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院的大廳之內(nèi),所有的座位都已經(jīng)被沾滿,就連大廳周圍的過道,都被擺滿了簡易的凳子。
因為來的人實在太多,這里面大多數(shù)都是和秦家從來沒有過交集的人。
而這些人,也是迫切想要和秦家有交集的人。
秦家大少爺秦雨,在此時卻是成了這里最忙碌的人,因為,無論是那些官方的人,還是安城以及西州各個區(qū)域的富豪權(quán)貴,基本都是沖著他來的。
秦淵身為秦家家主,平時深居簡出,沒有什么大事,沒有人能夠見到他。
但是這位大少爺卻是秦家最活躍的任務(wù),甚至可以說,在西州,人們可以不知道秦淵,卻不能不知道秦雨這個秦家大少爺。
秦雨站在大廳主位平臺的前面,在接受者大家的祝賀。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今天這個壽宴是為他舉辦的。
一些秦家子弟在每一個餐桌上來回不斷的忙碌著,一些秦家的武者,站立在周圍的關(guān)鍵位置,守護這宴會的安全工作。
而秦家另外的兩個關(guān)鍵人物,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
那便是家主秦淵,和秦家的三爺秦潮。
當(dāng)然了,以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那些來自西州各地的人,也并不在意真正的主人家在不在,他們來此的目的,好像和壽宴的關(guān)系不大。
正在現(xiàn)場所有人在相互寒暄和相互吹捧的時候,大門口來了三名穿著考究的陌生男子。
他們一進(jìn)來,目光直接落在了整個大廳做關(guān)鍵位置的秦雨身上。
秦雨當(dāng)然也能夠第一時間看到這三個人,現(xiàn)場眾人注意到秦雨的目光之后,也都看向大門口,在這一刻,現(xiàn)場逐漸的安靜下來。
這三人堵在門口不進(jìn)也不出,秦雨神色嚴(yán)肅的注視著三人,幾息時間,秦雨抬腳走向門口。
秦雨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是他畢竟是秦家人,他的眼界當(dāng)然要比一般人強些。
他一看這三人便不是普通人,而且這三人并不在自己的邀請之列。
但是這并不影響秦雨歡迎他們的到來。
秦家是世俗武道世家的泰山北斗,有一兩個勢力慕名而來也是有可能的。
盡管,他連一個武道勢力都沒有邀請。
秦雨展示處一臉的微笑,想要去和三人打招呼,然而三人看著秦雨走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卻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
秦雨一看這種情況,臉上的笑容瞬間就不見了。
“三位朋友,請問您這是何意?”秦雨的聲音有些冰冷的問道。
而那三人卻一點要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仍然選擇走向門外。
秦雨的臉有些發(fā)紅,因為這很失面子。
作為秦家的大少爺,秦家的少主人,將來秦家的繼承人,他在秦家的地位不言而喻。
即便不看他的面子,也要看他秦家的面子,而這三個人想來便來,想走邊走,當(dāng)他秦家是什么?
整個大廳的人都一臉詫異的看著那三個人。
秦雨看著三人的背影一招手,守在門口的幾名秦家武者便直接擋在了三人面前。
然而,那四名秦家武者正準(zhǔn)備伸手阻攔的時候,那三名男子中中間的那個人一揮手,秦家四名武者全都倒飛了出去。
“這就是秦家?太令我們失望了!”中間的那名男子冷笑著說道。
秦雨的臉色顯得更加的冰冷,于是便開口問道:“三位這是什么意思?我秦家今日辦壽宴,三位不請自來,我們秦家也同樣歡迎,可是你們這不清不楚的來這么一出,好像不太好吧?”
走在中間的那名男子轉(zhuǎn)過身來,在現(xiàn)場的所有人的臉上掃視了一眼,然后再將目光放在秦雨身上,然后才開口說道:“諸位,若是不想死的話,就盡快離開,否則一個也走不了了!”
周圍的人一聽這話,表情顯得更加的不解,他們還以為這三人是來秦家找麻煩的,甚至有可能是尋仇的。
但是,現(xiàn)場卻沒有人動,因為他們相信,秦家是不可挑戰(zhàn)的,至少在西州是如此。
秦家守護華夏世俗幾千年,作為四大武道世家之首,從來只有秦家找別人的麻煩,還從來沒有人能夠欺辱到秦家的身上。
因此,他們選擇相信秦家。
這其中的原因,當(dāng)然是因為他們都是普通人。
而秦雨的臉色卻是變得有些復(fù)雜,目光也便的有些凌厲。
“請問閣下這是何意?”
秦淵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問,但是那個男子好像并不想搭理他一般,他再次環(huán)視了周圍一眼說道:“我只是提醒大家,如果不聽那便算了!”
說完這句話,三人直接從原地消失。
三名男子就這樣消失了,弄得秦淵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同時也有這些恐懼,他的目光不斷的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
隨后,他便對身邊的那名秦家人收了幾句話,匆匆離開。
他開之后,那名秦家人面相現(xiàn)場的所有人說道:“大家稍安勿躁,靜待壽宴的開始!”
