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爾看了看貝索斯，在考慮了片刻后開后道：“我只能告訴你一個大概。”

    “好的。”貝索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到道：“這沒問題。我只是想有一個判斷的依據。”

    “原先他們懷疑的對象并非是現在被抓到的那幾人。而是另有其人。當然，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但是相比韋恩斯他們肯定不是的。”里爾道。

    “為什么不會是那幾個人，情報很可能就是指向的同一批人只不過描述的方式方法不同罷了。”貝索斯道。

    里爾搖了搖頭道：“我想不是。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應該情報的來路不同。原本圈定的目標范圍也不同。韋恩斯這幾個被俄國人策反的不過是巧合罷了。”

    貝索斯明白了里爾的意思，這讓他很頭疼，因為如果這個消息是確實可靠的，那么在即再次開始計劃并且上馬備用方案不是一樣要出事嗎？想到這里他看向里爾道：“就沒別的確切點的消息了？”

    “目前沒有。”里爾搖了搖頭道。

    “那你之前更換那么多人是什么意思？”貝索斯突然轉了個彎問起了這個。

    里爾輕笑了一下，雖然貝索斯這個問題問的突然，但老江湖加上對貝索斯的了解，里爾料到這家伙一定會找機會再次問起這個。對于這個問題，他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也就是說他不能把情報局賣，之前說的那些已經夠意思了。于是他開口道：“一部分人是因為違紀。黑爾美特內部有規定的，這個你可以去看看。另外幾個則是我安排進來加強管控的人。”

    “加強管控的人？”貝索斯皺了皺眉道：“為什么要加強管控？你是不是意識到了或者發現了什么？”

    “意識到什么那倒沒有。但是我確實有些擔心。”里爾道。

    “你在擔心什么？”貝索斯問到。

    “滲透。”里爾道：“其實這里在搞的東西很多人有興趣。這你應該知道。我所擔心的就是黑爾美特的人被滲透。”

    貝索斯笑了一下道：“那么看來顯然沒起到作用。”

    “是沒作用。”里爾嘆了口氣道：“我沒想到。。。沒想到會是韋恩斯這樣的管理者被直接滲透了。”

    “對此，聯調局沒提前知會你什么嗎？”貝索斯問到。

    里爾抬眼看了看貝索斯道：“你覺得如果提前知道了這些，我們還用坐在這里討論嗎？還用你要求嚴懲那幾個人嗎？”

    這句話里爾倒沒任何的隱瞞，他確實沒想到韋恩斯有問題，知道的此事的塔克也是在聯調局動手后才通過米勒通知他的。

    而貝索斯像是也認同了里爾的說法。他嘆了口氣道：“看來你是被逼無奈之下只能幫著聯調局了。”

    “這不是幫。。。是配合。但是被逼無奈倒是不錯。”里爾完嘆了口氣道：“如果你要繼續你的項目，我會把人安排好的。”

    “當然要繼續。”貝索斯道：“我已經讓人開始重新對那里的人開始調查和甄別。完成之后我便會開始工作。”

    “一周時間？”里爾問到。

    “最多半個月。”貝索斯道：“你或者說黑爾美特必須提供可靠的人，然后更嚴格的安保制度。不管如何，這次不能再有問題了。”

    “當然。”里爾點了點頭道：“我會盡力做好的。另外，那個羅伯特·肖恩我想你知道他是誰，我會在合適的時候還給你。”說著他好像突然改變了主意道：“不。既然是你的人，就讓他繼續在那里吧。其實你大可以直接光明正大的派一些人進來，不用花那么大的心思悄悄的安插一些人進來。”

    貝索斯輕笑了一下道：“原先你們可不允許這樣。我安排過去的人被你們排擠，名存實亡。”

    “下面不會了。”里爾道：“你可以挑選好人。明確他們的職權，到時我們再仔細談談吧。”

    在會諾沃科的路上，里爾便和同車的約翰討論了起繼續為安全局服務的事宜。

    “你覺得我們該怎么去做？”里爾問到。

    約翰想了想道：“這得從兩個方面來考慮。如果為了確保可靠，那么這里的人都該被換掉，然后再換一批被證明可靠的人進來完成這件事。當然我不是說現在那里的人就都不可靠，但你知道這就和傳染病一樣，只不過是確保安全的一種手段。”

    里爾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但是聽你的意思這種做法會有弊端？”

    “對。這才重點。首先，換了這批人，他們回去后怎么安排他們？派往別的地方嗎？派去哪里？我們怎么和他們解釋，又怎么和其他人解釋？什么不說的話只可能是流言滿天飛，這會對我們非常的不利。”約翰道。

    里爾看了眼約翰道：“那你的意思是繼續用現在這幫人？繼續讓他們把這項工作做下去？”

    “對。”約翰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我考慮的另外一個方面。如果讓他們繼續會怎么樣？”

    里爾冷笑了一下道：“說實話，我對現在這幫人，沒有一絲一毫的信任。這不僅僅是忠誠，還有能力。比如那個福德，簡直就是個蠢貨，弱智。”里爾說著像是很生氣的樣子道：“韋恩斯就在他的身邊，他都完全沒有感覺。還有那個阿爾伯特，總是他外出，并且每次都要去那個什么商場，這些居然一點沒有引起他的警覺。這樣的人就算再忠誠又有什么用？”

    “他可以換掉。”約翰道：“但是換掉他等于就是把在那里的最高管理者全部拿下了。重新再安排一個新人來管理這些人并不適合。”

    聽約翰這么說里爾不禁皺了皺眉頭，此刻在他心里，他對這幫人已經不僅僅是失望，更是有些厭惡，雖然他知道他們之中絕大多數都是無辜的，甚至很可能就是除了那幾個混蛋以外都是無辜的。但依舊沒法讓他在此刻改變對這些人的感覺。不過在這時，里爾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只見他轉頭看向約翰道：“這次的這條線索是皮特發現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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