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把刀收起來,我馬上就頒發(fā)給你們。”周南理急忙妥協(xié)道。
他可不想死在這里,靈境巔峰武者的壽命在兩百年左右,他還有一大半的生命要活。一旦死在這里,雖然有人會為他報(bào)仇,可是他畢竟死了啊!
榮華富貴都不能享受了。
劉樂點(diǎn)點(diǎn)頭,意念一動,終于把龍魂刀收了起來。
然而,讓劉樂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收起龍魂刀的這個瞬間,周南理握掌成拳,突然抬手,揮起手臂,一拳朝他打了過來。
這一拳靈力匯聚,衣服鼓起,空氣炸裂,瞬間形成不計(jì)其數(shù)的拳影,重重疊疊的朝著劉樂環(huán)繞過來,每個拳影里,都仿佛蘊(yùn)含著一座大山的力量。
“碎山拳。”隨著周南理一聲爆喝,萬拳歸一。
那些不計(jì)其數(shù)的拳影,猛地合為一個巨大的拳頭,驟然砸在劉樂面前。
“老東西。”劉樂真的怒了,立刻借到小黑龍的力量,龍魂刀再次入手。
他使出爆力神刀第一招力劈華山,對著周南理的拳頭,一刀砍下。
周南理的手臂瞬間斷為兩截,啪嗒一聲落到地上。
巨大的拳影頓時消失不見,拳力也無影無蹤,只剩周南理嗷嗷慘叫著后退。
這一下子,周南理總算知道劉樂的強(qiáng)大了,之前還以為周南通不小心,遭到劉樂暗算,才敗在劉樂手中。
現(xiàn)在,他終于發(fā)現(xiàn),劉樂強(qiáng)大的遠(yuǎn)超他的想象。
面對劉樂,他渺小的就像一只螞蟻,心里都產(chǎn)生了望而生畏的情緒。
這一瞬間,所有的考核官都愣住了,也嚇住了,心臟狠狠的跳動。
一個個眼睛瞪得,就像要爆炸似的。
他們?nèi)f萬想不到周南理會突下殺手。
更是萬萬想不到,劉樂竟然砍掉了周南理的手臂,把周南理打敗了。
周南理可是靈境巔峰武者啊!
一位前來考核的二十多歲的真氣境不入流的小武者,竟然把靈境巔峰實(shí)力的周館長打敗了。這要是傳出去,誰敢相信啊!
連郝思琦都嚇了一跳。
她知道劉樂很厲害,在心里已經(jīng)高估了劉樂。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還是遠(yuǎn)遠(yuǎn)的低估了,劉樂似乎強(qiáng)大得無邊無際。
一招秒敗周南理,鄧如雪三女,更是目瞪口呆了。
然而,劉樂還沒有就此停手。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周南理:“老東西,你這是想死啊!”
癱倒在地的周南理害怕了,恐懼了,喊道:“救我。”
考核官們立刻跑過去,把周南理圍在中間。
他們?nèi)〕龈髯缘拈L劍,指向劉樂道:“就此罷手吧!”
“別再繼續(xù)了。”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他們勸道。
“你們以為,能攔得住我嗎?”劉樂淡淡的問道。
這些考核官,除了一位靈境大成武者外,都是靈境小成武者。
連周南理都不是劉樂一招之?dāng)常麄冏匀徊皇莿返膶κ帧?br />
可是,他們并沒有后退,這是他們的地盤,他們無路可退。
周南理就是錯了,那也是館長,他們不能不管不顧。
郝思琦急忙跑過去,攔住劉樂道:“算啦!饒這個老東西一次吧!”
鄧如雪、朱曉美和胡佳佳三人也一起拉住劉樂,勸劉樂不要沖動。
這里是武道會館,代表著國家的力量和意志,她們心里多少有些畏懼。
本能的不想讓劉樂把事情鬧大。
周南理只是一位分館館長,在他背后,還有一位總館長。
武道會館的總館長,那是和郝紅偉一樣的強(qiáng)者,可不好招惹。
在劉樂被郝思琦和鄧如雪四女勸住時,周南理總算被一位考核官攙扶了起來。捂著斷臂,他頹廢道:“我這就給你頒發(fā)武者證。”
看著鄧如雪和郝思琦四女,劉樂最終收起龍魂刀,坐在了講臺上。
他翹著二郎腿,掃視著周南理眾人,淡淡的說道:“那就在看我這幾位老婆們的面子上,饒你們一回。”
“我才不是你的老婆。”郝思琦翻了個白眼,冷哼道。
除了郝思琦之外,鄧如雪、朱曉美和胡佳佳都沒有反對。
她們默認(rèn)了。
而且,朱曉美還沒有吃醋,似乎不再介意劉樂多找?guī)讉老婆。
“謝謝。”周南理出聲道謝,命都差點(diǎn)沒了,他也根本顧不上臉面了。
劉樂敲了敲桌子:“但是,館長一定要換人,我不希望這個老東西撐權(quán)。”
“是,是,我們一定重新選舉新的館長。”他們連連答應(yīng)。
只有周南理黑著臉,沒有吱聲。
超眾人不注意,他默默的撿起斷臂,悄悄的跑去療傷了。
沒多久,一位考核官恭恭敬敬的送來四個兩寸大小的玉牌。
這就是武者證。
里面還蘊(yùn)含著一縷細(xì)微的靈力,說明這是一塊價(jià)值不菲的極品美玉。
至少也值五百萬。
怪不得那么多武者,一次又一次的前來參加考核。
光這一塊玉牌就可以當(dāng)成傳家寶了。
要是早知道武者證這么價(jià)錢,劉樂也早就來了。
打量武者證,劉樂發(fā)現(xiàn)上面雕刻著他們四人的姓名和照片,姓名很小,照片很大,另一面,還有武道協(xié)會的鋼印和陣法印跡。
最為難能可貴的就是陣法印跡,注入力量后,可以抵擋一次靈境武者的攻擊。
這似乎和他從京城陸家得到的那幾個日本盟神會的玉牌差不多。
劉樂笑瞇瞇的看向郝思琦:“到手了。”
郝思琦展露笑容道:“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
這話說的,好像劉樂在為她爭光一樣。
收起武者證之后,劉樂招呼道:“老婆們,咱們走吧!”
