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傲慢的杰裴遜,此時在古風(fēng)面前點頭哈腰。
“陳先生,請您放過我吧!”
杰裴遜臉色蠟黃,表情痛苦。
“放過你?”古風(fēng)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杰裴遜先生說笑了,你可是旗匯銀行的代表,在紐約,都是人人追捧。
從來只有別人求你,哪有你求別人的?我哪里有資格放過你啊!”
杰裴遜本來還只是猜測,既然醫(yī)生對他的傷束手無策,他就只能指望打傷他的人了。
現(xiàn)在,看到古風(fēng)這么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頓時就確定了。
“陳醫(yī)生”肯定能治得了他的病!
“陳醫(yī)生,您說笑了!如果您沒有資格,還有誰有資格?我錯了!我不該得罪陳醫(yī)生您!陳醫(yī)生心胸開闊,您千萬不要跟我計較。只要您能幫我把胳膊治好……以后我都聽陳醫(yī)生您的!”
杰裴遜為了這條胳膊,也是拼了。
而且,按照醫(yī)生的說法,他這不僅僅是一條胳膊的事情啊!如果組織繼續(xù)壞死的話,他的命都保不住了。
跟命比起來,跟保住肢體比起來……面子什么的,頓時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杰裴遜先生!您這是何苦呢?您的胳膊,看起來傷得并不嚴(yán)重,咱們紐約有這么多名醫(yī),有全世界最頂尖的醫(yī)院,您為什么要來求這個夏國人?”
旁邊,蘭斯洛特表哥忍不住開口了。
他真的是想不通啊!
這可是杰裴遜先生啊!
竟然連面子都顧不上了,當(dāng)眾去求這個夏國人?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無知的家伙!”
杰裴遜一腔怒火,頓時就沖著蘭斯洛特表哥開始發(fā)泄了。
什么叫做看起來傷勢不重?
他現(xiàn)在面臨的狀況,最輕都是截肢啊!而且,截肢都不一定能夠治得好!
如果組織繼續(xù)壞死的話,他就死定了。
而且,杰裴遜一直在經(jīng)受著痛苦的折磨。
這胳膊的傷處,劇痛不斷,都快要把他折磨瘋了。這疼痛,一時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過。
杰裴遜都快要崩潰了。
這種痛苦,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的。
“陳先生的手段,是你能想象的嗎?”
杰裴遜呵斥一聲。
他現(xiàn)在唯恐古風(fēng)不搭理他……古風(fēng)要是不高興的話,真的是不需要再出手對付他啊!
只需要不搭理他,對于杰裴遜來說,就已經(jīng)是最糟糕的結(jié)局了。
這個蘭斯洛特,在這種時候跳出來,萬一觸怒陳先生的話,對方死沒關(guān)系,他要是被拉著陪葬,那可就太冤了。
“哼!我不知道,你跟陳先生有什么矛盾,但是,我勸你,最好不要打陳先生的主意,否則的話,你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杰裴遜冷喝道。
蘭斯洛特一張臉也耷拉下來了。
如果有選擇的話,他當(dāng)然是不愿意得罪杰裴遜的。
但是,這個杰裴遜竟然一而再地呵斥他,這讓蘭斯洛特不能忍了。
“杰裴遜,莫非你以為我們梅爾基奧爾家怕了你不成?剛才我對你客氣,那是因為你是客人,我在盡地主之誼。
你要是因此,就以為可以凌駕于我們之上,那你可就錯了。我們梅爾基奧爾家族跟旗匯銀行,一直都保持著很好的合作。
這種合作,可不是我們梅爾基奧爾家族占你們的便宜,這種合作,是雙贏的!
杰裴遜,如果你真的這么膨脹和囂張,因而把跟我們梅爾基奧爾家的關(guān)系鬧僵,破壞了我們雙方之間的合作的話,不知道你以后有沒有辦法向董事會交代?”
蘭斯洛特表哥不再一味地客套和忍讓了。
按照他的人生智慧來說,在這個名流場上,人如果表現(xiàn)得太軟弱,一味忍讓的話,不但得不到人們的感激,反倒會讓人以為你好欺負(fù),會引來一群餓狼……
所以,適時地展露一下爪牙,才是正確和聰明的做法。
“蘭斯洛特!”杰裴遜更加地惱火了。
這個蘭斯洛特,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啊!
