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嚇到了不少飯店里就餐的食客,甚至連飯店老板都嚇了一跳。
開口就叫大哥,還叫得這么恭敬和鄭重,更讓老板和食客們震驚的是,這位大哥才二十多歲,而一群喊大哥的人,卻都四五十歲了。
一個個都長著一張狡猾陰險的臉,好像是一群騙財騙色騙吃騙喝的老江湖。
“臥槽,不會是黑社會吧!”
“大家小心一些,千萬別得罪了他們。”
四周響起一陣竊竊私語之聲,都有些害怕劉樂這伙人。
唯獨(dú)一桌是例外。
那桌坐著一對男女。
男的二十五歲,身體結(jié)實(shí),魁梧挺拔,濃眉大眼,方口闊嘴,相貌堂堂。
穿著一套有些破舊的緊身武士服,背著一把大鐵刀,無鞘。
是位武者,實(shí)力為真氣境大成。
女子二十一歲,五官端正,皮膚白皙,長相甜美。
穿著一套藍(lán)白相間的運(yùn)動服。
盡管運(yùn)動服有些寬松,卻仍然難掩她的好身材。
特別是胸前那對圓潤的飽滿,很壯觀,很挺拔,很吸睛。
她也是武者,實(shí)力為真氣境小成。
她背著一把劍,帶劍鞘,上面還鑲嵌著花里胡哨的寶石。
他們看到劉樂這伙人時,不但不害怕,還面色一喜。
背著大刀的男子,喝了一杯酒后,就把服務(wù)員叫了過去,然后指著劉樂那桌,揚(yáng)聲說道:“他們那桌,不管吃多少,都算我的,我請客。”
這是在主動向劉樂一行人示好了。
但是,會讓人誤會。
吳兵就誤會了,他一拍桌子,怒道:“老子有錢,用不著你小子請客。”
他好不容易有一個請劉樂吃飯的機(jī)會,絕對不能被這小子攪合了。
不但是他,還有錢昊和毛壽那些武者,全都?xì)鈶嵙恕?br />
和大哥一起吃頓飯是多少不容易,你小子竟然敢來攪合,不想活了吧!
自從跟了劉樂,他們還從來沒有請劉樂吃過飯,這是第一次啊!
結(jié)果,那位男子不但不生氣,還起身走過來,笑道:“在下韋章。”
“操,你違章管我們什么事?老子又不是交警。”吳兵氣憤的喝道。
“在下只想和各位交個朋友。”韋章認(rèn)真道。
“去你麻的,我們不想和你交朋友。”吳兵罵道。
韋章的臉色有些難看了:“這位大哥,我勸你說話客氣一點(diǎn),實(shí)不相瞞,我是武者,還是真氣境大成武者,你看我背著的大刀嗎?是殺過人的。”
以韋章的實(shí)力,顯然感應(yīng)不到劉樂這一行人的強(qiáng)大境界。
他直接把劉樂一行人看成了身材強(qiáng)壯的普通人。
要不然,他絕對不會這么作死;更不敢只是殺過一個人,就在這里嘚瑟。
吳兵都被氣笑了,真氣境大成,也敢在他這位神境巔峰武者面前裝逼嗎?
這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活得不耐煩了。
吳兵站起身,正要走過去,一巴掌把這貨拍死時,劉樂已經(jīng)率先站了起來。
還笑瞇瞇的問道:“不知這位兄弟有什么事?”
眼看劉樂有了興趣,吳兵立刻閉嘴了,只好坐了回去。
韋章本想放棄了,覺得這伙人的脾氣太臭,不好相處,都要回到坐位上去了。
可是,劉樂的笑容,又讓他停了下來,覺得還有希望。
于是,他說道:“我看你們這伙人,像黑社會,我想請你們幫個忙。”
“黑社會?你才黑社會。”吳兵忍不住了,起身怒道。
劉樂對著吳兵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吳兵一陣惶恐,急忙緊緊閉住了嘴巴。
再了不敢隨便開口說話了。
氣歸氣,對劉樂仍然是言聽計從。
劉樂笑問道:“什么忙?”
韋章看了吳兵一眼:“我不和你計較,就你這種脾氣,注定做不成大哥,看看你們的大哥,面帶笑容,平易近人,這才能交到好朋友,才能成為大哥。”
吳兵又怒了,可是他不得不點(diǎn)點(diǎn)頭,贊成韋章的說法。
韋章眼看吳兵點(diǎn)頭了,這才看向劉樂,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位兄弟,我的師妹十天前進(jìn)山采藥,說好的三天之內(nèi)回來,她也只帶了三天的食物和水。”
“可是已經(jīng)過去十天了,至今沒有消息,我和師妹被師父派出來尋找,可是莽莽大山,我們不知道從何找起,所以就想請你們幫我們一起找。”
“當(dāng)然,我們不會虧待你們,每人每天一百元的報酬。等找到我?guī)熋茫咳嗽侔l(fā)一千元大紅包,我向你們保證,報酬日結(jié),找一天人就給你們一天錢。”
吳兵又怒了,這特么不是侮辱人嗎?
每天一百塊,操,虧你說得出口。
你一個小小的真氣境大成武者,竟然還想請神境巔峰武者。
甚至還有一位是圣境小成強(qiáng)者,還出一百元一天的價格侮辱人。
真特么不想活了。
像吳兵這種神境巔峰的武者,就是一天一百萬,也請不到。
更別說還有錢昊這位超級恐怖的圣境小成武者了。
更別說還有他們的大哥劉樂了。
他們這些人,一秒鐘賺的也不止一百塊。
你一天給一百請一群神境武者,你特么不會是瘋了吧!
