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歡迎大家蒞臨歡悅會所,現(xiàn)在有請本次大會的組織者,向林市古玩市場老板,周云生先生。”
祝庭軒一出現(xiàn),馬上就介紹本次大會的組織者。
對于周云生,在場的一些古玩商人和收藏愛好者并不陌生。
要說東楚三市的古玩生意,當(dāng)然要數(shù)曲城最好,商家也最多。
但是要論三市之中誰的生意最大和名望最高,那就只能是這個周云生了。
曲城的古玩生意做的好,那是因?yàn)榍堑牡乩砦恢煤蜌v史傳承決定的。
而周云生在向林市,卻是憑借著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向林市古玩市場。
在東楚三市乃至整個華夏的古玩界,周云生都是有一定名望的。
祝庭軒介紹完之后,但見前排中間座位上,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站起身來,朝著眾人揮了揮手,走向主席臺。
“大名鼎鼎的周云生,原來還那么年輕啊?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呢?”有些不太了解的人說道。
“那是,周云生剛剛進(jìn)入古玩界的時候才十幾歲,那時候他不過是一個切割原石的學(xué)徒。”
“在做學(xué)徒的過程中不斷的學(xué)習(xí),增長鑒定原石的一些門道,技巧,之后,在一次賭石大會上一鳴驚人。”
“二十歲出頭就到向林市開了一家古玩店。”
“經(jīng)過十幾年的發(fā)展,當(dāng)初的小小古玩店,如今已經(jīng)成長為向林市古玩市場,旗下商戶有數(shù)百家之多。”
有了解的人,滿懷崇拜的介紹著。
“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周云生也是個傳奇人物啊!”年輕人雙目精光一閃,目光繼續(xù)投向周云生。
周云生來到主席臺,很是謙遜的向大家鞠了一躬,對著話筒說道:“謝謝大家,在下周云生。”
僅僅一個介紹,臺下就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周云生緊接著說道:“我門東楚三市地處偏遠(yuǎn),古玩和玉石生意能有今時今日的規(guī)模,這與東楚的歷史傳承不無關(guān)系,當(dāng)然,與我們在做的各位商家和收藏愛好者也是分不開的。”
“每年一度的玉石品鑒大會,也是東楚三市玉石和古玩文化面相全國的一個窗口,……”
周云生站在臺上一番致辭,說的非常有水平,也非常振奮人心。
讓那些古玩商人對未來充滿著希望。
周云生致辭完畢,走下主席臺,接下來的活動當(dāng)然是由祝庭軒來主持。
然而這個時候,至尊廳的大門卻打開了,從外面進(jìn)來了兩個人。
而且還是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居然看上去才十幾歲。
而在兩個年輕人的身邊,還有兩個人領(lǐng)路,赫然便是姜萬城和花罡焱。
有些認(rèn)識姜萬城和花罡焱的人,頓時有些不解。
這個年輕人是誰?竟然讓姜萬城和花罡焱給他引路?
坐在另一邊的黃東旭,注視著十幾歲的少年,臉色已經(jīng)陰沉的就要滴出水來。
“就是他?”黃江海看著趙巖那張稚嫩的臉問道。
“沒錯,就是他!”黃東旭咬著牙說道。
黃江海朝著身邊的男子問道:“連師父,你覺得這個少年如何?”
黃江海身邊坐著的三十多歲的男子注視著趙巖,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倒是趙巖身邊的彭加木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孩子怎么樣,我看不出,不過,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卻是一名武者,不過只是人武境。”連占林回答。
“看不出?怎么可能,您可是地武境巔峰的武者?”黃江海不解的問道。
“這沒什么不可能,有些武者有可能修煉了一些隱匿的手段,可以屏蔽一切探查與感知,不過,到底怎么樣,要試過才知道。”連占林繼續(xù)說道。
“不管連師父要什么,盡管提,這個人,我要他永遠(yuǎn)站不起來,必要的話,還可以……恩?”黃江海最后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連占林沒有回應(yīng),不過,目光卻有些閃爍。
心道:那可還是個孩子,太可惜了!
說話間,趙巖和彭加木在姜萬城和花罡焱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最前排。
最前排中間的位置是周云生,而周云生身邊還有一個空位。
原來所有人都以為這個空位一定是給一個重要人物留的。
而現(xiàn)在姜萬城和花罡焱已經(jīng)將趙巖引到了那里。
這讓大多數(shù)人不解,甚至產(chǎn)生不滿的情緒。
要說周云生坐在中間的主位上,沒有人會有異議,但是,趙巖看上去也就十幾歲,他有和資格坐在那里?
但是,他們看到,趙巖還真的毫不客氣的做了上去。
連身邊的周云生都感覺有些很不舒服。
“他還真敢做!”黃江海冷笑著說道。
今日黃江海來到這里,不為玉石,也不為古玩,他就是來為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的。
隨隨便便就斷了他兒子一條腿,甚至連他和安南“鴻霄社”的合作都被他給攪黃了,這筆賬必須算清楚。
另外兩大巨頭坐在了一起,劉建成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子,這女子換了一副妝容,如果趙巖看到的話,一定認(rèn)識,她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劉家“千金”劉瑩。
“三叔,就是他!”劉瑩在劉建成的身后說道。
劉建成聽到了劉瑩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唐文峰當(dāng)然也聽到了,不解的問道:“什么就是他,哪個他?”
