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警察就到了。將那個已經(jīng)昏厥過去的殺手抬進了車里,然后又開車將我們三個護送到了廖嘯華的宅邸。一見廖婷,廖嘯華首先就是問她有沒有傷到。或許是廖嘯華的噓寒問暖感動了廖婷,今天她沒有跟她父親拌嘴。而是在那里一五一十將商場里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一旁的警察連忙做著記錄,等廖婷說完,還讓我們先后在上頭按了指印簽了名。
“今天多虧了江北,不然我肯定被那人給殺了!”送走了警察,廖婷看看我肩頭的傷對父親說。
“去把艾醫(yī)生叫來!江北,謝謝你!要是婷婷出了事,我不知道應該怎么活下去!”廖嘯華對一旁的傭人吩咐過后,走到我的面前使勁握住我的手說道。
“你先讓他坐下歇著,他挨了一刀肯定很疼!艾醫(yī)生什么時候能到?要是不行的話,開車送他去醫(yī)院吧!”廖婷見父親還在那里跟我說話,一跺腳走過來說。
“不用,皮外傷而已,待會消消毒也就沒事了!”我對廖婷搖頭說道。這點傷對于我來說,真的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自打加入良人府,我哪次受的傷都比這一次要嚴重得多。
“盡逞強,挨了一刀還說沒事。你這人就是犟,鴨子死了嘴還是硬的!”廖婷對我的關心,讓一旁的廖嘯華微微皺了皺眉。
“給我拿杯水喝就好!”我佯裝沒看到廖嘯華的臉色,對廖婷低聲說了句。她聽我要喝水,連忙轉身走到冰箱跟前,打開門為我拿了一瓶冰水過來。
“我會把酬金提高三成!”廖嘯華坐到我的身邊說。
“謝謝廖老板!”我對他笑了笑答道。我懂他的意思,他可以多給我錢,但是我做完任務之后,就必須要離開廖婷!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又不傻。況且我對廖婷壓根就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既然他愿意多給錢,我當然也愿意收下。
“不謝,這是你應該得的!待會我的私人醫(yī)生就會趕過來為你治療,你們先坐一會兒。婷婷,跟我上來一下!”廖嘯華在我的腿上拍了拍,然后起身將廖婷朝別墅二樓帶去。整個一樓,除了我和蘭桂花之外,就只剩下兩個穿著白褂黑褲的傭人。
“你,你痛不痛?”蘭桂花坐到我的身邊,看看我肩頭上的傷問道。
“還好,這次算是最輕微的傷,不用擔心!但會消個毒,頂多再換一件衣服就沒事了!你跟廖婷認識多久了?”枯坐著有些無聊,我索性跟蘭桂花聊了起來。
“打一入校,我,我們就認得了!她就是脾氣急了些,其實人,人不壞的!有時候我,我不夠錢吃飯,她都會給我?guī)П惝攣淼模∷龥]有嫌棄我,還愿意跟我做朋友,其實我挺,挺感激她的!”蘭桂花低聲對我說著她和廖婷的事情。我的腦子里,當時就浮現(xiàn)出第一次見到廖婷時的場景來。那天,她手里提著便當!
“她,她跟廖叔叔有點誤會。兩,兩個人都犟。其實彼此,都很關心對方。我都勸了婷婷好多次,她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不過只要一見面,她,她就會跟廖叔叔抬杠拌嘴!最,最后就會鬧得不歡而散。婷婷說,都是錢鬧的。要是她家里沒這么多錢,煩惱也會少,少很多!我對婷婷說,真的窮了,你會有別的煩惱的!反,反正做人,不是這樣的煩惱,就是那樣的煩惱!你在煩惱父親管著你,煩惱二代追求你。我,我卻永遠在煩惱,下個月的生活費怎么辦!”蘭桂花頭一次對我說這么多的話,說得太急,讓她的鼻翼上有了一層薄汗。
“我家里,為了供我讀書,已經(jīng)欠了不少錢了!還,還有兩年半。我不知道讀完之后,要欠人家多少!我爸說,將來去大地方,不,不要我回家鄉(xiāng)!他,他說,改變家鄉(xiāng)不是我一個人能夠辦到的。這么多年都沒辦到的事情,不,不可能我回去就能辦到。讓,讓我不要一時頭腦發(fā)熱,被人給忽悠了!”蘭桂花低頭繼續(xù)說著。我沒有打斷她,只是坐在她身邊,充當著一個聆聽者。
“我媽這,這里有問題!”蘭桂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門。
“我爸說,就算她瘋,她傻,也,也是自己的女人!他,他沒什么本事,除了種地就只能給人打打短工!他說,將來要我去大地方,好好過這輩子。家里,不要惦記。他,他還能干活。可是,我,我想在他們身邊!哪,哪怕窮一點,也總比一個人在外邊要好得多。江,江公子,你,你家里是不是也希望你去大地方的?”蘭桂花抬頭看向我問道。
“我...我家里就我自己了!所以,不管去什么地方,都無所謂!你可以先努力在大地方站穩(wěn)腳跟,然后再把父母接過去的!這樣也不耽誤你的前程,你也能跟父母在一起。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么樣?”我笑了笑對蘭桂花說道。
“你,你家里就剩下你自己了啊?對,對不起啊!這么說來,我,我比你還要好一點的!”蘭桂花吐了吐舌頭,臉色有些脹紅的對我道著歉。
“這邊,這邊...”跟蘭桂花說著話,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少時,一個穿著西裝,手里提著急救箱的男人就跟著傭人走了進來。
“還好,傷口不是太深,如果你要求的話,我可以為你縫合!不過我的意思,不用太緊張。敷上藥,吊幾針,養(yǎng)上個把禮拜也就沒事了!當然要不要縫合,完全取決于你的意思。如果你不太放心的話,可以要求縫合!”醫(yī)生走到我的身邊,戴上手套查看了一下我的傷口說道。
“不用縫合了,就消消毒吧!”我把外套脫了,露出上半身對他說道。外套一脫,醫(yī)生當時朝后退了兩步。我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疤。這些傷當時有多嚴重,身為醫(yī)生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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