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勝男的突然出手,讓趙巖都想不到,因為之前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提醒過曲勝男,他們必須隱藏在暗處,觀察現(xiàn)在華夏武道界都形勢。
而且,在此之前,曲勝男在面對那名云家猥瑣男的時候還是忍住了的。
但是,這一次不同,對于四大隱世家族屢教不改的毛病,曲勝男實在忍不住。
這一點,趙巖當(dāng)然也想到了,不過,此時的他并不準(zhǔn)備出去,有秦淵在,趙巖不擔(dān)心曲勝男的安危。
不過,他不出去,不代表別人不會關(guān)注他。
此刻,曲勝男一出現(xiàn),馬上被人認(rèn)出來,她就是那個自稱“破虛”的道童。
與眾不同的名字,和俊美無雙的容顏,怎么可能不被人關(guān)注。
“他不是那個叫做破虛的道童嗎?看來實力果然很強(qiáng)呢?”
“不會是故意出來引人注意的吧?”
“不會吧,這種引人注意的方式,風(fēng)險是不是有點大呀?”
“也對,四大隱世家族的強(qiáng)者不僅實力強(qiáng)大,而且個個心狠手辣,恐怕這個道童有的受了!”
“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支持他,畢竟,這些隱世家族的人,是來找麻煩的!”
“我們不用出去吧,天師府自己人都沒有出面,我們?yōu)槭裁匆绱朔e極?”
“你沒看嗎?天師府的人都被打趴下了,老天師和張旭陽已經(jīng)離開,現(xiàn)在只有主席臺上的人在這里壓陣,可是只有秦家家主一人站了出來。”
“我覺得,夠了,秦家家主可是僅次于三位絕巔的存在?”
人的思想是個好東西,如果不做過多的思考,這些人肯定會站出來幫助天師府。
然而,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有更強(qiáng)大的人存在時,他們就會本能的卸掉自己的包袱,強(qiáng)加給別人。
這就好像,一個寂靜的小路上,一個老太太摔倒了,這時候,剛剛好有一個人經(jīng)過,他八成的可能會救這個老太太。
但是,如果是在熙熙攘攘的都市,發(fā)生同樣的事情,同一個人經(jīng)過這里,他伸出援助只手的可能性就很低。
當(dāng)然,雖然某些人是做了過多的思考,不過還是有人愿意站出來的。
在曲勝男說出“除惡務(wù)盡”的那句話時,就有十幾名天武境的強(qiáng)者站了出來,直面四大隱世家族的人。
“你們回去吧,這里不歡迎你們!”秦淵冷漠的說道。
秦家和隱世家族可以說是世仇。
自從大秦統(tǒng)一華夏以來,秦家,林家,黃家以及越家,和隱世家族一直都是死對頭,他們對抗的歷史,比龍虎山天師府更加悠久。
尤其是秦家,兩千多年來,一直是華夏四大武道世家的領(lǐng)頭羊。
歷史上,雙方之間的手上都沒少沾染對方家族強(qiáng)者的鮮血。
如今,秦淵代表著華夏武道界的正面力量,拒絕隱世家族參與天武大會,在其他人看來,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嘖嘖嘖!”一個聲音從宴會廳大院的外面?zhèn)鱽恚o接者有開口說話:“秦淵呀秦淵,難道你還以為你們秦家可以繼續(xù)代表華夏武道界嗎?”
“云清揚?”常玄道人一聽這聲音,馬上站了起來。
連朱靈謙也詫異的看向門外,主席臺上的其他人,也都紛紛站起來,看向聲音發(fā)出的方向。
“哈!”那個聲音的主人輕笑一聲,然后不屑的說道:“家父忙得很,哪有時間陪你們過家家!”
