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電話變得很清靜,似乎在這一瞬間,我成為了一個孤家寡人。反倒是老橋他們,最近跟我的聯(lián)系更加熱絡(luò)了起來。
“在這個風(fēng)口浪尖上你們到我這里來,怕不怕受牽連?”老橋夫婦還有無名夫婦到了我家,我們坐在庭院里烤著肉喝著酒。我將烤好的食物端到他們面前,忽然笑了笑問他們。
“圣陽厲不厲害?我們怕沒怕過?。”老橋摸了摸大拇指上的扳指,拿起小刀切割著羊排說。
“下周跟我去港島參加美利堅之寶亞太發(fā)布會!”老橋?qū)⒌度猩夏瞧蛉馑腿胱炖飳ξ艺f。
“去港島?”我覺得這個時候去港島,無異于是對對方示弱。
“小夭跟無名你們留下,午陽跟我去了港島,這邊一定會跳得很歡。你們把人查出來,回頭我們再來挨個兒收拾。”老橋噗一聲,將刀鋒往羊排上一插說。
“看我做什么?我只是想切塊肉而已!”我們的眼神紛紛看向了老橋還有他手里刀。他會過意來,切了一塊肉送進(jìn)嘴里說。
“我還以為你要去砍人!”無名跟身邊的小幽對視一眼,雙雙松了口氣。
“我會做那種蠢事?你們也太小看我國際橋了!”老橋哈哈一笑,舉杯對我們說道。大家將酒杯碰到一起,然后將酒一口干掉。別看我們平時各忙各的少有聯(lián)系,可是真當(dāng)某個人有需要的時候,大家不用號召就會自動集結(jié)到一起。過命的交情,不是酒肉朋友可以比擬的。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那個AC的小編替我吸引了大半火力。因為跟一個“涉黑”的富豪比起來,似乎那個偷內(nèi)衣的小編更能引人注目。有心人還發(fā)現(xiàn),這個被逮進(jìn)去行政拘留了7天,并且罰款5000的瓢客,居然跟那個寫文章職責(zé)我的是同一個人。群眾也不是傻子,于是大家就紛紛猜測起來,這文章是不是經(jīng)人授意故意那么寫的。而關(guān)于他的一些丑事,則是來自于我的反擊。
人們保持著對這件事的關(guān)注,這讓某些人正中下懷。而正在這個時候,我則是跟老橋高調(diào)的離開了帝都前往港島,參加那個關(guān)于打火機的亞太會議去了。對于我的出行,明白人會一言不發(fā)。不明白而又喜歡過度聯(lián)想的那些人,則是激動得晚飯都能多吃一碗。對于他們來說,我這意味著出去避難的節(jié)奏。很多人都覺得,我這個風(fēng)光一時的總裁,接下來是不是要倒霉了。
到了港島的第一件事,我不是陪著老橋去會場填表簽到。而是先去師父和師母的家里,拜見兩位老人家。雷神依舊還是10多年前的那個樣子,玄月星辰這么多年來也沒有太大的變化。這一切都要歸功于莊主賞賜給我的那壇酒。
“身上的壓力很大吧?”對于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師母其實了如指掌。我一進(jìn)門,她就開口問我。
“沒啥壓力,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有人想要借題發(fā)揮,我會讓他們知道選錯了對象。師母,您跟師父最近還好吧?飲食正常吧?”我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兩方面的事情,一個是崽子和閨女的學(xué)習(xí)。一個就是師父和師母的身體狀況。
“挺不錯的,能吃能睡能遛彎!以前下山還得坐車,現(xiàn)在自己走上走下都不覺得累。”師母的話,讓我心里踏實了許多。只要家里人不出什么狀況,外邊的困難對于我來說都算不了什么。
“那就好,身體好比什么都強。對了師母,明天我要去參加一個亞太會議,就不能在家陪你和師父了。等把那個會開完,我再好好陪你們兩天。”既然來了,我就沒打算那么著急回去。在這邊待的時間越久,有些人心里就越是猜不透我要打算干嘛。猜不透我的意圖,那么接下來就該輪到他們心慌了。心慌就會出錯,出錯被我揪住尾巴,我可是要動粗的。
“是那個打火機的亞太會議吧?”對于港島的一切,師母都了如指掌!
“是,老橋說讓我大張旗鼓的過來,讓他們?nèi)フ垓v。”我對師母如實說道。
“越是折騰,就越容易出錯。哼哼,你就安心在這里待著。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連你和白羊都不放在眼里。”師母冷笑幾聲,吩咐玄月把茶給端上來。
“師母不用多費心,這點事我再處理不了,這么多年的摸爬滾打也就白混了!”我接過玄月遞來的茶水對師母說。
“這才是我的徒弟,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好樣的!”師父點頭連聲贊道。說完,他摸出那根陪了他大半輩子的煙袋鍋子。我見狀急忙放下茶杯,起身走過去接過了他手里的煙袋鍋子。
“對了師父,我這還有點禮物帶給你。你嘗嘗是不是感覺很熟悉?”打開放在一旁的行李,我從里邊拿出了一包煙絲出來。往煙袋鍋子里壓了一些煙絲,我點上火遞到了師父的嘴邊。師父聳動了幾下鼻子,然后狠吸了一口。
“你回去過?”師父一口就嘗出了多年前的味道。
“嗯,回去看了看。怎么樣?這煙絲還是那個味兒?”我笑著問師父。
“還是那個味兒!”師父又吸了口煙。
“下面有請國際橋,上臺致辭!”第二天一早,我就離開了師母的別墅趕往了會場。國際橋這個外號,可不是我們幾個瞎取的。現(xiàn)如今只要是關(guān)于打火機收藏的會議,差不多都會請老橋前去出席。而每次介紹到他的時候,不管主持人是哪國人,都會用字正腔圓的漢語來上這么一句。老橋上臺之前,還刻意跟我擁抱了一下。這一下,當(dāng)時就把記者們的鏡頭全都吸引了過來。
“笑,笑得囂張一點!”老橋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隨后,就見我的眼神看向了鏡頭,嘴角挑起了一抹囂張的笑容!
“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天高地厚!”與此同時,帝都的某個宅子里,一個七十多的老頭兒看著電視里我囂張的笑容,拍打著椅背呵斥起來。沒等他發(fā)完脾氣,一口老痰便堵住了他的喉嚨。
“快,快把老爺子送去醫(yī)院!”于是,一陣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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