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之上,激烈的戰斗還在繼續。
之前在以一敵五的情況下,君常樂居然秒殺了一人,這使得站在戰場之外的余魯無法淡定了。
本來,大家都是皇者大圓滿的情況下,五對一是穩操勝券的,可是他的人驚人被莫明奇妙的秒殺了一個?
于是,驚恐之余…余魯不得不親自下場,和自己剩下來的幾個皇者大圓滿強者并肩作戰。
君常樂被圍在中間,冷眼看著周圍的五人,最終將目光落在了余魯的身上,。
之前的糾結一掃而空,此刻在君常樂的心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殺光這些人。
手中長劍是他原來的本名皇器,它釋放者駭人的寒光與煞氣,使得周圍除了余魯之外大的其他四人心悸不已。
剛剛來到虛空的時候,這四個人和之前被斬殺的那個人滿懷信心的圍攻君常樂,卻不想一個不起眼的漏洞竟然斷送了一個同袍。
當然,他們不認為那是巧合,這只能說明,君常樂比他們要強大。
這些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君常樂,但是他們對于之前的君自在可是非常熟悉的。
作為宿敵,他們在來到顏率星之前,已經將堪拉星和顏率星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了解的非常清楚,那是一個很長的戰爭的故事。
而這個故事里有一個不可或缺的主角,他就是君自在。
堪拉星覬覦顏率星久矣,他們都知道,堪拉星能否占領顏率星的關鍵就在于兩個人,一個是白流璋,另一個無疑就是這君自在。
他們了解君自在的強大,卻想不到他是這般的強大。
他們了解中的君自在雖然強大,卻并不是劍修,但是近日一戰,從開始到現在君常樂都是用劍的。
這說明,重來一世的君自在,現在的君常樂,在劍道一途上的造詣非常之高的,也是他賴以取勝的依仗。
劍修,一個無比傳奇和強大的修行方向。
殺伐果斷而凌厲,被稱為無物不破的修行方向。
幾乎所有的修士都有一個劍修的夢想,這也是為何,修士們所使用的武器大多都是劍的原因,然而卻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成為劍修。
修劍很容易,但是要想感悟出劍意成為劍修,那是一個十分艱難的過程。
因為劍意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感悟的出來的。
君常樂,在趙巖的教導和啟發之下,成功的感悟到了劍意,并且成長迅速。
當然了,這中間自然也有他自身天賦的原因,靈脈之體,對于任何一種修行方式都是一種極好的體質。
即便是趙巖當初見到君常樂的進步的時候,都不僅感嘆他天賦之強。
此刻,四人重新面對君常樂,之前的自信已經不再,內心十分的忌憚。
五人中只有剛剛進來的余魯,稍微好一些,但是同樣也懾于君常樂的劍。
“沒想到,你死了一回之后居然成為了劍修!”
“看來,你那個被困在陣法之中的師父對你的影響不小啊!”
“想來,他的劍道造詣應該比你更加的強大,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突破重圍了。”
“否則,天才也就不稱之為天才了。”
內心忌憚,但是嘴上卻還是不愿意服軟。
畢竟,他們是來入侵顏率星的,關鍵時刻怎么能夠因為死了一個人而膽怯呢?
“廢話不要多說,戰吧!”君常樂二話說,舉劍便刺。
他沒有時間在這里和他們糾纏,他沒有忘記自己要趕回下界救趙巖的想法。
在君常樂的心目中,趙巖真的是比任何人都要重要的。
從和趙巖相遇,到拜趙巖為師,再到趙巖對他的教導,一直到自己成皇之后發現自己仍然不是趙巖的對手。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趙巖的背后擁有這一個及其可怕的背景,只是這連趙巖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這并不影響君常樂的猜測。
顏率星的將來必定有一場浩劫,在君常樂的心里,能夠在那場浩劫中拯救顏率星的,恐怕只能是趙巖了。
無論是從自身的感情還是總顏率星的未來上考慮,君常樂都必須去就趙巖。
趙巖雖然強大,但是有心算無心之下,趙巖是否能夠度過危機,君常樂不敢保證,因此,他必須盡快的解決這里,然后趕回下界。
長劍刺出,目標直指余魯。
和對方的想法一樣,君常樂也是擒賊先擒王。
只要拿下余魯,這些人自然是不攻自破。
但是君常樂的這一劍出的除了凌厲之外,還很是謹慎。
余魯不止是嘴賤,他的實力同樣強大,否則也不會被堪拉星的統治者一次又一次的任命為軍隊的掌控者。
長劍長驅直入,劍意繚繞在自己的周圍保護著自己,因為周圍還有四名其他皇者。
在劍意的影響之下,其他四名皇者竟然一時近不了君常樂的身。
當然,這其中君常樂自身的速度與力量自然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而另一邊的余魯,在看到君常樂這凌厲的劍意朝著自己襲來之時,雙手交叉做出一個奇怪的手勢,一面近光色的能量之盾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金屬性的力量,在面對君常樂的攻擊之時,他僅僅只選擇防御嗎?