劉建成趴在唐文峰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唐文峰瞬間臉色大變,目光投向趙巖的方向,隨后又看向輪椅上的黃東旭,表情很有意味。
趙巖來了,那就意味著人到齊了,祝庭軒這就要宣布大會開始。
“等等!”一個聲音從后排傳來。
眾人一看,是一個年輕人,長相英俊,氣質(zhì)不俗。
正是之前詢問周云生情況的那個年輕人。
祝庭軒看向那人問道:“這位先生,您有事?”
“請問祝老板,你們這里排座位是根據(jù)什么來的?”年輕人看著趙巖的位置問道。
很明顯,這個年輕人對于趙巖坐在主位上很是不滿。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個年輕人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全場的議論。
也就是年輕人血?dú)夥絼偅劾锊蝗嗌匙樱@要是稍微沉得住氣的人,不可能理會這種事。
一個座位而已,無所謂。
但是一旦有人開了頭,就不一樣了。
“對呀,祝老板要給解釋一下,為什么他一個孩子遲到了不說,還能夠坐在主位上?”
“這里那么多德高望重的古玩界的前輩,何時輪得到一個孩子做主位?”
“要不,我們也向前走一走,看看行不行?”
“祝老板,解釋解釋吧?”
“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娃娃,也好意思坐在主位上?”
“他娘的,老子也坐前面!”
……
話趕話,這些議論聲越來越不像話。
此時,黃東旭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看來這趙巖太托大了,以為能打就能夠坐在主位上,呵呵!
黃江海并沒有參加議論,這種嘩眾取寵的事情,他不屑于這么做。
另一邊的劉建成和唐文峰卻是一副作壁上觀的姿態(tài)。
話又說回來,這種狀況,他們也處理不了。
劉瑩卻是攥緊了小拳頭,冷眼看著剛剛說話的年輕人,不知道為什么,有人對趙巖不利,她就感到很不開心。
作為此次事件的主角,趙巖從一開始就是一副淡然的狀態(tài)。
其實(shí),他也是無奈,他本想隨便找個作為坐下得了,可是姜萬城和花罡焱硬是將他帶到了這里。
這算不算是“躺槍”?
一旁的周云生一直沒說話,他在關(guān)注著自己身邊的少年。
他想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能夠讓祝庭軒安排在自己的身邊。
他也確實(shí)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的地方。
這個少年的表現(xiàn)太沉穩(wěn),沉穩(wěn)的和他的年紀(jì)非常的不符。
要是其他的十幾歲少年,遇到這種千夫所指的境況,要么會緊張恐懼,要么就開始怒懟了。
可是這個年輕人,太淡然了。
倒是站在他身后的彭加木有些氣息不穩(wěn)。
不過,這還不足以讓周云生另眼相看,當(dāng)初的他不也是十幾歲就發(fā)跡,二十幾歲就走上了人生巔峰?
那時候的他,可是非常謙遜的。
趙巖的這種狀態(tài),還落在了另一個人的眼睛里,那就是連占林。
看著趙巖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淡然態(tài)度,讓連占林的神色凝重了幾分。
而這個時候,一個極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出現(xiàn)了。
“他不過是曲城中學(xué)的一名中學(xué)生而已?”黃東旭實(shí)在忍不住了,終于開開口了。
黃江海很是意外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但是也并沒有阻止。
這個聲音趙巖當(dāng)然熟悉,熟的不能再熟了。
但是他卻沒有回頭,只是嘴角一抽,微微一笑。
“什么?”
“祝老板,你竟然讓一個中學(xué)生做在主位上,你讓我們這些老家伙情何以堪呢?”
“就是,這個中學(xué)生到底何德何能,竟然掭居主位?”
“祝老板,你不給出一個解釋,這什么交流會,我們還不參加了呢?”
……
黃東旭的一句話,將此次事件再次推向了一個**。
祝庭軒,姜萬城和花罡焱的臉色陰沉,看著黃東旭和黃江海的方向,恨的咬牙切齒。
本來就已經(jīng)不好收拾了,這個黃東旭又加了一把火。
“真是作死啊!”這是祝庭軒的心里話。
的確是作死,趙巖已經(jīng)斷了他的一條腿,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等于是放過了他的一條命。
可是,這家伙今天居然帶著他爹又來找事,這不是作死這是什么?
不過,黃東旭和黃江海的行為也可以理解,作為東楚首富的黃江海,怎么可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現(xiàn)場已經(jīng)無法收拾,祝庭軒將目光投向周云生,想要周云生出來救場。
可是,還沒等周云生站起來,那邊的黃東旭又開口了。
“他?無德無能,從小學(xué)到高中,成績都是倒數(shù)第一,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轟……”現(xiàn)場瞬間炸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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