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刀的破壞力,血畜場內(nèi)的眾人都是深深的訝然,他們知道這地牢鎖鏈有多么堅固,看來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少年實力也很強,并不是一個花瓶。
不過比起那邊殺人就如同捏死螞蟻的殺神來說,就要弱了許多。
不過最讓他們疑惑的是,眼前這兩名男子究竟是誰?為什么要來救他們?
看著地牢內(nèi)愣住的眾人,林劫也是一笑,旋即道:“我不會害你們的!時間有限,你們快集結自己的人出來吧!我們要趕在天黑之前離開這里!”
聽到林劫出聲,眾人才是回過神來,旋即發(fā)出了興奮的歡呼聲,雖然他們不知道眼前之人救他們的真正目的,但是也總比留在這個踐踏尊嚴,讓人日夜膽顫的血畜場來的好。
旋即,各大勢力的人紛紛從地牢之中蜂涌而出,而此時司徒鑒也將里面的天機商行眾人全部殺了個精光,于是站在一旁抱胸無聊的看著他們。
不過歷經(jīng)數(shù)月的絕食,那些頂尖強者還好,但是那些弱了一些的年輕一輩則是餓的臉色蒼白,萎靡不振,還需要靠人攙扶才能站起來走動。
看著情況,林劫微微皺眉,這里的人數(shù)有著數(shù)千的龐大基數(shù),帶著如此大的目標移動本來就十分的危險,而這些行動不便的人占據(jù)總人數(shù)的六成,無疑會嚴重拖慢隊伍的速度,給他們帶來極大的危險!
眉頭緊皺間,林劫低頭在噬環(huán)中翻找了一圈,包括他繳獲軒馳隊伍的噬環(huán),從中翻找能恢復原力或者體力的丹藥,用來緩解他們行動不便的狀態(tài)。
然而他翻遍了噬環(huán)空間,將找到的所有此類功效的丹藥湊在一起也就只有區(qū)區(qū)兩三百顆,這般數(shù)量遠遠不夠!
林劫又盯向了范懿和那些死去守衛(wèi)的噬環(huán),上前將他們的噬環(huán)都拿了過來,取出的丹藥加上他自己的兩三百顆也就堪堪只夠一半的人。
那剩下的一半人也是一個十分龐大的數(shù)量,影響他們隊伍的前行,他不能因為這些人而讓他們?nèi)咳讼萑胛kU之中,但是難道就這么拋棄他們?
各大勢力的人也明白這一事,但是這里唯一能補充能量的就是那喂食池的渾食,那種食物可以說用來喂豬都不為過,吃那些食物毫無疑問會成了他們?nèi)松袚]之不去的陰影!
雖然生命更為重要,但是在他們眼中,尊嚴比生命更為珍貴,林劫不想也無權讓他們吃那些食物。
見到林劫犯難,一旁的司徒鑒隨意道:“我可以用秘法摧動他們體內(nèi)的氣血之力,壓榨出他們體內(nèi)的能量,獲得暫時的行動力!”
犯難的林劫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太好了!”
各大勢力的人聞言也是一臉的喜色,沒了糾結之色。
“別高興的太早,都說了這是壓榨能量的方法,會給身體帶來極大的負擔,而你們?nèi)缃袢绱说奶撊,秘術結束后,你們會進入一段十分嚴重的虛弱期,嚴重者甚至死亡!彼就借b淡淡道,言語之中沒有一絲波瀾。
聞言,人們的臉色都是難看了起來,而林劫也是沉默了下去,場面變得鴉雀無聲。
“我愿意接受這秘法!”
突然,一道沉悶而又虛弱的男聲響了起來,率先打破了沉默。
而此人林劫竟然認識,正是他當初去陣閣時遇到的陣閣守衛(wèi)隊隊長吳東。
不過對此,林劫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反應,畢竟這種選擇總要有人做出來的。
“我也是!”
“還有我!”
隨著吳東帶頭表率,越來越多的人被煽動了起來,盡管腳步踉蹌,但還是紛紛站了出來,臉色毅然。
雖然吃那些渾食并不會帶來生命的危險,但是比起這舍棄尊嚴的方式,他們更愿意冒著生命的危險。
這些站出來的人大都是男生,當然也有一部分女生也是站了出來,但是紛紛被那些男生攔了回去。
看來在血畜場呆了這數(shù)月的時間,各大不同的勢力全都融為了一體,而未經(jīng)世事的少年也開始蛻變成扛起擔當?shù)哪凶訚h!
