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個人在一起待了三個多小時,要他怎么相信。
“所以呢,你覺的我們應(yīng)該在做什么?”
柳影心中一沉,感覺有些冷,感覺有些委屈,他就這么羞辱她?
她在他的心中就是這么的不堪嗎,隨便跟個男人一起就要做那樣的事情嗎?
“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
柳影心中氣惱,又悶聲補(bǔ)了一句。
她跟了他,把自已給了他,那是因?yàn)楫?dāng)時她實(shí)在是被逼的沒有辦法,她不能看著她的爸爸被判刑,她不能看到她的媽媽跟弟弟被連累。
她是有求與他,而他也是真的幫了她,所以她答應(yīng)他的必須要做的。
她就算一直喜歡著白易睿,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跟白易睿之間有過什么親密的舉動,更不要說是做那樣的事情了。
白易睿一進(jìn)休息室就睡了,她是不放心,也是因?yàn)橄胧虑橄氲奶肷瘢砸粋人在地上坐了半天。
她跟白易睿之間甚至連聊天都沒有。
而他顯然以為她跟白易睿做了什么見不人的事情。
司徒慕容聽到她的話,眸光冷沉,望著他,唇角微動:“不是所有的人都跟我一樣?
所以他高尚。”
司徒慕容最見不得她維護(hù)白易睿,其實(shí)她剛剛解釋,他是有些相信的。
但是解釋就解釋,為何要抬高白易睿貶低他?
在她的心中白易睿就那么好,而他就那么不堪嗎?
柳影只是望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這還用她說嗎?
他司徒慕容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跟高尚就更是沾不了邊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司徒慕容被她看的心中冒火,她是什么眼神,赤果果的嘲諷他嗎?
司徒慕容一個用力,直接她壓在了身后休息室的門上。
他的動作有些猛,而且力道明顯很大,撞上門后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音,差點(diǎn)把她剛剛關(guān)上的房門給撞開了。
柳影的眉頭微微輕蹙,白易睿還在里面睡覺,他要是在這兒鬧出太多的聲響只怕會吵醒白易睿。
她一直都不想讓白易睿知道她跟司徒慕容的關(guān)系,不止是白易睿,她不希望她認(rèn)識的所有的人知道她跟司徒慕容之間的關(guān)系。
畢竟她跟司徒慕容的關(guān)系是見不得光的。
柳影下意識的望了一下身后的門,然后略略壓低聲音道:“我們回去。”
柳影覺的不管她跟司徒慕容之間有什么事情都應(yīng)該回去說,這兒也不是談事情的地方。
“怎么?
怕吵醒了白易睿?
還真是心疼他。”
司徒慕容壓著她,不但沒有松開,反而加大了力道。
他真不想從她的口中聽到半點(diǎn)對白易睿關(guān)心的話。
“我們先回去。”
柳影不想在這兒跟他吵,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在這種場合把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特別是在對他更不好。
他的身份畢竟擺在那兒,若是爆出了不好的新聞是會影響到公司的利益的。
“急什么?
你那么心疼他,可是他好像一點(diǎn)都不心疼你,外面鬧出這么大的聲響,也不見他出來,這是睡了還是死了?”
司徒慕容的聲音中滿滿的都是諷刺。
“你胡說什么?”
柳影臉色微變,她想到白易睿先前糟糕的情況,那時候白易睿看起來真的像是要死掉的樣子。
“心疼了?”
司徒慕容唇角微扯的弧度看著像是笑,但是他的眸子卻是冷的,格外的冷。
“我說錯了嗎?
白易睿這是累成什么樣……”司徒慕容的話頓住,一雙眸子更冷了幾分:“你說他是做了什么才會累成這樣?”
