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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哪里能知道什么？放心吧，真要有事沒人能夠獨善其身，到時候不僅是你們，我們也會參與其中的。”我決定回去就去找一下霓裳夫人，問問她關于那個山莊的事情。還有關于她們為什么過來的事情。等把這些事情都打聽清楚，我再考慮要不要把真相告訴老趙。但是在此之前，我對于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問題，可不敢隨口就來。

    “你真不知道？你要是知道點什么，一定要對我明說。這件事關系重大，可萬萬隱瞞不得！”老趙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我說道。

    “我真不知道，你覺得我像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人？就算是這些被你們復刻的記憶，不也是之前我才得到的么？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我得到記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通知你吧？我要是不說，你哪能知道那個畫工腦子里的東西跑到我這里來了？你看啊，咱倆都是同一時間才知道關于記憶這事兒的對不對？你說我憑啥比你知道得更多呢。”我見老趙不信，連忙扳著手指跟他說道了起來。聽我這么一說道，他覺得也有些道理。

    “看來是我太緊張了！”老趙使勁搓了搓臉頰對我說道。

    “也不能怪你，我也一樣緊張！”我彎腰將老趙扔在地上的煙頭撿起來說道。

    “反正你把事情已經匯報上去了，現在除了等消息，你也干不了別的。明天咱們還繼續復刻么？我怕你后頭又看到點啥，心里更不得勁。”我將煙頭扔進煙灰缸里問老趙。

    “事情總要做完才行，別的事情我沒辦法。只能把本職工作做好點。后天去我家作客，咱倆到時候好好喝一杯。在家里不比在這里，有些不方便在外頭說的話在家里可以多說幾句。”老趙坐到沙發上對我說。

    “有啥不方便說的，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兒啊老趙？”我遞給他一支煙問道。老趙接過去叼在嘴里，手指在茶杯上輕輕敲了敲。

    “我其實有些后悔來研究所工作了，要是在地質隊，這些事我也不會了解這么多。不了解就不會擔心害怕，無知者無畏嘛！知道得越多，自己卻又無能為力，那種感覺很讓人焦躁。”老趙將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說道。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自己能力有限，卻又偏偏喜歡去操心一些能力之外的事情。你是這樣，我也同樣。所以不快樂就是這么來的。”我靠在沙發上對老趙說道。

    “你這話倒也沒錯，確實是這樣！好啦，你休息吧，我出去走走！”老趙將沒吸幾口的煙掐滅，起身對我說道。我將他送了出去，然后回身將煙灰缸清理了一下也坐在沙發上琢磨起霓裳夫人的事情來。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我才再次見到老趙的身影。他看起來有些憔悴，跟我說話的時候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記憶復刻的時候，他一直站在我身邊陪著我。實驗室里除了呼吸聲和儀器的聲音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音傳出。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做的各自的工作。這一次的復刻，一直持續了六個小時。

    “大家都辛苦了！”老趙的嗓子有些嘶啞的對我們說道。說完背著手朝門外走去。

    “老趙今兒怎么有些不對勁的樣子！？”同事們等他走了之后輕聲議論起來。

    “為明天燒什么菜招待我犯愁呢，能有啥不對勁的！各位，今天就算是我們合作的最后一天了啊！明天我就自由了！”我活動了幾下身體，將頭罩放到椅子上對他們說道。

    “不至于吧，請個客能把他愁成這樣？老趙也不是摳搜的人啊！”我隨口的一句玩笑話，讓人當了真。

    “他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是不是最近研究課題把腦子給弄迷糊了？走吧，午飯都沒吃，趕緊去餐廳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吃飽喝足我可就下班了，明天歸我輪休。可算能陪媳婦一天了！”一旁有人打了個哈欠，看看時間說道。

    “急著回去陪媳婦，你還在餐廳吃什么？趕緊回去啊！”有人催著那個研究員。

    “餐廳的飯是免費的，我今天活兒都做了，飯不吃就走，這頓飯錢你補貼給我啊！”那人翻了個白眼答道。聽他這么一說，大家一起笑出了聲。

    “看來摳搜的人不是老趙，是你這家伙。寧可少陪媳婦一會兒，也得留下把這頓飯給吃了！”大家說話間就朝外走，我跟在他們身后，就那么一起到了一樓的大廳。在一樓并沒有看到老趙的身影，反倒是招娣捧著一杯奶茶站在那里張望著。

    “你站在這干嘛？”見我出現，招娣朝我走了過來。我看看她手里的奶茶問道。

    “昨天不是說做奶茶給你們喝么？今天我讓人幫我買了一些材料回來。想想你明天就要走了，就趕著做了幾杯出來想讓你嘗嘗。”招娣將手里的奶茶遞到我面前說道。

    “你今天一天就忙這個去了？”我接過奶茶喝了一口，居然還不錯。

    “是啊，他們都喝過了，說是跟外頭賣的沒什么區別。我不知道這個評價是好還是不好。”招娣朝著四周看了看對我說。

    “還不錯啊，但是想要形成自己的風格，全面超越外頭賣的那些還要努力哦！你第一次做就能達到這種水平已經很不容易了，再多試幾次，一定可以超過大多數人。”我對招娣實話實說道。

    “好的，回頭我再多試試，然后做給他們喝，讓他們提意見我去改進。等到大家都說好喝的那天，我就寄到你家去讓你嘗嘗。你明天早上就會離開對吧？那現在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吧。”招娣拿出一支筆，示意我將地址寫在她的掌心上。我將奶茶放到一邊，把良人府的地址寫了下來。她看了看，把地址記下后一搓手掌，將上頭的字跡搓了個干凈。

    “那我繼續去做奶茶了！”招娣對我擺擺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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