“嗖”的一聲,常玄道人已經(jīng)越過眾人,來到了宴會廳門外。
而此時的云空刑,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大院之內(nèi)。
他的容貌與云中月有些相似,但是神情卻是比云中月更加的冷漠。
“云空刑?你來做什么?”常玄道人的聲音有些冰冷。
云空刑,云家當(dāng)代家主,曾經(jīng)那位,差點成為天庭四號人物的云家天驕云清揚的兒子。
多年來,云空刑和他的老爹一樣,輕易不出云家大門,沒有人知道他他如今的實力究竟如何。
不過,誰都能想得到,作為云清揚的兒子,云中月父親,他的實力肯定不會太差。
“老牛鼻子,幾十年未見,你還是那么的讓人討厭,我為什么就不能來這里,這里禁止我云家人前來嗎?”云空刑揶揄道。
他這樣說,不是沒有原因的,,天武大會一直的理念就是,摒棄門戶之見,華夏一家,共同進(jìn)步。
那意思就是,無論你是什么門派,什么勢力,只要能夠為振興華夏武道界出力,都能夠參加。
況且云家也并不是隱世家族的一員,只不過,幾十年來,都不參加天武大會。
本來,這一屆的天武大會,有很多人認(rèn)為云中月如果能夠突破天武境,一定會參加。
不過,自從云中月七郎山失利之后,這種可能性就沒有了。
“這里不……”常玄道人正準(zhǔn)備代表老天師拒絕云空刑,卻被老天師的聲音打斷。
“云空刑說的沒錯,只要是華夏人,都可以天武大會,讓他們留下吧!”老天師的聲音在周圍的天空中響起。
那種感覺,既像在自己的身邊,又好像非常的遙遠(yuǎn)。
每一個人都是這種感覺。
趙巖聽到老天師的聲音時,心中有些小小的驚喜,因為,能夠做到這樣,說明老天師也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筑基期。
進(jìn)入筑基期,將靈力加持在聲音之上,就可使人產(chǎn)生這種感覺。
聽到這聲音的云空刑確實表情一滯,隨后朝著半空深施一禮說道,:“多謝老天師,恭喜老天師!”
不過,他的話也僅僅是點到即止,并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這句話別人沒有聽出什么意思,不過,趙巖卻是有些好奇。
因為,他從云空刑的話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他知道老天師筑基了。
“這云家果然不簡單呢!”趙巖暗道。
在當(dāng)今的華夏,能夠知道天武境之上還有更高境界的,除了趙巖,老天師之外,恐怕也只有三尊了。
至于那些同樣被趙巖傳授了功法的人,他們距離筑基還有很大的距離,趙巖并沒有告訴他們。
然而,這個云空刑卻知道,這說明,云家很可能有著非凡的傳承。
而且,在此之前,常玄道人曾經(jīng)提到一個名字“云清揚”,這個人,很可能是和老天師一個水平線上的存在,甚至于超越了了曾經(jīng)的老天師。
老天師都答應(yīng)讓云空刑留下了,常玄道人依然沒話說,直接飛回自己的位置。
“他娘的!”這時候,被曲勝男一巴掌打暈的狄家強(qiáng)者醒來,第一句話就是罵人。
“是誰?是誰打老子耳光的?”狄威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剛剛因為曲勝男的速度太快,狄威都沒有看清打自己的是誰。
“我!”曲勝男毫不猶豫的站出來,輕蔑的回應(yīng)。
“你……”狄威先是一愣,隨后憤怒的喘著粗氣,握緊了拳頭,就要沖向曲勝男。
“夠了!”這時候云空刑確實呵斥道:“還嫌不丟人嗎?”
大家還在詫異,云家家主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他竟然呵斥起了隱世家族狄家的人。
狄家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每個強(qiáng)者的身上,都融合了妖獸的血脈,在隱世家族中是僅次于楊家的存在,他怎么可能會忍得了云空刑的呵斥。
然而,令所有人大為意外的是,狄威不僅停了下來,而且,面對云空刑的時候,態(tài)度還非常的恭敬。
發(fā)生了什么?云家對隱世家族做了什么?
秦淵和常玄道人,以及主席臺上的那些勢力代表都非常的不解。
尤其是與云家來自同一個地方都季成,云家收服了狄家,他竟然不知道。
然而,下一刻,隱世家族的另外三個家族的代表,竟然也走向云空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態(tài)度,和狄威一樣恭恭敬敬。
現(xiàn)場很多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這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云家已經(jīng)成為了四大隱世家族的頭領(lǐng),或者是主人?
假的吧?
“云家主,老夫身體抱恙,不能作陪,還請見諒!”老天師的聲音聽起來似乎真的有些疲憊,緊接著說道:“秦淵,替我好好招待云家主,和隱世家族的四位客人!”
