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十連勝,實際上趙巖已經打了十二場比賽了,因為第一層的挑戰(zhàn)是三場比賽。
可整個過程僅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將中間的一些沒用的程序忽略,只去計算趙巖出手到對手倒地的時間的話,恐怕只有十幾秒的時間。
因為趙巖每一次敗敵只不過只用了一秒的時間罷了。
現(xiàn)場的觀眾已經近乎于瘋狂了,歡呼聲,驚嘆聲一茬接車一茬,到了第十場勝利的時候,所有的觀眾都已經癲狂了。
盡管這不過是尊者初級的戰(zhàn)斗,而且趙巖敗敵的手段,也沒有任何的花里胡哨,但是,這種敗敵的方式,反而更具震撼力。
不管面對任何敵人,我只一指敗之。
再加上趙巖那出塵的氣質,和始終保持的淡然的態(tài)度,讓人深刻的體味到,什么叫做無敵之姿。
可有誰知道,對于這市場勝利,趙巖根本談不上什么喜悅,畢竟,他是帝者,是強行封印了自己的修為來戰(zhàn)斗的。
他的對手根本不知道,趙巖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始終都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藐視態(tài)度,他們的所有動作,所有反抗,在趙巖看來,都是那般的幼稚可笑,破綻百出。
因此,打敗這樣的敵人,對于趙巖來講,沒有任何的成就感,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的喜悅可言了。
而這些在觀眾們以及大管家,以及那名角斗場的背后之人看來,卻完全不同。
觀眾們從戰(zhàn)斗中收獲了喜悅和驚喜,還是有因為押注趙巖,而收獲了大量的紫靈晶。
而在角斗場一方而言,他們除了震撼和絕望,好像也沒有什么了。
這角斗場組建起來也不過區(qū)區(qū)半年而已,他們這段時間所贏得的紫靈晶也就是那么點,而今,今天僅僅是趙巖的十場比賽,便幾乎讓他們損失殆盡,他們能不絕望嗎?
他們這些超級位面的人,雖然每個人都擁有者不俗的家資,但是也承受不住不停的輸啊?
要知道,現(xiàn)在僅僅趙巖一個人的賭注,就已經達到了兩千萬之多,即便培露只有10:1,兩百萬枚紫靈晶,也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字。
最為可怕的還不是趙巖這一個人的賠付,而是整個角斗場數(shù)以萬計的觀眾。
雖然他們的賭注沒有趙巖高,可是數(shù)以萬計的人加起來,那數(shù)字也足矣嚇死人。
那威嚴的青年臉色鐵青,雙手緊握,手臂顫抖,似乎馬上就要爆發(fā)了。
他身邊的隨從都已經感覺到了這一點,那被稱為大管家的角斗場負責人,更是在旁邊不停的勸解,但是那青年好像根本沒有聽進去。
他現(xiàn)在剩下的,只有對趙巖的憤恨,正所謂當人財路形同殺人父母,現(xiàn)在趙巖已經不是擋他們財路的事情了,他是要讓角斗場方面的所有人請假當場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息怒,息怒,你們除了說息怒,還有七八辦法嗎?”青年滿臉扭曲的呵斥道。
大管家等認惶恐不已,思慮一番之后,大管家迎著頭皮說道:“要不請那幾個人過來?”
聽了大管家的話,青年神情一滯,然后想了想問道:“請得到嗎?”
大管家沉思片刻之后說道:“就是價格貴了些!”
“去請,不管是什么價格,本座都要他們過來,我要這趙佶死,他必須死!”
怒了,真的怒了,這青年已經憤怒的無以復加了。
從元和位面來到這玲瑯位面之后,他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壓抑的感覺,今天居然被一個尊者初期的強者給弄的如此不堪。
事實上,憑借他手中的力量,完全可以將趙巖粉身碎骨,甚至讓他形神俱滅,當然了,這是他自己認為的。
可是他不能這么做,因為,他的這個角斗場還要開下去,他還要團結這里的所有力量,為他將來所用,如果他現(xiàn)在打破了規(guī)則對付趙巖的話,這些觀眾想在可能不會怎么,當回去之后,必然將恨意記在心里。
那么接下來,他們元和位面就會離心離德,眾叛親離,在將來的重寶爭奪戰(zhàn)中,他們元和位面兩會沒有任何盟友,只能孤軍奮戰(zhàn),那他們那什么去面對其他三大種族
因此,他想要對付趙巖,就必須用正當?shù)氖侄危饷髡蟮膶Ω囤w巖,所以,不管花費多大的代價,他都要將這里最為強大的八名尊者中期的強者請來,一個一個的阻攔趙巖的進程!
也就在這個時候,場中的趙巖轉身看向青年,當青年看到趙巖臉上人畜無害的笑容是,真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可是,他立即便又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他無法想象,這樣的一個少年,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這到底是什么妖孽?
他當然想不通。他又不是神域的人,他可想不到那曾經的趙北辰。
“看不透,當真是看不透啊,這小子是不是隱藏了修為!”
“可憑借他的年齡,能夠達到如今這個境界已經是天賦逆天了,如果他還能達到尊者大圓滿的話,那么他的天賦就不是逆天能夠與形容的了。”
“可本座為何總覺得這小子的實力,強大的有些詭異呢?”
