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粉色請柬還剩下兩位,如果再不進山,過期作廢!”那守門的女弟子淡然的說道。
那女子一開口,周圍的那些前來觀摩的強者瞬間將目光投向那齊天,還有那個剛剛從地面上爬起來的張淵。
因為目前為止只有他們兩個手中還有請柬,并且還是粉紅色的。
張淵還在那里叫囂要找到向他出手的人,而這邊的齊天則是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趙巖,又向遠方的張淵瞥了一眼,隨后轉(zhuǎn)身向山門處走去。
而遠處的張淵此時也終于意識到,他根本找不到出手的人是誰,而他能夠確定的是,這件事,和趙巖一定脫不了干系。
他在隨從的攙扶之下,步履蹣跚的走到趙巖的身邊,惡狠狠地等著趙巖說道:“小,你敢留下姓名嗎?”
趙巖嗤然一笑說道:“憑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本尊的姓名,不過,你若是再挑釁本尊的話,可不是一巴掌的事情了!”
轟……
趙巖的這句話等于是承認了剛剛那一巴掌是他打的。
他到底是怎么出的手?還有,難道他不怕來自太極宮的報復嗎?
太極宮雖然在大陸上名聲不顯,但事實那并不是說人家不強大。
能夠被圣女大人發(fā)放粉色請柬的人,怎么可能是輕與之輩?
盡管現(xiàn)在他可能不是趙巖的對手,但是如果太極宮鐵了心的要給他們的少主討回公道的話,這少年能夠擋得住嗎?
站在趙巖身邊,一直抱著趙巖一只手臂的嫣然在聽到趙巖的話時,也是吃驚不已。
她一直抱著趙巖的手臂,趙巖只要有任何的動作,她必定能夠感覺到。
但是他能夠確信的是,她的確是沒有 感覺到啊?
難道趙巖來到這里,還帶了幫手嗎?
不過,她此刻除了震驚之外,還有驚喜,她沒想到趙巖真的敢和太極宮的少主硬鋼。
好像還是為了她?
太極宗趙巖可能不知道,但是作為玄月閣的成員,嫣然還是了解一些的。
太極宮雖然不臨世間,但是他們偶爾出現(xiàn)一次,也是能夠攪動風云的。
趙巖的實力固然強大,但是那太極宮可真的不是好惹的。
如今趙巖居然為了他挑戰(zhàn)太極宮,他心里那叫一個暖洋洋。
“你……”張淵還想上前理論,卻被他身邊的隨從攔住了。
其中一個隨從怒目注視著趙巖說道:“年輕人,過剛易折,不管你是什么勢力的后人,既然得罪了太極宮,那么你便已經(jīng)上了太極宮的死亡名單,你就等著無極功的回應吧!”
這個隨從也是不簡單,他嘴上雖然說趙巖上了他們的死亡名單,卻并沒有說要報復,而是說回應。
也許,他自己也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恐怕不是那么好對付。
他們的少主被打了一巴掌,連他都找不到出手的人是誰?
他判斷,那個出手的人要么就是趙巖本人,因為這少年太詭異,能夠一眼瞪死蘇少。
要么那出手的人就是這少年的守護者,人家強大的讓他心悸。
不管怎么說,今天張淵吃虧的場子是找不回來了,說上一句挽回面子的話,就足夠了。
要是再糾纏下去,他們能不能回到太極宮還不一定呢!
那隨從說完話,便攙扶著張淵走向山門口,而張淵臨走之前,卻是怨毒的看了趙巖一眼。
他也是很無奈,他一項作威作福慣了,即便是知道外界有一些年輕的修行天才,他也不堪在眼里,因為吃了虧之后,總會有人幫他找回場子。
他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一想到之后趙巖將接受來自太極宮的報復,他心里立即變平衡了很多。
他來到那山門口,將粉色的請柬見交給為首的那名女弟子,便準備帶著一名隨從進入清源山。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身后傳來一個聲音:“天黑之前,本尊要聽到太極宮覆滅的消息!”
張淵猛地一回頭,看向趙巖整手持一枚玉符在說話,這讓他覺得有些滑稽。
而此時此刻,現(xiàn)場非常的安靜,安靜的臉喘息聲都沒有。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趙巖這句話。
要天黑之前要聽到太極宮覆滅的消息?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那名留在外面的隨從也回頭看向趙巖,眼中盡是厲色。
雖然他們相信,趙巖這句話等于是一句廢話,憑他,怎么可能?
