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樂回到醫(yī)院里,孫志早跑得不見了蹤影。
舒弈鑠向劉樂講了當時的情況。
說是孫志帶著一群黑衣保鏢,非常囂張跋扈,還動手打了嚴凌飛。
可是,等孫志接了一個電話后,就突然變了一個人。
直接跪在嚴凌飛面前,磕頭作揖的求嚴凌飛原諒他。
還主動賠償一百萬的**和精神損失,讓嚴凌飛好好的靜心養(yǎng)神、保養(yǎng)身體。
然后就帶著他的那幫人,連滾帶爬屁滾尿流的跑了。
劉樂知道,那個電話,顯然是讓孫志得知了孫軍已經(jīng)死掉的消息。
孫軍一死,孫家就會換家主,他孫志就再也沒有現(xiàn)在的地位,哪里還敢囂張!
劉樂并不知道是,李志金也來到了醫(yī)院找他,那還是在孫軍之前。
牙科門診的張瑞耕醫(yī)師攔住了他:“劉樂不在醫(yī)院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尋找他?”李志金疑惑的問道。
“呵呵。”張瑞耕冷笑,“劉樂是我看中的人,你們誰也別打他的主意。”
“你想阻止我?”李志金怒道。
張瑞耕冷哼一聲,對著李志金突然拍出一掌。
李志金匆忙相迎,兩掌相擊。
轟,風都把他們的衣襟吹得飛舞起來,連頭發(fā)都豎立了。
張瑞耕一動不動,李志金連退三步。
“滾。”張瑞耕這才喝道。
李志金自知不敵,只好無比憋屈、恥辱、憤怒的轉(zhuǎn)身離開。
剛剛離開醫(yī)院,他就接到了孫軍的電話,于是就趕去了鄧家。
接下來,就是被劉樂打跑了。
對于李志金來說,今天是悲哀和憂傷的一天,他一連敗在兩人之手。
這是活了四十六年,都不曾遇到過的悲慘遭遇。
劉樂在聽了舒弈鑠的匯報之后,就專門來到病房里,看望受傷的嚴凌飛。
還好嚴凌飛傷的并不重,只是被孫志抽了兩巴掌,抓掉了一把頭發(fā)。
就是心里創(chuàng)傷很大,他沉默不語的坐在病床上輸液,連劉樂來了都沒有反應。
劉樂拔掉他身上的輸液針,給他針灸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就完全好了。
接著就只能交給心理醫(yī)生,去修復嚴凌飛的精神創(chuàng)傷了。
因為劉樂的醫(yī)術(shù),只能治療人體傷病,并不能治療人的心靈創(chuàng)傷。
他就想,如果他的醫(yī)術(shù)也能治療人的精神問題就完美了。
接下來,劉樂回到自己的寬大明亮而又豪華的辦公室里,坐下來喝茶。
此時,他難得的平靜下來,就思索起了記憶中的武技招式。
在他面臨絕境時,那些從醫(yī)尊的龐大記憶中浮現(xiàn)出來的東西,似乎非常利害。
漸漸的他就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記憶中的碎片,并不完整。
要想學到完整的武技招式,就要等到實力提升后,從醫(yī)尊那本巨著里獲得。
不過,僅僅只是簡單的卸力和借力打力這兩點,就已經(jīng)讓劉樂獲益良多了。
只是這兩點也并不是很完整。
然而沒關(guān)系,只要能把李志金打跑,他就已經(jīng)很受益很知足很滿意了。
他評估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
雖然只是真氣境大成,卻已經(jīng)足以殺掉真氣境巔峰武者。
至于能不能干掉靈境小成武者,劉樂自己也不知道。
因為他到目前為止,都不曾見到過靈境小成武者。
這時,白宇澤找了過來。
似乎害怕打擾到劉樂,他謹小慎微的輕聲說道:“老師,我回來了。”
“情況怎么樣了?”劉樂收回思緒,輕喝半口茶,淡淡的問道。
白宇澤急忙小跑過來,恭敬道:“老師,警察已經(jīng)把唐玉清的干兒子抓捕歸案,賬戶也全部凍結(jié),所有的被騙者,都有望挽回全部損失。”
“不錯。”劉樂點點頭,發(fā)現(xiàn)警察的辦案速度還是挺快的。
“老師,我今后就一心一意的跟著您學醫(yī)了,您看,能不能在醫(yī)院里幫我安排一份工作,我是不要工資的。”白宇澤小心翼翼的問道。
劉樂想了想:“那就做志海醫(yī)院的辦公室主任吧!”
“啊?”白宇澤一陣意外,接著又是一陣驚喜,“謝謝老師。”
他以為只能跟著劉樂打雜,想不到還能做個小領(lǐng)導。
“我隔壁就有一間空著的辦公室,你就在那里辦公吧!”
“好好。”
白宇澤漸漸平靜下來,又急忙問道:“老師,那我負責哪方面的事情?”
