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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吧，你先跟廖婷和蘇婭聯(lián)系聯(lián)系。讓她們派人跟你一起過來。這次的事情我估計還沒完，現(xiàn)在還沒收到那個殺手的回信，對方一定知道是出事了。接下來他要么會殺了殺手滅口，要么還會繼續(xù)派人過來殺老趙。我決定先在醫(yī)院這里守守，你到了之后給我電話，到時候我把定位發(fā)給你。”我覺得阿離帶人過來幫忙也好，研究室的人我是指揮不動的，真想要救老趙的話，我感覺還得靠我們這些人。倒不是說研究說那邊沒有救人的實力，而是他們遇到事情不敢做主，得先去匯報。這么一來一回，有時候就會延誤戰(zhàn)機。
跟阿離聯(lián)系完，我靠坐在椅子上開始琢磨起接下來怎么辦。今晚是個關(guān)鍵，一個是要看老趙兩口子能不能脫離危險，二個我覺得對方失手之后肯定會再派人過來。還是之前我想的那個問題，他要么派人來繼續(xù)殺老趙。要么就會把那個殺手給做了，徹底斷了線索。無論對方選擇哪一種做法，今晚都會有人死。不過不會是老趙兩口子，而會是接下來的那些殺手們。
“那個殺手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朝著研究室的人走去，然后開口問起他們來。
“被關(guān)押在地下室里了，待會就有人來帶他走！”他們看看手術(shù)室的大門，踮起腳尖朝里頭看著說道。
“方便讓我去問他幾個問題嗎？”我問他們。一聽我說這話，他們頓時面露難色起來。
“這個，關(guān)系重大，現(xiàn)在整個地下室只準招娣在那，其余的人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里頭有一個跟我說過幾次話的研究員開口答道。
“這是你們的意思，還是別人的意思？想要知道是誰派人來殺老趙，那個殺手是關(guān)鍵。說句不該說的，要是回頭他死了，我們不但找不到證據(jù)，你們研究所還得背一個大黑鍋。畢竟殺手是死在研究所里的，人家可是有資格去懷疑你們當(dāng)中是不是有人跟這件事有關(guān)。”我看看面前這些研究員對他們說。
聽我這么說，他們的臉色變了變。我的話可不是胡說的，用他們的腦子想想就能明白，如果那個殺手真的出事，我說的結(jié)果不是沒有可能發(fā)生。到時候誰能背得起這個鍋？恐怕整個研究所的人都背不起。
“就算讓你進了研究所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待會就有人來把殺手帶走了。等他們把人帶走，我們也就沒有什么責(zé)任了吧！”有人提出了質(zhì)疑。
“沒錯，只要人被他們帶走，這件事就跟你們沒關(guān)系了。不過待會是多久？從現(xiàn)在到待會，這當(dāng)中的時間可能是半小時，也可能是一小時，甚至可能更久一點對吧？在這段時間里，誰能保證殺手不出事？你能嗎？”現(xiàn)在的每一分鐘，都對整件事有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我不想繼續(xù)在這里耽誤時間，所以言辭當(dāng)中就多了一分攻擊性。
“我只是個研究員，我怎么能保證殺手不出事。大家的意見呢？讓不讓江北去審問那個殺手？大家可想好了，要是待會被人撞見他在里頭，咱們照樣要擔(dān)負責(zé)任！”這個研究員的表現(xiàn)讓我記住了他的面相，他胸前掛著的工作牌上寫著他的名字，季永！
“季研究員，真的要是撞上來押解殺手的人，我自然會對他們進行解釋。這之后的事情，也完全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老趙夫妻兩現(xiàn)在還躺在里邊，你們共事多年，總不希望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今天是發(fā)生在老趙身上，若是他日再發(fā)生在你們身上又怎么說？要想知道他為什么殺老趙，只有嘗試著從殺手嘴里套取線索。咱們每在這里耽誤一分鐘，就會給對方一分鐘的布置時間。”我直接點了對方的名說。
“這樣吧，單位沒人也不行。你們?nèi)齻�留在這里配合醫(yī)院，我們兩個跟江北一起回一次研究所。這樣就算有人下來，有我們在場陪著江北，他們也不會有話說。”見一時爭執(zhí)不下，有人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來。這個辦法我當(dāng)然是贊同的，不管有沒有人跟我一起回研究所。只要我能進去，就能想把發(fā)撬開那個殺手的嘴。
“好吧，那我就留下配合醫(yī)院！”季永看看我，臉上強笑了笑說道。我對他們點點頭，轉(zhuǎn)身就朝著電梯那邊走去。醫(yī)院來來回回的人太多，我們一直耽誤了一刻鐘，才算是坐上了電梯來到了一樓。
“你別見怪，不是老季不通情理，咱們這的規(guī)定就是這樣。只要是跟研究課題無關(guān)的人，一律都是只能出不能進。”出了電梯，我們一行朝等在門外的車前走去，途中有研究員對我致歉著。
“我懂你們的規(guī)定，不過這次情況特殊，也只要難為你們特事特辦了。”我坐上車后對他們說道。
“老趙他們，沒事吧？”司機跟我是老相識，上午還說要去陪萊萊，可是沒過幾小時老趙卻躺進了醫(yī)院。他的眼眶有些發(fā)紅，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
“老趙一定沒事，你安心開車。”我安撫著他的情緒道。他深呼吸了幾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之后這才將車朝著研究所方向開去。半小時后，車停在了研究所的門口。院子里的兩條狗今天沒有趴著，而是并肩站在籃球架下朝著門口這邊警惕的看著。一眼看到我從車里下來，兩條狗急忙搖擺著尾巴湊了上來。等人把門打開，我蹲下身子摸摸它們的頭，然后起身快步朝著研究所里走去。
“招娣守著那人，你下去吧，抓緊時間，我們在上頭守著。”打開電梯的門，陪我回來的兩個研究員叮囑著我。我點點頭走進了電梯，然后按下了地下一層的按鈕。電梯下行，幾秒鐘后就到了地下。等門打開，我朝著前頭的那間隔斷間走去。招娣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守著里頭的那個殺手，見我來了，她抬手對我揮了揮。
“他怎么樣了？”我走到招娣面前問她。
“死不了，我?guī)退褌诳p合了。不過這里沒有麻藥，他可能會覺得有點疼！”招娣將我朝屋里帶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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