這些現(xiàn)場的“大人物”一個個的也都不在意的恢復(fù)原來的狀態(tài),繼續(xù)進(jìn)行著沒有完成的談話。
……
秦家大院之內(nèi),秦雨的住宅。
趙巖正對著四名美女,正在商討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恩?”趙巖的臉色突然一變,然后看著緊閉著的客廳門口,然后微微一笑。
“有人?”霜梅疑惑的看著趙巖問道。
客廳的大門關(guān)上了,當(dāng)然是地下室的那三名臟東西做的,因此,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那屏蔽靈識的陣法也就延伸到了整個空間之內(nèi)。
梅蘭竹菊的境界雖然都和趙巖差不多,但是,若論靈魂的強度,就算連幽蘭也比不上趙巖。
霜梅的話,讓其他三女也眉頭微皺,紛紛看向趙巖。
趙巖則時候回過頭來說道:“沒事,好像又來了三名幫手!”
而此刻的秦雨小院的外面,之前出現(xiàn)在秦家宴會廳的三名男子,此刻也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這三人,也是之前出現(xiàn)在秦嶺腳下的那三名男子。
此刻,看著這座和周圍格格不入的宅院和樓房,年齡最小的那名男子開口問道:“師兄,這秦家不是號稱世俗的守護者嗎?怎么也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名年齡稍大一些的男子看著這棟六層樓房說道:“秦家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是這個秦家的大少爺一定有問題!”
“這處小院很明顯和周圍的風(fēng)格不同,好像是什么陣法,很可能就是為了隱藏一些什么,但是這下面的東西好像已經(jīng)控制不住那種陰邪之氣,這陣法也已經(jīng)隱藏不了了!”
年輕的男子不解的問道:“之前的那個老人不是說秦家有神仙嗎?也就是秦家有修行者,難道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嗎?”
年齡稍大一點的男子聽了之后,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什么神仙,不過是兩個筑基罷了,若不是之前交好了那個趙北辰,他們也只能是一名武者,何談神仙?”
年輕男子正要再問些什么,這時候,秦雨便已經(jīng)從宴會廳跑了過來,他的身后,還帶著十幾名黑衣的秦家武者。
“大膽!”秦雨慌里慌張的跑著說道:“你們好生無禮,不尊重我秦家也就算了,竟然還私闖內(nèi)院,當(dāng)真以為我秦家治不了你們嗎?”
說話間秦雨和十幾名武者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并且將三人圍住。
那名年齡稍大一點的男子嗤然一笑說道:“小子,你做這些事情,你那個老爹知道嗎?”
此言一出,秦雨的臉色再次一遍,然后出言狡辯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本少不明白!”
話一說完,好感覺好像不對,然后便繼續(xù)說道:“你們私闖我秦家內(nèi)院,本少還沒有質(zhì)問你們呢,你們到喧賓奪主了?”
那男子鄙視了秦雨一眼,然后朝著秦家主院的方向大聲喊道:“秦家主何在,請現(xiàn)身一見!”
這聲音非常的大,整個秦家大院都能夠聽得到。
圍在他們周圍的那些秦家武者,甚至痛苦的武者耳朵,不斷的掙扎著。
此刻大廳里的那些賓客也都震驚的看著門外,一個個驚恐不已。
在那人的聲音落下之時,一道氣息從秦家大院的東北方彌漫而來,稍傾,一個墨青色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秦雨的小院之外,站立在那名男子的面前。
來人正是秦潮。
但是當(dāng)秦潮剛剛站立在這里的時候,目光便立即看向秦雨的那個住宅。
隨后,他用憤怒的目光看著秦雨說道:“你做了什么?”
秦潮沒有在意那三名陌生的男子,而是一來到就質(zhì)問秦雨,很顯然,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
按道理來講,同在秦家,秦潮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異樣才對。
但是,秦家的宅院太大了,而秦潮又十分的不待見秦雨,因此,這個宅院他肯定是不會靠近的。
再加上他不過是筑基四層的修為,靈識強度也并不強大,沒有發(fā)現(xiàn),這很正常。
而這個時候,有一道身影也向這個方向掠過來,這是一個年輕的身影,不是秦霜還能是誰。
秦雨被秦潮質(zhì)問,低著頭,并不說話,臉色卻紅到了極點。
秦霜的到來,讓秦雨抬起頭來,目光也比較驚異。
那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的秦霜,他已經(jīng)看不透了。
秦霜一出現(xiàn),也是將目光投向秦雨的住宅,然后也看向秦雨受到:“大哥,你干了什么?”
這不是詢問,而是質(zhì)問。
這時候,那名男子卻并沒有在意自己被忽略,反而一臉笑容的說道:“在下冷蕭,這兩位是在下的師弟,冷賢和冷暢,突然到訪,還請閣下見諒!”
他這是對秦潮說的。
秦潮看向冷蕭,抱拳說道:“無妨,若不是閣下到訪,我們還不知道這不肖子竟然做出這種事情,我還要多謝閣下的提醒呢!”
秦潮不是傻子,他當(dāng)然不會則怪這三個人,很明顯,人家是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異樣,才會出現(xiàn)在秦家,這是在幫助秦家,他怎么會怪罪。
至于這三人真實的目的,現(xiàn)在他還沒有朝那個方面去想。
冷蕭感覺到秦潮的態(tài)度不錯,于是微笑著繼續(xù)說道:“敢問閣下可是秦家的家主?”
秦潮則是平靜的回答道:“家兄還在閉關(guān),不方便出來見客!”
一聽這話,冷蕭三兄弟目光異樣的看向秦雨,幾息之后冷蕭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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