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來的匆忙,花蕓沒帶換洗衣物,好在岳芯蕊的衣服她還能穿,不至于到?jīng)]有衣服可換的窘境。
“還合適嗎?”岳芯蕊看著洗完澡換上自己衣服的侄女,眼睛一亮,說道:“這不是挺合適的嗎。你換下來的衣服我都替你洗好晾上了,明天早晨應(yīng)該就干了!
“我自己洗就行了,還麻煩您幫我。”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的衣服也沒幾件,一會兒就洗完了。這件睡衣給你,也找不著更合適的了,小蕓你先將就一晚上吧。”
“沒事沒事,我能穿上就行!
從岳芯蕊手里接過睡衣,她試著穿上。睡衣略顯寬大了些,不過還能湊合著穿。
與大伯大媽道過晚安后,花蕓來到弟弟房間外。光著白皙的小腳穿著白色的拖鞋,她踩著光潔的瓷磚,邁著輕盈的腳步,慢慢接近門口。
放慢腳步緩緩地來到門口,她準備給弟弟一個驚喜,在此之前必須得避免被他發(fā)現(xiàn)。
輕巧的推開房門,小心翼翼的探頭觀察著房間內(nèi)部。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房間深處寫字桌前的花月凌,他正專心致志的寫作業(yè),絲毫沒察覺到她的到來。
“作業(yè)還沒寫完嗎?”花蕓這么想著,止住了腳步“小凌寫作業(yè)的樣子好認真,不愧是個好學(xué)生!
注視著弟弟這幅認真的模樣,回想起自己上學(xué)時糊弄的樣子,花蕓不禁感嘆起姐弟兩人間的不同來。她算不上個好學(xué)生,可不會像花月凌這樣認真的學(xué)習(xí)和寫作業(yè),能糊弄就糊弄,好在她腦袋夠聰明,成績一直在中上游徘徊,沒有太差的時候。
壓低腳步聲來到弟弟身后,她還沒來得及有動作,就聽到弟弟問道:“蕓姐嗎?”
“被你發(fā)現(xiàn)了。”遮擋在桌面上的影子暴露了她的存在。
“唔!”頭都沒抬,花月凌繼續(xù)認真的寫作業(yè),他下筆的速度非?,一會兒就解決了一道問題。
“你們留了這么多作業(yè)?還差多少?”坐在旁邊的床沿上,花蕓從桌上拿起弟弟寫完放在一旁的作業(yè),一邊翻看一邊問。
“沒多少了,就差這一份卷子了,很快就寫完!被ㄔ铝柽呎f邊寫,速度沒有絲毫減慢的跡象。
“我學(xué)習(xí)就不像小凌你這樣好,連作業(yè)都寫的這么快,比我那時候強多了,有時候一道題我得磨蹭半天都想不出來。”
“哪有蕓姐說的那么夸張。我學(xué)習(xí)也就普普通通,這些題好些都是直接抄的答案,不會的就直接跳過了,為的就是節(jié)省時間,剩下的等明天到學(xué)校再說了!
“這么糊弄?虧得姐姐還以為小凌寫作業(yè)特別認真,想不到!
花月凌放下筆,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寫完了。作業(yè)不就是糊弄用的嘛,這點兒小事不必在意。”
“什么叫不必在意,學(xué)生最重要的就是學(xué)習(xí),不早早決定好以后的出路可不行,像姐姐就是被你拉上了賊船,才當上了警察,唔,每天都忙的要死,一點兒都不好玩。姐姐相當?shù)氖莻商胶貌缓茫裎疫@樣的小警察從哪都找不到偵探的感覺啊,像那種案子的負責人怎么也輪不到姐姐我!
弟弟的回答讓花蕓十分不滿,她“蹭”的湊近過來,雙手按在弟弟的大腿上,目光直視著他抱怨道。
“蕓姐,這跟咱們之前說的沒關(guān)系吧?”攤開雙手,花月凌表現(xiàn)得十分無辜。
“當然有關(guān)系,這可是人生的經(jīng)驗,是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學(xué)不來的。姐姐當時就是太年輕了,把一切想象的都那么簡單——”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蕓姐,咱們不談這個了。我得去洗個澡,一會兒再接著聊吧!
迅速收拾完桌子上雜亂擺放著的作業(yè),他照好了衣服準備出去。
“哎,今天明明是這么特殊的日子,姐姐時隔那么久好不容易住一次。小凌的表現(xiàn)卻那么平淡,好傷心!
“蕓姐,沒那么夸張吧,我都竭盡全力和你聊天了好不好,哪里平淡了?”
“姐姐逗你玩的,快去洗澡吧,別耽誤時間了,姐姐在這等你!
花月凌洗完澡已經(jīng)九點半了,他擦干頭發(fā),走進客廳,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客廳安靜了下來,父母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他們怎么這么早就休息了?”他心頭有些疑惑,平時父母基本不會這么早就休息,有時候甚至?xí)措娨暤绞欢c才休息。不過他也沒想太多,也許是他們明天有事得早起呢,他這么想著。
關(guān)掉客廳的電燈,他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房間內(nèi),姐姐花蕓正毫無形象的平躺在床上,她舉著手機專心的玩兒著。
踏入房門的一剎那,花月凌毫無所覺得停下腳步。
他掃視房間一圈,歪著頭,細細回想方才突然降臨的不可知的感覺,仿佛有什么東西從天而降,穿透他的大腦,流竄進他體內(nèi)。
他正疑惑不已,就在這時,姐姐的聲音傳入耳中,打破了他的思考。
“小凌,傻站在門口做什么?不會是姐姐在屋里就不想進來了吧?”花蕓見弟弟站在門口遲遲不肯進屋,一臉思索與猶豫,她坐起身,白皙小手拍著身旁的位置“還是說——害羞了?”
被她這么一打趣,空寧詭異的氣氛破散,花月凌也回過神來,他搖了搖頭。
“沒、沒什么。就是有些奇怪!
“奇怪?有什么奇怪的?姐姐在你房間里很奇怪嗎?”花蕓連珠炮般問了好幾個問題。
“不、不是,是種難以描述的感覺,怎么說呢——”苦惱的抓著頭發(fā),花月凌掏空心思尋找合適的詞語描述自己的感覺,想了半晌卻仍是無法找到。
以奇怪的眼神瞧著弟弟,花蕓沒有說話,她又拍了拍身旁,示意花月凌坐到她身旁。
“實在想不出來就別想了,先放放,不要勉強自己!
“嗯。”絞盡腦汁一番仍是得不出結(jié)論,加上姐姐的勸說,花月凌便也放棄了。
兩姐弟緊挨著坐在一起,相互靠著,感受彼此的體溫。
“蕓姐你晚上就睡我房間嗎?”
“當然!
“那還像之前一樣,蕓姐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反正這張床足夠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小凌你就和我一塊睡床上吧!
“不,不了。”
花月凌緊張的紅了臉,搖頭的動作都有些不自然。他全身上下都有些顫抖,他和花蕓姐弟關(guān)系確實非常好,但是像這樣兩人同屋獨處,仍足以讓他倍感緊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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