皇宇辰,還在沉睡之中,看似沒有任何變化。但兩人并不知道的是,皇宇辰的身體,有了一些很奇妙的變化。
在他昏迷的這月余的時間內(nèi),他體內(nèi)的斗氣,在一點點不停的凝視著,并不是向更高的層次提高,而是一直在凝練斗氣,每次凝練,都會使得斗氣更加殷實,此刻修士高級的皇宇辰,但從斗氣來說,已經(jīng)不輸任何一個武者初中級別的高手了。
這樣的變化是潛移默化的,皇宇辰的兩條經(jīng)脈之中,隨著斗氣越來越凝實,斗氣的顏色確變得越來越淡。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兩條經(jīng)脈邊,另外一條淺淺的痕跡慢慢出現(xiàn),隱隱有凝實的趨勢。
除卻這不為人知的變化外,其它一切,都時分平常。
說來也怪,皇宇辰昏迷了一月有余,滴米未進,但表現(xiàn)的卻沒有一點虧空的樣子,他的臉色看起來十分健康,就好似熟睡了一樣。他周圍的自然之力不停的匯聚到他的身體之中,這一點,齊正業(yè)和劉興安兩人感覺最為清晰,但卻并未覺得有什么異樣。也正是因為自然之力的不停匯聚,才能保持皇宇辰身體一直沒有異樣。
平金城,再次回復(fù)了平靜,好想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
祈天帝國,上谷行省,赤虹宗。
一座巍峨的大山之上,一片好似仙境一般的建筑出現(xiàn)在云霧之中,那里就是赤虹宗的前山,也是廣招弟子的地方。
山腳下,一個不小的村莊坐落在這里,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祈天帝國的風(fēng)云并沒有影響道這里的安寧,村莊之中叫賣聲不斷,與其說這里是一個村莊,不如說是一個不大的鎮(zhèn)子更為貼切。
自從赤虹宗停止大量招收弟子之后,原本隊赤虹宗趨之若鶩的民眾對這里的興趣減弱了許多。不過赤虹宗有有了一個新的舉措,那就是讓已經(jīng)脫離宗門的呂炎,繼續(xù)做他之前做的事情,招收上來的弟子,就留在他那奢華的府邸之中,成為他的私人武裝。
赤虹宗收回了宗門前山,整個宗門沉寂了下去,不問世事。但整個赤虹宗的底蘊,卻比之以前,強大了太多。
赤虹宗后山,一座不起眼的偏房之中。
稀薄的霧氣充斥著屋內(nèi),一個岣嶁的老者,盤膝坐在一個角落,昏暗的光線照在他的身上,這人看似已經(jīng)行將就木。
他的身側(cè),站了三個人,三個年輕人,兩男,一女。
氣氛好似有些沉悶,沒有任何人開口打破這寂靜。空氣中壓抑的感覺讓人心情沉悶,喘不過氣來。
半晌之后,著老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睜開了他的雙眼,他雙目炯炯有神,一點也不像行將就木之人。
這個老者,就是曾經(jīng)將皇宇辰擒獲要和許風(fēng)談條件的那個追日宗的宗主,天絕散人。而在他身側(cè)的三個年輕人,其中一男一女,便是左心何林依依,而另外一個年輕人,面罩遮面,看不清容貌。
天絕散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向站在他眼前的三人,輕聲開口問道:“你們說的事情,可確認過?”