自然不是,在金黃色的盾牌出現的一剎那,他的雙手松開,一柄長刀出現在他大的右手,而另一只手這放在背后,打了一個法訣。
嗡嗡……
一只只花色的小蟲驚然憑空出現,它們繞過盾牌,分散開來,朝著君常樂的各個方向襲去。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方向的皇者,也在這個時候突破了君常樂劍意的封鎖,紛紛使出自己的絕招,朝著君常樂攻擊而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常人看來不過是一剎那的事情,然而這中間卻已經發生了很多事。
面對前方的防守反擊,后方的窮追猛打,還有周圍那些小蟲子的騷擾,君常樂佁然不動,一往無前,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拿下余魯。
劍吟聲“锃锃”耳鳴,之間一道身影從那金黃色的盾牌中間穿過,發出“噗噗”的聲音。
沒有任何絢麗的招式,只一劍,便穿透了黃金盾牌!
現場居然在這一刻好似靜止了一般,后方那些窮追猛打的皇者也都聽了下來,周圍那些嗡嗡作響的小蟲子紛紛消失,化作虛無。
而君常樂之前所施展出來的劍意,也在這一刻不見了蹤影。
而此刻君常樂和余魯背對著背,都面無表情。
君常樂執劍而立,一身的白衣仍然在虛空中飄揚。
余魯單手執刀,目光平靜的看向遠方,不知道在看著什么?
“好快!”隨即,余魯口中吐出了這么兩個字,而后瞳孔放大,神色蒼然,便翩然而落,朝著下方追去。
這……
四名皇者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們不敢相信他們的統帥就這樣敗了。
君常樂沒有給他們仔細思考的時間,他轉過身來,冷眼看著剩下的四名皇者說道:“繼續,還是滾蛋?”
四名皇者面容窘迫,神情尷尬。
五對一死了一個,然而緊接著他們的同雙加入,還是五對一,統帥也死了。
他們還要繼續嗎?他們再次陷入糾結!
而此時的下方,卻已經是沸騰了。
皇都內外,無數人親眼見證了余魯的尸體從虛空中落下。
余魯可不同于之前的那個皇者,之前的那個皇者只能算作是一個沒有名字的路人甲,但是這余魯可是今天這場沖突中絕對的反一號。
是堪拉星大軍的統帥,然而這名統帥就這樣死了?
低空懸浮著的那些堪拉星的大軍再也沒有之前的淡定一個個神色倉皇的仰望著虛空。
他們暫時還不能離開,活著說不能前往虛空。
上方還有四名皇者在和君常樂周旋,顯不出他們。
堪拉星剩下大的五名皇者相視一眼,然后又有兩名皇者大圓滿升空而去。
這是要六對一的節奏?
“我們也去!”凌云宗的宗主對身邊的白勝門門主和玄武宗宗主說道。
“恩好!”兩人應了一聲,三人隨即升空。
對于凌云宗的宗主來講,余魯的死亡是最好的強心劑。
堪拉星的統帥都已經死了,他們知道,他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其實,即便不是這樣的結果,他們也不認為自己的選擇是錯的,為了保衛顏率星而死,他們不后悔,總比以后做奴隸要強的多。
反觀此時的孤家寡人梁世雄,卻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樣。
后悔嗎?他沒有后悔的理由,因為,無論如何,他和君常樂都是解不開的仇敵,他必須這樣選擇。
他面色很難看,他知道,今日是敗了,余魯死了,如果余魯不不死的話,即便是這邊敗了,他也可以通過余魯前往堪拉星去發展。
余魯的死,相當于告訴梁世雄,他最后的退路也沒有了,從此之后他就變成了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
他怎么可能甘心如此。
于是,他也升空而去,朝著虛空戰場的方向。
顏率星下界,彼岸世界,五行煉器宗總部。
趙巖站在五行煉器宗所有人的前方,漫不經心的看向幾里之外的困陣,臉上帶著輕蔑的微笑。
之前他就已經說了,那些人在他的眼里都是螻蟻。
而那些陣法之外守著的人將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不過,雖然心里不太滿意,卻也不敢就此現身。
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要在這里守著,而不是主動出擊。
趙巖領著五行煉器宗的人緩緩而行,朝著五行煉器宗宗門之外的方向。
其實五行煉器宗很大,而那陣法所覆蓋的僅僅是那宗門寶庫位置附近的一片區域。
而在這片區域之外,此刻正站立著幾十名的黑衣修士。
全都是皇者。
如果趙巖在這里的話,一定也很奇怪,這彼岸世界到底有多少皇者。
之前在紫霄山他就收編了將百多名皇者,而在那之前趙巖見到的四絕宗之中,也有幾十名的皇者,這就將近三百名了。
彼岸世界那么多勢力全都是皇者,這一個個的皇者都在選擇和趙巖作對?