連中洲至尊陛下可能都無法做到一天之內(nèi)滅掉太極宮吧?
周圍的人全都將目光投向趙巖,每個人都在猜測趙巖的身份。
他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說出這樣的話?
嫣然美眸閃動,睫毛輕顫,也是難以置信。
當然了,他并不認為趙巖做不到,只是,就因為一次小小的沖突,就要滅掉整個太極宮?是不是太殘忍了?
趙巖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他低頭看向嫣然,看著嫣然難以置信的眼神,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太殘忍了?”
嫣然不置可否則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而趙巖則抬頭看向山門口對他怒目而視的張淵說道:“首先,這個家伙就是一個禍害,活了二十多年,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估計欺男霸女,魚肉百姓的事情沒少做,這樣的人如果不受到懲罰的話,以后還會有很多人遭殃。”
“其次,你也聽到剛剛那個大傻帽說的話了,他說本尊挑釁了太極宮,就已經(jīng)上了太極宮的死亡名單。”
“也就是說,接下來不管我是否還繼續(xù)挑釁他們,都將是死路一條。”
“這充分體現(xiàn)了,這太極宮并不是什么良善之地,反而是窮兇極惡的一個宗門。”
“對于這樣的一個勢力,本尊回應的只有四個字——除惡務(wù)盡!”
“反正該發(fā)生的總要發(fā)生,為何不提前預防呢?”
“將一切扼殺在萌芽之中,這是止損最有效的方式。”
“懂了嗎?”
嫣然木訥的點了點頭,還是不說話。
而這一切落在周圍人的耳朵里,卻是振聾發(fā)聵。
這是為將來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未雨綢繆,而這個未雨綢繆,太極宮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滅門?
這代價有些大啊?就因為一個紈绔子弟的惡行,便要滅人家的門,這……
這一點或許很難理解,但是趙巖卻不屑于想這些人解釋,因為沒必要。
今時今日的趙巖,不會再優(yōu)柔寡斷,當斷不斷,將來可能會讓自己后悔。
也許有人會說,難道太極宮就沒有一個良善之人嗎?
也許有,但是,仇恨這個東西,一旦發(fā)生了,就和善惡沒有關(guān)系了。
或許這張淵的父輩甚至是祖輩有可能是良善之人,但是一旦趙巖得罪了張淵,那么接踵而來的就是無休止的麻煩,最終仇恨會不斷的積累,最終將會爆發(fā)大戰(zhàn)。
而在大戰(zhàn)來臨之前,太極宮一定會不斷的騷擾和趙巖有關(guān)的人,那么這中間的損失是必然的。
為了一勞永逸,趙巖自然不會讓這些事情發(fā)生,滅門,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年輕人,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剛剛威脅趙巖的那名隨從再次開口,并且立即釋放出殺意。
此時的張淵同樣是用殺人的目光看著趙巖。
不管趙巖那句話是大話還是真話,他都不允許趙巖繼續(xù)活下去。
“給我殺了他!”張淵直接下令。
那隨從本來就為趙巖的囂張而憤怒,此刻聽了張淵的話,身上的氣息一下子攀升到了極致,仿佛立即就要爆發(fā)。
“锃……”劍吟聲起,一道寒光閃過。
“噗……”一道血劍飚射而出。
現(xiàn)場再次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剛剛想要爆發(fā)的張淵的隨從。
那個化神巔峰的男子,此刻他雙手捂著脖頸,雙目圓睜難以置信的看著前方的少年。
“呲……”男子再也捂不住,血液從脖頸噴出,飚射好幾米的距離。
周圍的人早就讓開了一大片的地方,以避免受到牽連。
不遠處的張淵還在發(fā)愣,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周圍的人也在發(fā)愣,自然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好像在某一個瞬間聽到了一聲劍吟,也看到了一道劍光。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那劍吟和劍光是誰發(fā)出的。
“噗……”最終,那名男子轟然倒地,直到斷氣,他都不明白自己的怎么死的。
站在趙巖身邊的嫣然身體有些顫抖,她似乎接受不了眼前的現(xiàn)實。
趙巖的這次秒殺再次挑戰(zhàn)了她的認知。
她知道那一劍一定是趙巖發(fā)出的,但是,她還是沒有感受到趙巖什么時候出的手。
“他已經(jīng)強大到如此地步了嗎?”嫣然看著趙巖的雙眼更加的迷醉了。
趙巖對于周圍人的目光,還有張淵凌厲的眼神,絲毫不在乎,他瞥了一眼已經(jīng)躺在地面上的男子,然后太不向前,走向山門。
而山門口的那幾名清風閣的女弟子,對于門口發(fā)生的一切,似乎也不是很在意。
不過當他們看到趙巖向著他們走來的時候,卻是皺起了眉毛,但是也沒有出言阻攔。
已經(jīng)進入山門的張淵,見到走過來的趙巖時,臉上的表情卻是從憤怒變成了恐懼。
“小子,這里是清風閣,你難道還要進山行兇不成?”