“是,老天師!”秦淵雖然不理解老天師的做法,不過,仍然遵從老天師的安排。
曲勝男卻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瞪了狄威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狄威當(dāng)然也不會給曲勝男好臉色,他目送著曲勝男回到自己的位置。
而當(dāng)他的眼睛和趙巖對視的一瞬間,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zhàn),瞬間將目光收回,冷汗隨即從額頭滲出來。
“好可怕的強(qiáng)者?他是誰?”狄威內(nèi)心驚恐的想道。
但是,他卻并沒有說出聲來。
另一邊,朱靈謙注視著云空刑一步一步走向主席臺,他在想,秦淵到底會將這個不速之客安排在什么位置。
按照剛剛老天師對待云空刑的態(tài)度來看,他的位置應(yīng)該不會低于常玄道人。
而常玄道人是老天師右邊的第一位,那么,秦淵會不會將“趙北辰”左邊第一位的位置撤去,換成云空刑的?
然而,他想錯了,秦淵并沒有撤掉“趙北辰”的位置,而是在趙北辰和寂然上人的中間加了一個位置進(jìn)去。
“憑什么?!”朱靈謙非常的不能理解。
這個趙北辰就那么重要嗎?
更讓他詫異的是,云空刑竟然沒有任何意見。
“趙北辰?嗯,這個少年的確不錯!”云空刑僅僅說了這么一句,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隱世家族的四人,則被安排在了下方的一張桌子上,而他們周圍,已經(jīng)全都是空桌。
那些人寧愿擠在一張桌子上,也不愿意靠近他們。
風(fēng)波過后,在沒有意外發(fā)生,宴會結(jié)束后,所有人都離開了。
秦淵本打算將趙巖請到老天師那里去,卻被趙巖一個眼神阻止。
這時候,他去老天師那里,不是找麻煩么?
“回去好好休息吧,準(zhǔn)備明日的大會!”趙巖對曲勝男說道。
“嗯!”曲勝男雖然很不愿意,但是還是乖乖的應(yīng)承了。
她還想著找到那些隱世家族的人,好好教訓(xùn)一頓,不過想一想,還是不給趙巖惹麻煩了。
……
京城,天庭密地。
此刻的天尊朱啟南,正目光冰冷的注視著面前的兩個身體。
這兩個身體,就是朱攸和朱豪。
他們早就已經(jīng)回到了這里,一會到這里,他們第一時間找到朱啟南,祈求救命。
因為,自從離開龍虎山之后,他們就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好像有一種時隱時現(xiàn)的電擊感彌漫。
那種感覺,有時舒爽,有時痛苦不堪,這一路上,他們已經(jīng)被這么的不知如何是好。
當(dāng)他們見到朱啟南的那一刻,兩人直接昏死過去,兩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他們還沒有醒來。
“張景堂,本尊還真是小看你了!”朱啟南冰冷的說道。
“老二,張景堂對他們做了什么?”人尊李淇濱看著滿臉憤懣的朱啟南問道。
朱啟南深深的看了李淇濱一眼,隨后說道:“張景堂用他的正一玄雷控制了他們的丹田,兩日之內(nèi),必須解除玄雷的封印,否則,不僅他們的丹田會被毀掉,就是全身的經(jīng)脈都會被盡數(shù)廢掉,到時候,他們將會比廢人還廢,生不如死!”
“張景堂那么狠?可是,他們怎么有膽量挑戰(zhàn)張景堂,這不是找死嗎?”李淇濱好奇的問道。
朱啟南再次深深的看向李淇濱,表情怪異的問道:“老三,你還要裝糊涂到什么時候?”
“老二,你這是什么意思?”李淇濱問道。
這時候,朱啟南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是我讓他們?nèi)ピ囂綇埦疤玫模贿^我沒有想到,張景堂竟然真的下那么重的手。”
“連我都無法解除這種雷電封印!”朱啟南解釋道。
“那怎么辦?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死嗎?”李淇濱依然在裝傻充愣。
“老三,三百年了,你一直都這樣裝傻充愣,有意思嗎?”朱啟南有些很是不悅的問道。
“老二,你誤會了,不是我要裝傻充愣,是你和老大需要我這樣,不是嗎?”李淇濱非常鄭重的回答。
“你……”
“你怎么就不明白,我需要你的支持!”
“支持?支持你什么?復(fù)辟朱家王朝?二十一世紀(jì)都已經(jīng)過去一半了,那個不切實際的夢,該醒了!”李淇濱近乎與祈求的說道。
“不,我的夢,絕不僅僅如此!”朱啟南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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