而那些長輩則是深深的自責,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要小輩來擔當這份責任,他們心中自責不已,但又無能為力,只能順其自然。
不到片刻,那接受秘法的半數(shù)人便是湊齊。
司徒鑒什么都沒說,眼神一凜,無邊的血氣縈繞,將這站出來的半數(shù)人全部包裹進血氣團之中。
猩紅的血氣觸及到他們的皮膚滲透進去,發(fā)出一陣陣“嗤嗤”聲,皮膚變得通紅起來,而那些人的臉龐之上也是充斥著痛苦之色,顯然這摧動血氣能量并不輕松,但是所有人都是咬牙堅持。
與此同時,林劫將手上的丹藥和一些食物全部發(fā)放給了剩下的那些人,隨后,他走到因特雅兒身前,也將一枚丹藥遞給了她。
見到林劫近在咫尺的面孔,因特雅兒也是一愣,沒想到敢闖血畜場的人會如此年輕,看起來和她差不多大,雖然掩蓋容貌后的林劫算不上英俊,極為的普通,但是此時在她眼中卻別有一番魅力。
看著因特雅兒愣住,并沒有立馬接過丹藥,林劫眉頭一皺,“怎么了?”
“?沒,沒什么!”
因特雅兒驀然回神,急忙將目光抽了回來,一臉嬌羞的接過丹藥,便是悶頭直接慌忙的服了下去。
林劫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在拿到丹藥之后,其他人也都是急忙吞服,盤坐起來煉化丹藥。
一旁的因特烈見狀也只是輕笑了一番,旋即看向林劫,眼神微凝,“少俠,這血畜場中駐扎著一只實力極強的血煞!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逃跑是不是有些不妥?恐怕會驚動它啊!是不是要想點其他的方案?”
對于因特烈的提議,林劫擺了擺手,“不必!以那只血煞的感知,我們這么多人無論如何都是逃不過它的感知范圍的!所以也不用多此一舉!
“也就是說我們遲早會遭遇到血煞?”
因特烈的目光微微一凝,他深知那只血煞的恐怖,要是他們碰到它,恐怕他們會死傷慘重,甚至全軍覆沒!
對于因特烈的擔心,林劫則是一笑,看向司徒鑒,“因特族長請放心,那位自然會助我們對付血煞!”
因特烈瞳孔一縮,“你知道我的身份?”
“自然知道,以前有幸在齊衡城呆過一段時間。”林劫笑道。
旋即搶在因特烈再度追問之前又道:“因特族長,對于我的身份你遲早會知道,只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候!
聽到林劫的話,因特烈欲言又止,既然他這么說了,盡管他十分好奇也只能作罷。
緊接著,秘法結束,那些人皆是生龍活虎了起來,不到片刻,那些服用丹藥的人也皆是調(diào)息完畢,雖然戰(zhàn)斗力依然弱,但是正常行動卻是沒問題。
見狀,林劫便是向著司徒鑒走了過去。
見到林劫離開,因特雅兒旋即對著一旁的因特烈好奇的問道:“爺爺,他曾經(jīng)也來過齊衡城?”
因特烈苦笑著搖了搖頭,“呵呵,你剛剛也看見了,我并不肯將身份透露于我,而我也對此人也毫無印象。”
“不過!币蛱亓彝蝗惶ь^,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過什么?”因特雅兒頓時興奮起來,連忙追問。
“在幾年前倒還真有一個外來的神秘少年,當時他將巫國在曠冶山脈的計劃透露給了我們,那時還造成了不小的轟動,不過他后來走了!”因特烈回想著。
“他叫什么?是同一個人嗎?”因特雅兒興致勃**來。
“我記得……是叫林劫!
“林劫么?”
因特雅兒喃喃念了幾遍,突然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仿佛得到了什么特別重要的東西一般。
此時因特烈卻是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應該不太可能是他!外貌雖說可以改變,但是實力是變不了的,眼前這位少年實力強悍,而那林劫雖說天賦也卓越,但是短短幾年不可能到達這一步!“
“而且據(jù)說林劫背后是一名神秘術陣師,而這位少年同行的卻是一位強大的原力強者,這明顯不同!”
聞言,原本一臉欣喜的因特雅兒頓時失落了起來。
瞧的因特雅兒的變化,因特烈卻是一笑,“怎么?一向眼光高高的寶貝孫女動心了?”
“爺爺,你說什么呢!“
因特雅兒俏臉一紅,轉過頭撇著紅潤的嘴唇,美目卻時不時向著林劫所在的方向瞟去。
而此時因特烈則是嚴肅了起來,“你的小心思我不管你!不過這個少年十分的危險,在未探明他真實的身份前你還是少靠近他為好!”
“我都說我沒有啦!爺爺!”因特雅兒撇嘴道。
“誒!”
看著似乎完全沒聽進去的因特雅兒,因特烈不由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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