他怕了,之前他在兩名化神巔峰強者的保護之下還有所依仗。
然而現(xiàn)在,其中一名化神巔峰的強者已經(jīng)被秒殺,甚至和之前他被扇巴掌一樣,找不到出手的人。
而今,他的身邊只有一名化神巔峰了,他知道,目前他的他,已經(jīng)沒有了依仗了,一名化神巔峰根本保護不了他。
山下的其他人此時也是驚懼不已,他們在想,難不成這個少年還真的敢在清風閣動手不成?
這里可是清風閣,是超然于大陸所有勢力之上的清風閣,趙巖在清源山下殺人,便已經(jīng)在挑釁清風閣了,要是他敢進山殺人的話,清風閣能放過他?
“請留步!”那名為首的女子伸手攔住了趙巖說道:“我們發(fā)放請?zhí)目腿艘呀?jīng)去全部進山了,閣下并不在清風閣的邀請之列,還請退后!”
“哈哈哈哈!”那張淵突然間笑了:“小子,也許你真的很強大,但是你沒有請柬,你進不來,想殺本少主,做夢吧你!”
張淵很是得意,這一刻他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之前那名化神巔峰的死亡。
因為,清風閣女弟子的話,就好像一個保命符,讓他逃過了一劫。
現(xiàn)在的他,就好像劫后余生一般,已經(jīng)跌入谷底的心,立即被提升了起來,這種從死神手里逃脫的感覺,實在讓他欣悅不已。
而此時的趙巖,就好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張淵,然后他又看向那女弟子問道:“你確定所有的請柬都收完了?”
那女子被趙巖盯著看,臉色也是微微一紅。
雖然清風閣的弟子個個眼高于頂,但是趙巖長得實在是好看,并且之前趙巖氣定神閑的應對所有事情的氣度,完全異于常人,她早就對這個少年另眼相看。
她伸手阻攔趙巖,當然只是出于責任,而此時趙巖這般看著她,她竟然有些害羞。
那女子很快收拾心緒,然后鄭重的回應道:“我們的請柬的確是收完了,還請閣下不要給我們?yōu)殡y。”
聽了這段對話,張淵更加的確認,趙巖的確是沒有請柬,不過他也不敢繼續(xù)說話挑釁趙巖。
剛剛趙巖可是秒殺了一名化神巔峰,膽敢在清源山下殺人,這份膽量他不得不佩服,因為他肯定是不敢的。
當然,他更多的是害怕,要是他繼續(xù)挑釁趙巖,趙巖要是真的不顧一切的向他出手,他肯定會死。
于是,他只能隱忍。
“嗖……”就在這時,在周圍的人已經(jīng)確認趙巖沒有請?zhí)那闆r下,一道金光閃過,直接從趙巖的手中傳遞到那清風閣女弟子的手中。
那女弟子一看這道金光,雙眼頓時明亮了起來,甚至還有些吃驚。
這……山下眾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時間騷動不已。
張淵感受到了身后的變化,他再次轉(zhuǎn)身,卻看到,那女子正用雙手打開一個請柬,而那請柬的顏色是金黃色的。
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那金色請柬的那一刻,張淵的內(nèi)心猛地一顫,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看到那金黃色請柬的嫣然,此時的雙眼也是神采奕然,滿面桃花。
原來,趙巖不僅有請柬,還是層次最高的請柬。
請柬終于被打開,請柬上的文字落入了女弟子的雙眼,女弟子的雙眼瞪得越來越大,最后抬起頭,震驚的渾身顫抖。
她仿佛是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趙巖,一動不動,除了那震驚的眼神。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何這少年會有一個金黃色的請柬,而請柬上到底寫了什么,讓那女子如此震驚。
“怎么?難不成這請柬是假的?”趙巖繼續(xù)看著女子問道。
聽到這句話的女弟子身體打了一個機靈,然后深深的彎下腰,并且誠懇的說道:“小女子多有冒犯,還請趙先生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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