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誰?”
一些秦家小輩并不認得這身穿暗紅色鎧甲的青年,雖然此人英俊無比,但是渾身卻透出一種沉重的殺氣,他的出現令得整個院子里的秦家修士都感覺胸口發悶,如同壓著一塊石頭似得。
秦家的這些小輩都對此人非常的不喜歡。
有一個資歷較深的秦家小輩小聲道:
“你連秦世子都不知道?他就是一萬年前在秦家內造成血禍的天驕世子。”
“什么?就是那個血禍者?”
先前質疑此人的那幾位秦家小輩都露出驚慌之色,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身為秦家的人,他們或許不知道秦世子是誰,但他們卻忘不掉那個血禍者。
十萬年前,秦家將一批天賦絕倫的天才送入到了號稱最為兇險的歷練之地,血劍宗,去學習劍法。
這個血劍宗,是一個恐怖的宗門,每一屆都會招收百萬弟子,而且這百萬弟子中每一個都是大賢中的天之驕子。進了血劍宗之后,這些天驕沒別的事情做,每天和師兄弟一起吃吃喝喝。
而后每隔一段時間,血劍宗的天才就會選拔一次,選拔的辦法就是把兩個同穿一條褲子,吃一鍋飯情同手足的兩個師兄弟關在同一個角斗場內,七天后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來,另一個人必死。
然后,這些活下來的人再繼續,和其他幸存者一起生活,培養感情,等過一段時間,又是舉辦一次殺戮。
如此周而復始,這百萬弟子要不斷的和自己親密的師兄弟殺戮,最后殺的只剩下一人,方才能得到血劍宗的傳承。
每一個從血劍宗走出來的天才,都是冷酷無情的劍客。
每一代的血劍宗傳人,都會在修真界掀起血雨腥風,血劍宗也因此讓人忌憚,雖然它不是一個多大的宗門。
但是在十萬年前,那一次,卻出現了一點意外。
秦家送了一批弟子進血劍宗,最后只有一個人活著走了出來。
和往屆不同的是,這個走出來的秦家弟子為了讓自己的血劍術更進一步,居然把教導自己劍法的血劍宗都給屠戮,親手殺了自己的老師,以血洗禮自己的劍,幾乎將血劍宗滅門。
后來更是引得血劍宗老祖出關鎮壓,最后血劍宗老祖卻對這個險些滅門的人網開一面,并且言稱此人,獲得了血殺劍法的精髓!
而這人,便被稱之為血禍者!
血,染紅了一宗之門!
當時血禍者離開血劍宗的時候,看著血劍宗的宗門,還撂下一句話:
“萬年內,我血禍者會重新降臨血劍宗,血劍宗若是無人能擋得住我的劍,便等著滅門吧!”
如此的殺戮,簡直是天上的殺星下凡。
血禍者,在修真界掀起了一陣風波,連秦家的弟子們有的都慘遭毒手。
后來秦家老祖又恨又怒,但這個血禍者太優秀了,秦家老祖都不愿將其抹殺,于是乎便把血禍者送離了西天界,送到了古戰場上。
即便過去萬年之久,血禍者的威名依舊是讓秦家的小輩膽寒。
可以說這位血禍者乃是秦家十萬年來最為恐怖的天驕!
就算是秦陽覺醒了鎮獄神體,但在神體大成之前,也無法蓋過那位血禍者的風光。
而今血禍者居然歸來,僅僅是一個名字,就讓秦家的這些小輩露出恐懼。
“呵呵,我還以為我秦世子已經被秦家淡忘了呢,若真是如此,那秦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血禍者秦世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火紅的雙唇若是長在女人身上定會顯得無比的嫵媚,但長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卻顯得血腥殘忍,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就好像是帶著血腥一般。
他的語氣平靜,但卻讓秦家的眾人都感覺到了一抹壓力。
“秦世子,你身為秦家的人,豈能做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情!”
秦太陽怒喝,身為秦家長老,他居然被一個后輩頂撞,當然是萬分不爽。他要教訓教訓秦太陽。
“秦太陽,我勸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現在的實力雖然還打不過你,不過你的孫女可就未必了。你知道的,我對誰都下得去手。”
血禍者秦世子的雙目中透出一抹狠辣與陰邪,將秦詩琪給盯著,嚇得秦詩琪渾身起雞皮疙瘩,莫名的打顫,立刻躲在了秦陽的背后。
秦太陽一聽,更是怒氣噴薄,但他卻敢怒不敢言。
因為他還真怕秦世子亂來,這個家伙不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當年秦家就有不少天驕被秦世子砍掉腦袋,其中不乏一些女流之輩。
這個家伙狠辣起來真不是人。
“秦世子,你回來,該不會就是說這種話的吧?”
秦陽雙目冰冷,語氣雄渾,喝道。
“本世子回來當然不是為了欺負你們這些垃圾,本世子是為了兌現當年和血劍宗的承諾,除此之外,便是來看看秦家有沒有什么人能值得本世子重視了,不曾想居然看到這一幕。”
秦世子看了一眼楚風,冷笑道:
“秦家真是沒落了,堂堂鎮獄神體,居然給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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