此時,這些將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只剩下兩只眼睛的皇者,隔著陣法光幕看著內部的趙巖一步一步的走出來,似乎有些心悸的感覺。“不用怕,山主說了,這個趙北辰可能已經不是那個趙北辰了,既然如此,他可能就不會用那般強大了!”
“我們只需要不斷地向陣法輸送能量,就能夠困住他,等待山主的到來。”一名貌似首領模樣的人對周圍的皇者說道。
“那山主為何自己一開始不過來?”有人開口問道。
“山主在準備一樣東西,還沒有準備好這家伙就來了,因此,山主正在抓緊時間準備!”那人回答道。
“可是,這趙北辰若還是之前的那個趙北辰該怎么辦?”又有人問道。
“哪里來的那么多問題?你們只需要聽取本座的命令就好了。”那人冷言呵斥道。
“你的啥命令!”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那黑衣首領的背后傳來,這聲音讓黑衣首領感覺有些陌生。
他轉過身來,一個白衣俊朗的青年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看到這張臉,就如同烈日下的清泉,讓人非常的舒服。
但是,此刻這黑衣首領看到了這張臉,卻是無比的驚恐。
因為這是趙巖。
“你……你……你是怎么出來的?”那黑衣首領一臉驚恐的看著趙巖問道。
周圍的人此刻也都將目光轉向趙巖,當他們看到趙巖的時候,同樣的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因為他們只能露出目光,他們的臉全都遮蓋著呢?
“恩?”趙巖也好奇的看著那黑衣首領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從哪里出來?這句話問的有問題。”
說到這里,趙巖指著那青綠色的光幕問道:“難不成你說的是它?”
趙巖說話的同時,手指上已經釋放出一種和那陣法幾位相似的青綠色的能量。
木屬性的能量。
那困陣的主要能量就是木屬性的能量,木屬性的能量也不是一般困陣最常見的能量。
他們用這種能夠量布置困陣想困住趙巖,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趙巖只需要將木屬性的能量布滿全身,便可以和這陣法融合,也便能夠悄無聲息的穿越陣法光幕,來到這里。
“你……你居然也能否施展木屬性的能量?”那首領不可思議的說道。
“廢話真多!”趙巖不滿的說了一句,單一甩,一道道風刃隨即發出。
再看那黑衣首領已經變成了一彈肉泥,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
殘忍,太殘忍了!一言不合就將人剁成肉泥了?
趙巖也很長時間沒有使用過風刃了,沒想到這一出手將將人殺了,他自己也看著自己的手搖了搖頭說道:“真不禁打!”
而周圍那些其他黑衣人早已經下的渾身發顫,在看到首領變成肉泥的時候,第一想要做的就是逃走。
然而,他們的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了。
當他們低頭看向自己的腳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被地面上冒出來的一根根細小的纖維給纏住,怎么也抬不起來。
原來,他們之前所釋放出來支撐陣法的能量,已經被趙巖轉移,變成了一個個木屬性的絲線,纏住了他們的雙腳,
不僅如此,那些木屬性的絲線還在不停的向他們的肉里面鉆,使得他們痛苦不堪。
“撲通”一聲,第一個黑衣人跪在了地面上,一個大頭磕下去,用顫抖的聲音對趙巖說道:“趙先生,我們錯了,請您放過我們把?”
“撲通”有一個黑衣人跪下了,也可這頭對趙巖說道:“趙先生,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且并沒有傷害到您,還請您大人大量……”
“停停停……”趙巖一臉不悅的掃視了眾人一番說道:“你們是什么勢力的人,本尊大概猜出來了,本尊也不需要你們做什么,所以留你們不留你們都沒什么分別。”
“那么本尊為何要留下你們,讓你們回去報信,然后再反過頭來繼續對付本尊?”
眾人無言,趙巖考慮的不無道理。
這都些人既然是來對付他的,不管仙子阿是否對自己造成了為害,但最終還是要對付自己的。
放他們離去,他們回到自己的勢力,然后將這里的事情報告上去,以后重新來對付趙巖?
“不,趙先生,我我們不會再回去了,任務失敗,回去也是一死。”
“聽說趙先生一向寬宏大量,紫霄山主死后,您并沒有遷怒于紫霄山的人,而且還將他們收歸麾下。”
“要不,我們也投靠先生您,您看如何?”
“不如何?”趙巖漠然的說道:“你們和紫霄山不同!”
“紫霄山包括紫霄山主在內,在對付本尊之前都不知道本尊的強大,而紫霄山的那些人,也是因為被人挑唆才與我為敵,因此他們情有可原。”
“但是你們不同,顯然,你們早就知道要對付的人是本尊,但是你們還是來了,既然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就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要是每一次有人求饒的時候本尊都放過他們,那以后不是會有更多的人過來一次又一次的冒犯本尊?”
“本尊可沒那么多的時間和你們這些螻蟻糾纏!”
“因此,你們還是去死吧!”
趙巖說著就要動手,然而這個時候卻有一個聲音從五行煉器宗之外傳來:“趙先生,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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