對于剛剛柳影的解釋,他是有那么一點(diǎn)的相信,但是并沒有完全的相信,畢竟這一切都擺在他的面前,他不可能不懷疑。
特別是現(xiàn)在外面這么大的動靜,白易睿睡在里面,竟然都沒有被吵醒,這就說不通了。
當(dāng)然白易睿故意躲著不出來的可能性不大,他雖然跟白易睿沒有交往,但是他還是多少了解一些白易睿的事情,白易睿不是那么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耍@種情況下若是白易睿醒了肯定會出來。
所以,現(xiàn)在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白易睿沒有醒,到底是累成什么樣子,這么大的響動都吵不醒他?
到底是做了什么累成這樣?
這就不能不讓他多想了。
柳影想到白盈的事情,想到白盈給白易睿下了藥,所以白易睿當(dāng)時就算是很累也是控制不住自已的,那樣的情況怕是能把白易睿的力氣都抽空了。
司徒慕容原本是真有些相信了柳影的話,所以他這話雖然是試探,但是他其實(shí)并不是太想試探出其它的結(jié)果。
她跟在他身邊五年,他知道她并不會說謊,所以她說的,他相信。
但是現(xiàn)在他看到柳影的神色,心中卻是猛的一沉,她這反應(yīng)分明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的……司徒慕容的手握在她的肩膀上,猛的用力,一雙眸子再也無法強(qiáng)裝平靜,那眸子中明顯的燃起了火,他的臉色也明顯的變了,他咬著牙狠聲道:“三個小時的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你跟他在休息室里做了什么?”
“別想騙我,我不是傻子,你剛剛的眼神躲閃,神色異常,還帶了幾分羞于出口的尷尬,所以,別告訴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司徒慕容握著她肩膀的手不斷的用力,他知道他這樣的力道會弄疼她,但是卻絲毫都沒有放松的,他此刻真的是恨急了。
“司徒慕容,你到底想聽到什么答案,是不是聽到我跟他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你才會滿意?”
柳影此刻有些生氣,卻也有些無奈,她跟司徒慕容雖然在一起五年,但是她跟司徒慕容之間卻是沒有絲毫的信任。
當(dāng)然,以她跟司徒慕容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也不需要什么信任。
“你跟他真的……”司徒慕容的呼吸凝住,他只感覺一顆心不斷的下沉,下沉,似乎沉進(jìn)那無底的深淵。
他不敢去想那樣的情況,也不愿意去想。
“司徒慕容,我跟你的協(xié)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跟誰在一起跟你也沒有關(guān)系了。”
柳影剛剛已經(jīng)解釋過了,但是他顯然不相信,而且他現(xiàn)在顯然認(rèn)定她跟白易睿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他既然心里認(rèn)定了,那么她說什么都沒有用,她了解司徒慕容,他霸道**,所以她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解釋都沒有用。
她便也懶的解釋了,本來,他們的五年期限就已經(jīng)結(jié)束,她想離開,他卻不允許她離開。
這幾天,她一直都在想辦法離開,若是這樣她能離開也好。
反正以后注定不可能再有交集的人,解釋的那么清楚也沒什么用。
“所以,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你們剛剛真的睡一起了。”
司徒慕容牙齒狠咬,牙齒嘶磨的聲音特別的明顯,而他原本握住她肩膀的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脖子上,顯然是真的有打算掐死她的意思。
“我說過,我們的五年之約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所以我的事情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
柳影感覺到他此刻移到了他脖子上的手,她也感覺到他此刻的殺意。
其實(shí)柳影是害怕的,但是她不想這么屈服,她剛開始的時候就解釋過,是他不相信,既然他不相信,她也就不解釋了。
而且他們的協(xié)議已經(jīng)到期,她是真的打算跟他徹底的分開,再無半點(diǎn)的瓜葛的,這是五年前他跟她[筆趣閣5200 ]都說好了,徹底分開才是她跟司徒慕容正確的方式。
她都不懂他為何會不允許她離開,按理說他并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而且他也應(yīng)該結(jié)婚了,他們之間結(jié)束了,剛好不耽擱他的事情,不是很好嗎,對他好,對她也好,她就不明白了,原本皆大歡喜的事情為何要鬧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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