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呢?”回到家中,已經(jīng)是次日傍晚六點(diǎn)半。家里沒人,我坐到沙發(fā)上,給劉曉筠打了個電話。出乎我的預(yù)料,她居然把電話給接通了。我在車上曾經(jīng)想過很多的結(jié)果,其中一個就是她察覺到事情敗露,會從此消失無蹤。這個電話,我原本也沒打算她能接聽的。
“啊,你回來了?我在夕晨家呢!”劉曉筠忽略了我有些陰沉的聲音,在電話里對我說道。
“你去她家做什么?”我點(diǎn)了一支煙靠在沙發(fā)上,閉起雙眼問她。
“你最近不是經(jīng)常出門么?你不在家的時候,她總約我逛街吃飯什么的。哦對了,還向我打聽王胖子的事情來著。看樣子她是打算跟胖子交往下去呢。好啦,你在家等著我,我過半小時就回。你吃過飯沒?沒吃我待會帶給你呀?”劉曉筠在電話里連聲對我說著。
“好,我在家等你!”我說完將電話給掛了。一支煙吸完,我起身朝樓下走去。在這個屋子里,我覺得悶得慌。
出了小區(qū),我買了一瓶水蹲在路邊喝著。眼前的人來人往,讓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竹林寺一事,將所有的懷疑都引向了劉曉筠。我很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種種跡象卻又讓我不得不去相信。我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如何面對劉曉筠,如果真是她,我又該作何決斷?
“去你家?你媳婦回來怎么辦?”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我蹲在馬路邊上一回頭,卻看見大寶的母親,正依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朝停靠在馬路邊上的車旁走去。
“她出差了,起碼一個禮拜回不來。放心好了,等把今年的春節(jié)過了,我就跟她離婚。大寶最近還好吧?我給他買的衣服和鞋子穿上沒有?別舍不得給孩子穿,半大小子,正是羨慕人家衣服鞋帽的年齡......”我一回頭,正跟大寶他媽四目相對。她急忙將身子從那個喋喋不休的男人身上移開,同時還不停拉扯著對方的衣角示意他住嘴。
“你,你怎么在這?”大寶的母親臉色有些泛紅,眼神中帶著一絲尷尬。
“哦,我等人呢!”我起身跟她打了聲招呼,我沒有問那個男人是誰,因?yàn)閺乃麄儎偛诺膶υ挳?dāng)中我已經(jīng)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不提倡,但是沒必要明知故問讓人家下不了臺。
“哦,那,我先走了?!”大寶的母親鼻尖沁出一絲汗?jié)n說道。
“嗯,我接著等人!”我故意不把眼神落在那個男人身上,口中則跟大寶的母親說著話。
“那個,不要告訴大寶,為他留點(diǎn)體面好不好?”大寶的母親拉著那個男人快步上了車,車才啟動又停了下來。她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走到我身前對我說道。
“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我不是個多嘴多舌的人!”我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答道。
“謝謝你啊!”大寶的母親沖我笑了笑,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上了車。
“喂,你站在這里干嘛?”天色擦黑,我將手里的水喝完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去,一回就看到劉曉筠手里提著兩個購物袋走了過來。一見我站在路邊,她面露驚詫的問我。
“等你回家呢!”我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往家里帶去。
“你慢點(diǎn)兒...”劉曉筠有些跟不上我的腳步。
“你今天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進(jìn)了家門,劉曉筠看著我的臉色問道。
“這是給你帶的蔥油餅,你不是說喜歡這個么?剛好...”不等她說完,我將她從袋子里拿出來的油餅奪過來扔到了茶幾上。劉曉筠楞了,就那么楞在門口,雙眼眨都不眨的看著我。
“有些話,我想問問你。當(dāng)然,或許這些話一問出口,咱們之間的感情就算劃上了句號!或許這些話一出口,就將我往深淵又推了一步。可是讓我憋在心里,我辦不到。”我點(diǎn)了一支煙,坐到沙發(fā)上看著劉曉筠說道。我已經(jīng)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盡量避免對她咆哮了。
“知道嗎?這些話,好刺耳!好吧,你問吧。”劉曉筠換上了拖鞋,將手里的購物袋放到一旁說道。
“為什么,每一次出門,我前腳剛到,后腳人家就能找到我的位置?......”既然話已經(jīng)挑明了,我索性將全部的懷疑全都質(zhì)問了出來。
“原來你在懷疑我,你懷疑我會害你,你懷疑我出賣你?姜午陽,我是那么信任你...”劉曉筠哭了,她的眼眶紅紅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想要一個答案,一個說得通的答案!”看到她的眼淚,我的心里莫名一痛。狠吸了一口煙,我用手使勁搓動著臉頰說。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也一定不會信的對不對?”劉曉筠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他當(dāng)然不會信,一個男人一旦對女人起了疑心,就算能夠冰釋前嫌,那根刺卻始終埋在心里的最深處。”門開,林夕晨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在她的身后,跟著兩男兩女。
“夕晨?”劉曉筠起身想要迎上去,我一伸手將她給拉了回來。
“你們怎么進(jìn)來的?”我沉聲問林夕晨。
“開一道門,并不是什么為難的事情。”林夕晨身后的人接口說道。
“姜午陽,把東西交出來吧,免得有人受到傷害。我們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可是你卻不知道珍惜。現(xiàn)在上頭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這一次對于你來說,或許真的是最后一次機(jī)會了。”林夕晨的話,給了我想要的答案。
“原來一直是你在搞鬼!”我將林夕晨拉到身后,看著眼前這五個人說道。
“怎么能叫搞鬼呢?我也要吃飯,也要生活。我也想買奢侈品,想開豪車的。不為了這些,你以為我會刻意去跟那個胖子交往?有事沒事我會委屈自己陪在他身邊?我為的,就是從他嘴里多打聽到一些你的事情。還有,你真的很笨啊!你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屋子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嗎?”林夕晨笑了笑,點(diǎn)了一支煙站在那里對我說道。
“你一定想問我,為什么選擇在劉曉筠家裝監(jiān)控,而不是在你家對不對?哈哈哈,因?yàn)閷τ谀銇碚f,你自己的家有什么改變或者異樣,你很快就能察覺得到。而曉筠家就不一樣了,這里的環(huán)境你是陌生的。就算我在你的床頭安裝一個攝像頭,你都未必能夠察覺得出來。為了將你從家里趕出來,我們可是費(fèi)了不少的力氣。其實(shí),要是主人早點(diǎn)下決心,我們又何必犧牲那么多的人?這一切只能怪你不識時務(wù)!一把破扇子而已,你交出來,拿上一千萬去跟劉曉筠享福不是很好?為什么要弄到今天這個局面呢?”林夕晨將煙頭扔到腳下,用鞋尖在上頭捻動著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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