關(guān)鍵是,杰裴遜怕這個無知的家伙引起了陳醫(yī)生的怒火,會連累他啊!
“我說過,陳先生的手段,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如果觸怒陳先生,你絕對會后悔的!”
杰裴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了看古風(fēng),又不敢說了。
他知道,這個蘭斯洛特不是那么容易被說服的,如果說不出一些給力的理由來,估計蘭斯洛特不但不會收斂,反倒會更加肆無忌憚。
可是,在陳醫(yī)生面前,他又不敢亂說……
“告訴他!”古風(fēng)一擺手。
他正好也想震懾一下蘭斯洛特呢!
如果能嚇住這貨的話,接下來能減少不少麻煩,能省不少心。
“是,陳先生!”杰裴遜恭敬地答應(yīng)一聲,精神一震。
既然陳先生讓他做事,那么,肯定就不會要他的命吧?
這是機會啊!
“巴茲爾你知道吧?他就是因為得罪了陳先生,所以,突然暴斃了!”杰裴遜一臉神秘地說道。
巴茲爾是怎么死的,杰裴遜十分確定啊!
那就是古風(fēng)給弄死的。
但是,現(xiàn)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當(dāng)然不可能那么說。
既要讓蘭斯洛特能聽出來,又不能說得太直白……這就考驗說話的藝術(shù)了。
果然,蘭斯洛特聞言,微微凜了一下。
“巴茲爾猝死的事情,我倒是聽說了。不過,那不是因為最近卡爾頓集團的事情太多,各種風(fēng)波,大起大落,再加上巴茲爾上了歲數(shù),身體素質(zhì)本來就不算太好,所以才突然猝死的嗎?難道,這里面有什么隱情,是……陳明陽殺的人?”
當(dāng)時,古風(fēng)殺人的手段很隱秘。
在場眾人都能夠看得出來,是古風(fēng)所為。
但是,誰也拿不出證據(jù)來。
所以,事后外界雖然有傳言,事情倒也沒有鬧得太大。
畢竟,巴茲爾就連被送到醫(yī)院去尸檢,也看不出任何地異常來,完全就是猝死的癥狀。
因而,蘭斯洛特只知道巴茲爾暴斃了,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我可沒這么說。不過,不僅僅是我,當(dāng)時在場很多人都親眼所見,巴茲爾惹陳先生很不高興,然后,突然就暴斃了……或許是他運氣不好吧!蘭斯洛特,你也要想清楚了!”杰裴遜意有所指道。
“嘶——”
蘭斯洛特表哥牙縫里抽了一口冷氣。
眾目睽睽之下,杰裴遜不可能公然欺騙他。
這么說來,巴茲爾果然不是正常暴斃?
想想也對,巴茲爾的身體素質(zhì)雖然談不上多好,但是,坐擁那么大一筆財富,人在倫敦,可以享受最好的醫(yī)療條件,按時體檢……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就暴斃了?
倒是這個夏國人,真的是處處透著古怪,竟然能得到這么多人的支持。
夏國是個古老的國度,擁有神秘的傳說。
雖然近二百多年來,曾經(jīng)落后于世界。
但是,夏國相對于西方世界來說,一直都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
難道,這個夏國人真的擁有詭異的手段,可以迷惑人心,也可以讓人神秘暴斃?
心里閃過這個念頭,蘭斯洛特表哥開始有些慫了,感覺脊背都有些發(fā)涼,陣陣寒意往上涌。
這個夏國人,真的是越想,神秘之處就越多啊!越看,就越是不正常!
古風(fēng)見狀,樂了,朝著杰裴遜擺了擺手,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樣子,道:
“旗匯銀行那個誰誰誰……”
“杰裴遜!”杰裴遜趕緊自報一下名號。
剛才,大家數(shù)次提到杰裴遜的名字。
理論上來講,古風(fēng)根本就不可能不知道杰裴遜叫什么。
這么做,分明就是充滿了傲慢和偏見。
但是,杰裴遜一點不滿都沒有。
“對,杰裴遜!你做得不錯。因為你聰明,抓住了這次機會,所以,我可以幫你治療手臂。希望你以后繼續(xù)做聰明人,不要再背后使壞……不但不能使壞,還要多給我們助力!
否則的話,你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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