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羊連夜派人過來將尸體運走,至于那把劍鋒上滿是豁口的劍,則被我拋進了湖水之中。站在湖邊良久,我將劍往曉筠懷里一扔,一個縱身躍到湖面開始踏水而行。一直到天色放亮,我才縱身回到了岸上。雖然沒有老嫗?zāi)前闶炀殻墒墙?jīng)過一番聯(lián)系,我總算可以在水面保持住平衡了。
如此連續(xù)幾天,我每天都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在湖上練習(xí)踏水蹬萍。要說拳不離手曲不離口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任何事情,想要熟練的掌握住技巧,除了苦練別無他途。幾天下來,我的水面功夫跟開始比起來,有了巨大的進步。不管有用沒用,起碼掌握了這門技藝,今后需要用到它的時候就不會抓瞎。
“滴滴...”一個郵政的郵遞員將電瓶車停在了莊園門口。他手里拿了個信封,站在門口還再三的查看了一番地址。確認(rèn)無誤之后,才按響了電瓶車的喇叭。一個安保急忙迎了上去跟郵遞員低聲說起了什么,然后安保在單據(jù)上簽了字,拿著信朝我快步走了過來。近年來隨著這通那達(dá)的興起,說實話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郵政的郵遞員有過交道了。我不知道誰會通過郵政來給我發(fā)送信件。
“橋!”信封上除了我的地址,就只有一個落款,橋!我急忙撕掉了封口,一張信紙打里邊滑落出來。曉筠一彎腰,將它抄在手里,然后遞到了我的手中。我粗略的看了看信,然后轉(zhuǎn)身朝著木樓里走去。被養(yǎng)得膀大腰圓的小強沖我吠了兩聲,接著卻被小紅給拉扯到了一邊。
“見信速來!”信紙開頭就這么四個字,然后下邊寫了一個地址。字跡很是潦草,并且是用鉛筆寫的。
“老橋寄來的,看時間是在七天以前就把信給發(fā)出來了。”我將信交給曉筠,轉(zhuǎn)身收拾起了衣服。
“我跟你一起去!”曉筠將信放到一邊說道。
“你就在家里,這樣我能放心一些!這么大的家業(yè),沒有個當(dāng)家的看著總歸是不好。別擔(dān)心,老橋身手不弱,能給我送信就證明他還安然無恙。我跟他聯(lián)手,再大的事情也能全身而退。”我簡單的收拾了兩件衣服,將劍提在手里就往門外走。
“你給和尚他們打個電話!”曉筠有些不放心的追了出來。
“知道了!那邊可能沒信號,要是聯(lián)系不到我,你也別太擔(dān)心。沒準(zhǔn)我過幾天就回來了!”我回頭對曉筠擺擺手說。
讓司機送我去了火車站,我買了一張高鐵票就奔老橋給我的那個地址趕去。G省位于我國西南部,境內(nèi)多高山密林,交通方面跟內(nèi)陸比起來要遜色不少。而交通上的不便利,導(dǎo)致了當(dāng)?shù)氐慕?jīng)濟也要稍微落后一些。我乘坐了十二個小時的高鐵,才到了G省的省會。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下了車,我第一件事就是嘗試著給老橋打了個電話。電話依舊是提示不在服務(wù)區(qū)。
就在車站附近找了一家賓館,我洗了個澡又吃了頓飯,躺著休息了兩個小時,接著馬不停蹄的又買了一張火車票前往距離省會800多里的興安縣!如此又是十二個小時,等我抵達(dá)興安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兩點多種。打車上下來,站臺上除了一個工作人員之外,就只有我這個游客的身影。工作人員對我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進了值班室。而我則是背著包提著劍,朝著站外走去。
火車站位于興安的郊區(qū),出了車站除了路邊一家賓館和一家大排檔還亮著燈,其余的地方都是黑黢黢一片。這個點,連來拉客的黑車都沒有一輛。我啪一聲拍死一只蚊子,邁步朝著不遠(yuǎn)處的賓館走去。趕路是趕不成了,只有等天亮了再說。
“住...住店吶?普標(biāo)300,豪標(biāo)480,有空調(diào)熱水!”推門進了賓館,首先就聞到了一股子蚊香的味道。正趴在接待臺后頭鼾聲雷動的老板一個激靈起身,眼神渙散的看了片刻,這才拍拍自己的臉站了起來跟我招呼著。
“普標(biāo)吧!”出門在外,哪里還能去跟人計較房價的貴賤?這地方就人家這一家店,要想省錢,我就得在外頭喂半宿蚊子。連續(xù)趕路,已經(jīng)讓我有些疲憊不堪,我點了一支煙提著神,掏出錢和身份證遞到了老板的面前。
“二樓有按摩的,要是想玩你可以去試試,安全得很!”登記完,老板將身份證還給我,又遞給我一張房卡低聲說道。
“這個點了...”我沖他笑笑,指了指墻上的石英鐘。
“你玩不玩?玩的話我?guī)湍愫叭ィ 崩习鍥_我挑了挑眉毛。
“算了,累,先吃點東西睡一覺再說!”我拿著房卡沒有急著上樓,而是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隔壁的大排檔還沒有關(guān)門,我想過去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酸辣粉22...”人家的食物倒是很簡單,不過一碗素粉比車站里便宜不了幾個錢。要了一碗粉條,我唏哩呼嚕的吃完回到賓館倒頭就睡。途中似乎房間的電話還響過一次,只是疲累不堪的我,已經(jīng)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跟人家失足女青年聊騷了。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上午10點,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我起身洗漱了一番看看時間就打算去退房。
“下次還來啊!”下到樓下,服務(wù)臺后已經(jīng)換成了一個膀大腰圓的女人。將押金退給了我,她還朝我打了聲招呼。
“勞駕,興安縣響鼓寨怎么去?這兒有車直達(dá)么?”我順勢問了人家一句。
“響鼓寨?你去那兒做什么。窮鄉(xiāng)僻壤的,人又野蠻!”女人聞言一愣,隨后面露鄙夷的在那里數(shù)落起響鼓寨的不是來。
“有個朋友老家是那的,這不是想去看看他么!”我對女人笑了笑說道。
“嘖嘖嘖,你還有朋友在那呀?車是沒有直達(dá)的了,你得先坐1路去縣城,然后去縣城客運站看看,有沒有去那里的班車。要是沒有,你還得租車過去。”女人對著馬路斜對面指了指說道。斜對面有一個老舊的站臺,也不知道她說的1路車,如今還有沒有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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