“好。”鄧如雪和朱曉美分別抱著劉樂的左右兩臂,親昵的依偎在劉樂身上。
胡佳佳晚了一步,只好無奈的跟在劉樂身后。
覺得劉樂要是有三條手臂就好了,她也可以抱一個。
郝思琦走到了最后,還取出手機(jī),興沖沖的打給郝紅偉:“爸,你剛才雖然拒絕了我,卻又偷偷幫了我,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郝紅偉沒有聽明白。
“劉樂通過了武道考核。”郝思琦興沖沖的說道。
“哦。”郝紅偉岔開話題道,“我在開會,先掛了。”
然后,他打電話給周南理:“喂,老周,怎么回事?劉樂怎么考上了?”
周南理嘆息道:“都怪我,怪我沒有給他拿一篇十萬字的古文背誦。”
“那你給他背誦的是多少字的文章?”郝紅偉問道。
“五萬字。”周南理嘆息道。
“臥槽,這他都能背會?”郝紅偉震驚道。
“是啊,只用十分鐘就背會了,還特么能默寫出來,他真的很妖孽,他身邊的三個女人也很妖孽……”看著自己的斷臂,周南理猶有余悸。
“他是怎么考過的,你給我講講吧!”郝紅偉好奇道。
“等我接好手臂再給你講吧!”周南理想把電話掛道。
“你的手臂斷了嗎?怎么斷的?”郝紅偉驚訝道。
“被劉樂那混蛋砍斷的……”周南理恨恨道。
“怎么可能?”郝紅偉震驚道。
因?yàn)樵谒壑校苣侠淼膶?shí)力并不比那兩位日本忍者弱。
他想不到,劉樂敢在考核中對周南理動手。
更是想不到,連周南理都不是劉樂的對手。
周南理嘆息一聲后,就掛掉了電話,然后急忙吃丹藥,開始運(yùn)功接斷臂。
郝紅偉想了想,就給白胡子老者打去電話,詢問剛才的情況。
空氣一陣蕩漾,那是白胡子老者在接電話,為了接電話,他差點(diǎn)暴露。
從白胡子老者這里,郝紅偉得知整個過程,就再次拔高了對劉樂的認(rèn)識。
之前,他不希望劉樂加入守護(hù)協(xié)會,不希望劉樂和郝思琦一起調(diào)查無蹤社。
現(xiàn)在,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
另一邊,劉樂拿著嶄新的武者證,來到一樓大廳,找到之前一起參加考核的兩百多位武者們,喊道:“喂,你們認(rèn)識這是什么嗎?”
“武者證。”眾人都是有見識的人,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目光中立刻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有些人,考了十幾年,都沒有考上,恨不得動手把劉樂的武者證搶走。
再打劉樂一頓,叫你顯擺。
“我考上了,你們輸了,叫爸爸吧!”劉樂笑瞇瞇的說道。
眾武者這才想到,之前他們還和劉樂打了一個賭。
叫爸爸?!
肯定沒有人愿意。
于是,就有人開始向外跑。
一有人帶頭,眾武者哄的一下全都四散而逃,轉(zhuǎn)眼就跑得無影無蹤。
劉樂也沒有和他們計(jì)較,要不然,一個也別想跑掉。
“恭喜你。”最后只剩下兩位女武者,其中之一正是夏課,她朝劉樂拱手道。
劉樂卻看向了夏課身后的那位女子:“叫爸爸。”
這位與夏課長得相似,略顯瘦小的女子有些害怕,躲到夏課身后道:“姐。”
夏課攔住劉樂,冷哼道:“我不是沒有和你打賭嗎?”
“你沒有和我打賭,我知道。可是,她并沒有退出啊!”劉樂笑道。
“我代表她退出了。”夏課蹙眉道。
“好吧!”劉樂心情好,也就沒有堅(jiān)持。
他今天對所有參加考核的武者都寬宏大量了。
離開武道會館,劉樂正想去丹藥閣和兵器樓逛逛看看瞅瞅瞧瞧開開眼界時,卻發(fā)現(xiàn)這兩個地方大門緊閉,工作人員已經(jīng)全都下班了。
看了看門口懸掛的牌子才知道,要等到下午兩點(diǎn)鐘,他們才開門營業(yè)。
看來,他們有嚴(yán)格的規(guī)章制度,連工作時間都執(zhí)行的一絲不茍。
大街上的店面,比著這些,實(shí)在是天囊之別。
那些私人小老板,從早到晚,飯都在店里吃,只希望客戶多一些。
丹藥閣和武器行獨(dú)此一家,你們愛買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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