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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了，今天的說完了！”老頭起身搖頭，說話間就朝門外走去。

    “83床你今天不把這故事說全乎了，晚上別想睡覺！”一個醫護起身對老頭喊著。

    “嗤，老朽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老頭回頭看看醫護笑笑，一甩頭背著手就出了門。

    “整天就屬他話最多，不過這幾天他說的事兒，聽起來倒是有鼻子有眼的。原先我還以為他又是看了什么閑書，然后到我們面前賣弄。可是回頭我在網上都找遍了，也沒找著他說的這些故事。”院長將聚集在辦公室里的醫護人員都趕了出去，然后拖過一把椅子讓我坐下說道。

    “自打進了精神病院，你就帶著我去旁聽那些病人的言論。你是希望我相信他們的話？還是不希望我相信他們的話？院長，有話不妨直說！”我看了看面前故作神秘的院長，將煙灰磕了磕對他說道。

    “嘿嘿，這話兒怎么說的。他們的那些瘋話，信不信的不都有由著您么？您是上頭派來的人，想法自然跟咱們這些人不一樣。反正情況我都對您匯報了，該接納的病號，我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接納。不過要是繼續這么下去，我這兒可容不了那么多的人。這個困難，您得幫忙對上頭反映反映。”院長訕笑了兩聲，然后連連對我說道。

    “咋回事兒啊？”打精神病院出來，我先回了趟公司。前腳進了公司大門，后腳楚白羊就把電話打了進來。

    “啥咋回事兒？我聽精神病人講故事才回來。你可別說，艾瑪那故事老精彩了。”我沒好氣的對楚白羊說。

    “下邊匯報上來的情況有些嚴重，我身邊又只有你敢對我說實話，我不讓你去讓誰去？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說說！”楚白羊聽出了我話里的情緒，輕嘆了一聲接著問我。

    “咋回事兒呢，我覺得那個院長有些問題！你聽我跟你說啊，打進門起，他就帶著我繞著精神病院參起觀來。所到之處，都是一些病人在那里說著瘋話。”說話間我已經進了辦公室，對曉筠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吭聲。然后我將辦公室的門關好，接過她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接著說。

    “精神病院么，可不都是瘋子在說瘋話？這你置什么氣？”楚白羊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

    “你聽我說完就明白了！”我放下茶杯接著對他說。

    “好好好，你說，我聽著！”楚白羊連忙答應著。

    “話說天界分為兩大勢力，然后又有無數大小不一的勢力，依附在這兩大勢力的周圍。其中一大勢力，名為藏劍山莊，說那莊主使得一手好劍法。只要他心意動處，萬里之外取人首級猶如探囊取物。”我將那個老頭說的話，截取了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復述給楚白羊聽。

    “這話誰說的？他人在哪兒？”楚白羊一聽，急忙沉聲問起我來。

    “一個不知姓名的病號說的，而且那個院長似乎相信他說的這些。如果他相信這個老頭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么理由呢？他一個壓根都跟藏劍山莊搭不上界的人，憑什么去相信天界真有這么一處所在？他憑什么去相信一個瘋子的言論？自打我在帝都落腳之后，他是頭一個在我面前耍心眼的。”我接著對楚白羊說道。

    “你怎么知道他就信了那個瘋子的話？還有，那個瘋子是怎么知道藏劍山莊的？”楚白羊接連問起我來。

    “他曾經在我面前說，那個病號的話，聽起來倒是有鼻子有眼的。然后為了這個故事，他還刻意到處調查過。如果一個人不是信了對方的話，是不會費力氣去調查真偽的。你覺得呢白羊？一個虛構的故事，有去調查真偽的價值么？所以我覺得這個院長，打心里是信了這個病號的話。還有一點，讓他相信對方的依據是什么？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總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別人說什么信什么，那是傻子才會干的事情。”我將自己對院長的懷疑理由逐一對楚白羊說了。

    “那個病號現在還在醫院？”楚白羊聞言問我。

    “還在！”我回答他。

    “我派人去調查一下再說！藏劍山莊，不是他們應該知道的地方！”楚白羊的語氣很嚴肅。

    “我聽你說起藏劍山莊，到底怎么回事？莫非莊主他們又回來了？”等我打完電話，曉筠這才開口問我。

    “要是莊主回來了，我倒不會這么上火。問題是莊主沒有回來，但是我卻從一個精神病患者的嘴里，聽到了藏劍山莊這個詞。他總不會是天上的神仙，被打落凡間之后犯病了吧！”我拿起茶幾上的香煙，點了一直后冷笑著說道。

    “一個壓根不應該被世人所知的所在，卻忽然從一個精神病的嘴里說了出來，此事的確可疑！這件事你應該跟老橋他們說一聲，萬一里邊藏著禍根，到時候你們也不至于倉促應對。”曉筠等我說完，皺起了眉頭說道。

    “我這就告訴他們！”經她一提醒，我連忙拿起手機給群里發了一條消息。

    “一個精神病居然知道藏劍山莊？還知道莊主？”最先回應的是黃小夭。

    “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正應為此事蹊蹺，所以我才決定跟大家打個招呼。”我快速的回應著黃小夭。

    “大家最近都警醒一點，但是也別慌，咱們外松內緊，以不變應萬變！”老橋不管在什么時候，都顯得那么沉著。

    “就照老橋說的辦，這些時候大家警惕性都提高一些就是了！”無名在群里說道。

    “你說的那個病號，失蹤了！”一個小時之后，楚白羊的電話給我帶來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失蹤？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我急忙問起楚白羊來。

    “我派去的人都找遍了，也沒找到那個老頭！”楚白羊接著對我說。

    “白羊，最近當心一些吧！”我揉了揉眉心，開口提醒了楚白羊一句。那個老頭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這里邊一定隱藏著什么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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