“暫時負責處理本院的醫(yī)療糾紛,還負責樂樂助人基金的運營和管理,如果有機會,那就再募捐一些錢進來。”劉樂淡淡的吩咐道。
“是,是,那我個人再出五百萬。”白宇澤急忙表態(tài)。
因為劉樂說要募捐,他自然要鼎力相助,把養(yǎng)老的血本拿出來,都在所不惜。
看白宇澤這么大方,而且工作能力也很強,劉樂就伏案寫出了一套針法。
這是醫(yī)尊年輕時,在行醫(yī)治療的過程中,總結(jié)出來的最行之有效,也是最普通的針灸方法,具有身體保健和普通疾病的治療功能。
像白宇澤這種沒有真氣,也無法修煉的人,學習起來最行之有效。
當然,要是能以氣運針的話,針灸術(shù)的療效還會大大的增加。
“這個給你,有空你就自學,不明白的可以問我。”劉樂把信箋紙遞過去。
白宇澤接住一看,立刻激動起來:“燒火山,寒冰淵,冰火兩重天……這,這竟然是失傳已久的神針術(shù),太好了,老師,謝謝您。”
他對著劉樂就鄭重其事的深深一躬,然后就興奮得手舞足蹈、歡呼雀躍。
這哪里像六十歲的老頭?明明就是六歲的還喜歡撒歡的孩童啊!
“只是很普通的針灸方法,只有以氣運針才能治療那些嚴重的疾病,你不懂以氣運針,就只能治療一些簡單的疾病而已。”劉樂耐心的解釋道。
“我知道,我知道,謝謝老師,我一定好好學習。”白宇澤滿臉幸福笑臉。
緊緊的捏著信箋紙,如獲至寶。
這些針法,在古籍中都有記載,他也看到過,只是沒有詳細的施針步驟。
現(xiàn)代人很難摸索出治療的真正辦法。
現(xiàn)在,劉樂把這些步驟和辦法寫給他,他就可以在這個領(lǐng)域更進一步。
將來有望成為全華夏、甚至全世界最頂級的中醫(yī)大咖。
只是這單薄的一張信箋紙,就讓他意識到,拜師值了,磕頭也值了。
別說做劉樂的學生,就是做劉樂的孫子,都值了。
一切都值了。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房門。
白宇澤急忙把那張信箋紙藏起來,寶貴得不得了,害怕別人給他搶走似的。
房門開處,舒弈鑠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看到白宇澤也在,他急忙握了握白宇澤的手,恢復正常神色,客氣的問候道:“白老好。”
在劉樂面前,白宇澤也不敢拖大,當即說道:“叫我白主任吧,我今后就是本醫(yī)院的辦公室主任了,你是副院長,比我的級別還高呢。”
“不敢不敢。”舒弈鑠連連擺手,他自認沒有白宇澤的能力強。
而白宇澤,已經(jīng)退到劉樂身后,恭敬的站在那里,不再理會舒弈鑠了。
他的目光里只有劉樂,看向劉樂的目光,就像注視神靈一樣的虔誠和崇敬。
舒弈鑠無奈,這才看向劉樂,神色凝重的說起了正事:“劉院長,玄同集團的林狼派人過來,想要見您。他們一共來了十一人,一路走來,嚇到了不少人。”
“這個玄同集團是黑道出身,那林狼曾經(jīng)是中海市四大黑幫頭目之一,他們找過來肯定沒有好事;我說您不在,他們就等在外面,說是見不到你就不走。”
“劉院長,要不你出去躲躲。”舒弈鑠把聲音放的很底,顯然他也被嚇住了。
“他們敢。”白宇澤頓時跳了出來,“敢動我老師,我和他們拼了。”
舒弈鑠看了白宇澤一眼,心想,你拼死也沒用!死了也白死。
人家林狼要是想殺你,你在醫(yī)學界的名聲再響亮,都起不到作用啊!
“哦,叫他們進來吧!”劉樂坐到辦公桌后面,一臉的云談風輕、平靜淡然。
“要是,他們……”舒弈鑠還是無比擔憂。
“沒事的。”劉樂淡淡道。
“好吧!”舒弈鑠雖然不太相信劉樂的話,卻也只好無奈的退了出去。
“老師不用怕,我曾經(jīng)為林狼的女人把過脈,開過藥方,治過他女人的病,他應該能給我?guī)追直∶妗!卑子顫膳闹馗馈?br />
可是,當一位板寸頭的精壯男子,目光如電的帶著十位魁梧高大的黑衣保鏢,霸氣無比的走進來的時候,白宇澤還是縮到了劉樂的身后。
因為他們步伐一致,面無表情,就像經(jīng)過了一番刻苦的排練一般。
特別是一起看過來的時候,那眼中的威武霸氣,連白宇澤都心里一緊,膽怯害怕了。
說白了,他就是一位醫(yī)生,在醫(yī)學界再出名,在地下世界可沒有什么用。
這些人認可他,他可以高高在上。
這些人要是不認可他,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死。
“你們,你們,想干嘛?”
白宇澤雖然裝著膽子攢著勁兒,努力表現(xiàn)出毫不畏懼的樣子,想要問清楚這些人的目的,但是那顫抖的嗓音,卻已經(jīng)出賣了他那顫抖的內(nèi)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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