“他之前和英布掣的那場戰(zhàn)斗,并不能說明什么,誰都能看出來,兩人并不是真正的對決,那不過是一場戲而已,只能說明這趙佶和英布掣可能有勾結,除此之外,也說明不了什么。”
“恩?他和英布掣有勾結?他是來砸場子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關鍵點,于是這青年再次站起來說道:“趙佶,你是英布掣帶來的奸細,是也不是?”
正在歡呼和驚嘆,以及熱情議論的觀眾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咆哮聲給驚著了,紛紛朝著青年看過來。
被那么多人行注目禮,青年一點也不在乎,像他這種常常成為焦點的人物,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不過被那么多灼熱的目光炙烤,他還是稍微有些不舒服!
而此刻正被他質問的少年趙巖,則是平靜的看著青年說道:“怎么,輸不起了?”
為何?他為何還能夠如此平靜,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是應該害怕嗎?至少他也應該服個軟吧?他這算是什么?
“小子,你來到我這里,不斷的挑戰(zhàn)本座的底線,到底意欲何為?”青年繼續(xù)問道。
“恩?這本座就不明白了,你們這角斗場不就是要讓人挑戰(zhàn)的嗎啊?難道你們這角斗場只允許你們自己真錢,別人贏了,你們就受不了了?”趙巖態(tài)度還是很平靜,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波動。
不正常,這十分的不正常,一個僅僅只有尊者初期的強者,在面對一個尊者大圓滿強者的質問和精神壓制的時候,怎么可能還能夠保持如此的淡定?
這小子肯定不簡單?
“主人!”就在這時候,又有個黑衣隨從來到了青年的身邊,然后耳語了幾句。
隨著他接受到的信息不斷增加,青年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而他的嘴角卻不斷的揚起,明顯是在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青年聽完了隨從的信息之后,竟然開始狂笑,之后他看向趙巖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少年人,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本座,你到底是何方奸細了吧?”
“恩?閣下何出此言呢?”趙巖攤開雙手問道。
聽了趙巖這話,青年從那隨從手中接過了一個牌子,用力一甩,那牌子下一刻便出現(xiàn)在了趙巖的手中。
“身份令牌?這有何不妥啊?”趙巖仍然很是平靜的問道。
“還在裝傻?”說到這里,青年面相所有的觀眾說道:“各位,打斷各位官場比賽,實在是抱歉了,但是有件事本座不得不在這了宣布,那就是,這個所謂的靈元位面的趙佶,實際上就是一個奸細,因為,宇宙間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位面叫做靈元位面,那是他隨口編出來的!”
“嘩……”
本來不明所以的觀眾,在這一刻嘩然了。
有些人剛剛看著趙巖還是香餑餑,可一聽到這個信息,立即用仇視的目光看著趙巖,好像趙巖殺了他們的父母一般。
變臉變得如此之快,也是讓趙巖驚詫不已。
由此可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是多么的正確,這些人一聽到趙巖不是來自靈元位面的人族,立即便開始敵視趙巖。
而趙巖,卻任然保持鎮(zhèn)定的神態(tài),并露出不解的表情問道:“那又如何?難道本座不是靈元位面的人,就不能是人族嗎?”
“只要本座是人族,隨便是那個位面不都一樣嗎?本座不明白,當當元和位面的絕顛強者,你為何會如此在意一個出身?”
“難道我們人族已經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因為自己承受不了失敗,便要打擊異己,毀掉人類同盟嗎?”
恩?青年和周圍的觀眾被趙巖這么一說,感覺是有道理,可是他們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有說不出來。
“你……你偷換概念,本座現(xiàn)在問的是,你為何要編造一個位面來蒙騙大家?”青年忽然想到了這一點,于是立即反應過來。
“哎……”趙巖在聽了青年這樣問的情況下,立即露出一張悲苦的表情說道:“在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眾人看到趙巖如此逼真的演技,似乎也有些同情起來,不過,在趙巖沒有解釋清楚的前提下,他們還是不準備原諒他。
只聽得趙巖繼續(xù)解釋道:“其實,之下就是這玲瑯位面的人!”
“轟……”現(xiàn)場有一次爆發(fā)討論。
玲瑯位面,這時候一個剛剛提升到尊級的位面,在玲瑯位面提升到尊級的時候,難免會有一些在皇者大圓滿或者巔峰的強者,會借著位面升級這個東風將境界提升到尊者級別。
可是趙巖這個尊者初期,他的年齡也太年輕了一些吧?
“怎么可能?你要是玲瑯位面的尊者,不可能沒人認識,本座就時候玲瑯位面的,你說你叫什么名字,看看本座認不認識你!”這時候,有一個聲音從觀眾席上站起來問道。
眾人聞聲看去,那是一個威武不凡,容顏冷峻的青年人模樣的男子。
現(xiàn)場的其他人或許不認識,但是趙巖卻是認識,剛剛趙巖并沒有注意到,楊二郎也來到了這里。
一看到楊二郎,趙巖立即驚喜的喊道:“楊二哥,別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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