“確認了。”林依依最先開口,道:“我親自去確認,在南境皇陽輝身邊的,根本就不是皇宇辰,這是個障眼法。”
一旁左心也輕輕的點點頭,不置可否。
這時一旁的年輕人輕聲道:“皇宇辰此刻就在平金城內(nèi),我確認了兩次,不會錯的。只是他身邊一直跟著高手,沒有辦法得手。”
“這也在意料之中。”天絕散人輕輕說了一句,而后站起來,看向林依依和左心兩人,道:“讓你們?nèi)ゲ榈氖虑椋榈脑趺礃恿耍俊?br />
“沒有任何頭緒。”林依依回道:“當年的事情已經(jīng)久了,而且這件事在東王府怕也是極深的秘密,大多數(shù)接觸的人都記得當時東王府的天降異象,但具體是因為什么,確少有人知曉。而且東王府好想也沒有可疑隱瞞。”
“對。”一旁的左心補充道:“東王府的民眾都知道,當時東王府天降異象,是因為東王四子的降生,后面東王宣布四子夭折,大多數(shù)民眾還著實可惜了一陣,不過最近皇元武公開宣布皇宇辰還活著的消息,確也是讓人覺得奇妙。”
“呵呵呵。”天絕散人聞言,呵呵笑了一聲,道:“他這是沒有辦法了,他知道現(xiàn)在有很多人都盯著東王府,內(nèi)憂外患,老東王又戰(zhàn)死在帝都,權(quán)衡之下,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林依依和左心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再說話。天絕散人對皇宇辰好像有什么執(zhí)念,自從上次宗門被許風(fēng)毀了之后,追日宗的眾人輾轉(zhuǎn)進入了赤虹宗,憑借天絕散人和端木懷有些交情,暫時在這里落腳。天絕散人一直對上次發(fā)生的事情耿耿于懷,不知他和端木懷說了什么,端木懷居然同意了天絕散人的想法,非但如此,還安排了一個自己的弟子輔助天絕散人,查清皇宇辰的事。
對此,不光林依依和左心,追日宗的其他弟子也是滿心的疑問,他們都接觸過皇宇辰,無論從任何角度去看,這個皇宇辰算是一個青年才俊,但還遠遠達不到讓赤虹宗宗主都側(cè)目的地步。而且他們親眼見過許風(fēng)的手段,皇宇辰和許風(fēng)在一起,別說行動,他們連皇宇辰的動向都不知道,還談什么徹查。
對于天絕散人的執(zhí)念,無論是林依依還是左心,都無法理解,他們也不知道當年東王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且也并不十分關(guān)心,只是天絕散人一直醉心于此,兩人也不好多說什么。
現(xiàn)在天絕散人身邊,只有他們?nèi)耍啡兆谑O碌牡茏佣荚诤笊骄毼涮茫嗪缱诘钠渌茏有逕挕W笮碾[隱的覺得,這其中有些不大對勁,但對于他一個普通弟子來說,即便看出有些不對,也不能說什么。
“既然確定了皇宇辰的位置,你們準備一下,過幾日,隨我一同去一趟平金城,將他請回來。”天絕散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臉上所有的褶皺都堆積在一起,看著讓人作嘔。
林依依等三人都選擇了沉默,沒有人說話。他們知道,即便自己說什么,也無法改變天絕散人的決定,對于這個偏激的老者,他們毫無辦法。更何況現(xiàn)在得到了端木懷的默許,這就更不是他們?nèi)齻普通弟子能夠左右的了。
左心在心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他本來不愿進入赤虹宗,他們的宗門已然破敗,人丁稀薄,左心的本意,是游歷江湖磨練自己,不愿再卷入任何爭端之中,但在幾人滿漫無目的行進的途途中,確忽然見到了天絕散人。這個在追日宗大陣爆發(fā)之后,被認為死亡的老者,就這么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如此,眾人跟隨天絕散人一同進入赤虹宗,再次卷入了之前的事件之中。
天絕散人讓幾人出去,左心離開了偏房,戰(zhàn)在偏房門外,看著面前這一片巍峨的建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內(nèi)心卻感覺有些慌亂。
這是一種沒來由的感覺,他不知這感覺從何而來,但他隱隱的覺得,有什么自己無法預(yù)知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
祈天帝國,帝都,遠郊。
自從從關(guān)隘之中出來,皇元武帶領(lǐng)的大軍一路暢通無阻,直奔帝都而來,再也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無論是經(jīng)過的村莊還是城鎮(zhèn),都安然通過。
在七道關(guān)隘之中,皇元武留下了兩萬守軍,以防前方生變留有退路。雖說一切都進展的十分順利,但越向前走,皇元武的內(nèi)心救越覺得不大對勁。
之前出現(xiàn)的那些好像炮灰一樣的神秘部隊的事情,一直縈繞在皇元武的心頭,她不知道這群人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也不知道他們是受了誰的命令偷襲東王府部隊,但他能夠肯定的是,帝都的事情,絕對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東王府如此大張旗鼓的進軍,此刻無論是皇正初還是楊勤,絕對都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進軍的消息,但直到現(xiàn)在,馬上進入帝都附近了,確依然沒有受到任何阻攔,這絕對不合常理。
事出反常必為妖,越接近帝都,皇元武就越謹慎,他下令大軍減緩行進的速度,慢慢靠近帝都,同時安排大量斥候向前查探。
而現(xiàn)在,他已然能在遠處,隱隱的看到帝都巍峨的城池。
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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