不但吳兵怒了,錢昊和毛壽他們一行十二人,也怒了,大家都怒了。
都想一巴掌拍死這個不知死活的混蛋。
可是,劉樂卻答應(yīng)了:“好,我們幫你們尋找。”
錢昊和吳兵眾人雖然極為不解,卻也沒有人反對。
跟著劉樂,反正劉樂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們一切都聽劉樂的。
“那真是太好了。”韋章頓時滿臉堆笑,轉(zhuǎn)身就把那位身穿運(yùn)動服的師妹叫了過來,介紹道,“她也是我?guī)熋茫卸抛咸佟!?br />
“肚子疼?哈哈,要是肚子疼,就要去看醫(yī)生。”吳兵大笑道。
“哼,大老粗。”杜紫藤皺眉,瞪了吳兵一眼,撅著嘴,滿臉厭惡之色。
“是杜紫藤,杜鵑花的杜,紫色的紫,藤蔓的藤。”韋章認(rèn)真的解釋道。
杜紫藤昂著腦袋,傲慢道:“我希望你們叫我杜小姐,或者是杜姐。”
“就你們這群深山野夫,能遇到我和師兄這樣的武者,都算得上祖墳上冒青煙了,所以要學(xué)會敬畏,要學(xué)會尊重,要不然,惹惱了我,我的長劍可不長眼。”
韋章打了個哈哈,急岔開話題,笑問道:“敢問各位大名?怎么稱呼?”
劉樂沒有計較,也笑道:“我姓劉,名叫劉樂;他姓錢,名叫錢昊。”
接著,還主動把吳兵和毛壽十二位武者全都介紹一遍。
錢昊和吳兵都怒了,差點(diǎn)忍不住,一巴掌拍死杜紫藤。
可是,看到劉樂沒有計較,他們也只好把怒火壓在心里,先忍著。
介紹了之后,大家就這樣認(rèn)識了。
然后,韋章就去結(jié)帳,把劉樂那桌也一起結(jié)。
說是劉樂這伙人幫他們找人,就是在給他們打工。
他們身為老板,一日三餐自然要包了,每天一百元,那是凈工資,
飯店老板算了算,笑道:“六百一十二元,算你們六百吧!下次再來。”
“多少?”韋章問道。
“六百。”飯店老板重復(fù)了一遍。
“我們是武者。”韋章一巴掌拍在飯店門口一塊土灰色的石頭上,直接把石頭拍碎了,他吹了吹手掌,再次問道:“多少?”
飯店老板的嘴唇有些哆嗦了:“那就五百吧!”
“你難道不知道武者吃飯,都要半價嗎?敢多要武者的錢,就怕你有命要,沒命花啊!”韋章把大刀拿在手里,第三次問道:“多少?”
“三,三,三百!”飯店老板被嚇得滿頭大汗,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
韋章這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取出三百元拍在桌子上:“給我開一千元的發(fā)票。”
“大哥,你咱還要發(fā)票呢?”飯店老板苦笑著問道。
“師父要給我們報銷,當(dāng)然要發(fā)票,快點(diǎn)快點(diǎn),別耽誤時間。”韋章不滿道。
“沒,沒有發(fā)票。”飯店老板惶恐道。
“操,沒發(fā)票你就別想要錢了。”韋章提著大刀就走了出去。
飯店老板根本不敢攔,他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只好自認(rèn)倒霉。
劉樂示意了毛壽一下,毛壽取出六百元遞給了飯店老板。
“謝謝幾位大哥。”飯店老板一陣驚喜,然后就是感激不盡。
這一幕,被韋章和杜紫藤看到了。
杜紫藤忍不住了:“我說你們不會有毛病吧!”
“韋師兄都說幫你們付了,你們怎么還要付錢?”
“是不是錢多的沒處花了?”
“想不到深山野夫都是這么愚蠢。”
“可憐啊!”
劉樂笑瞇瞇的不說話,錢昊和吳兵肺都要?dú)庹耍瑓s也只好忍著。
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真的想一巴掌把杜紫藤拍死。
劉樂知道他們心里有所,就傳音道:“接下來,咱們就裝成普通人,一邊幫他們找人,一邊尋找無蹤社的老巢,咱們飛在天上找不到,只能走進(jìn)山里找。”
“是,大哥。”錢昊和吳兵他們紛紛用意念答應(yīng)。
之前,他們在這里尋找半個多月,都是飛在空中尋找,還真的沒有深入山里。
接下來,韋章和杜紫藤帶著劉樂一行人,去鎮(zhèn)上唯一一家超市里購買干糧和水,還有帳篷和燒烤架;既然要進(jìn)山找人,自殺要帶上吃的喝的。
除此之外,還有花露水,防止蚊蟲叮咬。
這些東西,一共裝滿十三個背包,劉樂一行剛好十三人,韋章和杜紫藤計劃好的,給劉樂一行人每人一個背包,剛好背完。
劉樂第一個背起來。
錢昊不解的傳音道:“大哥,我們有儲物戒,直接放在儲物戒里多方便。”
劉樂傳音給他們:“不要暴露我們的實(shí)力和能力,進(jìn)山后,只吃背著的食物和水,住帳篷,吃燒烤,帳篷和燒烤架也背著,不許放進(jìn)儲物戒里面!”
“記住,接下來,咱們就是一群普通人。”
錢昊和吳兵一行人只好答應(yīng):“是,大哥。”
“這些夠我們吃一周時間了,走吧,跟著我們,現(xiàn)在進(jìn)山。”韋章喊道。
韋章手里拿著軍山地圖,帶著杜紫藤走在最前面。
劉樂和錢昊一行人,跟在他們后面。
沒走多久,杜紫藤就累了。
她一邊揉著大腿,一邊噘著嘴唉聲嘆氣道:“真是倒霉,師父怎么會派我們兩個出來找人,失蹤在這茫茫大山里,怎么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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