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他娘的說什么,大家同窗這么多年,你起來給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會淪落至此?”
眼前之人名為白海天,是中江市白家酒業(yè)的繼承人之一,同時他也是秦霖大學(xué)時期的同班同學(xué)外加室友,他家境殷實,以前沒少接濟秦霖,秦霖沒飯吃的時候就跟著他混吃混喝,聽說他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他就接管了他爸的位置,在中江混的不錯。
他家怎么也得有數(shù)百萬的家產(chǎn),這才多長時間,咋就淪為叫花子了?
“別說了。”聽到秦霖的話,白海天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道:“我爸賭博在外欠下了高利貸,我家不僅酒廠賣了,就連房子也沒了,我爸不堪重負,跳樓自殺,我媽接受不了我爸死的打擊,也隨著他去了。”
說道這里白海天眼眶中忍不住出現(xiàn)了淚珠,道:“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一無所有。”
要不怎么說賭博害人呢,好好的家庭頃刻間就分崩離析,讓秦霖心中都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白海天的父親他見過,不像是那種嗜賭之人,可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說什么都已經(jīng)太晚了。
“好兄弟,別灰心,人生路還長,千萬不要自暴自棄。”說著秦霖把他扶了起來,道:“家沒了,產(chǎn)業(yè)沒了,可你還有兄弟。”
“我已經(jīng)不想活了。”白海天搖頭,臉上露出了生無可戀之色。
“瞎說什么呢,這點打擊就把你擊垮了嗎?”秦霖大喝一聲,道:“當初你幫我,現(xiàn)在也到了我?guī)湍愕臅r候了。”
如果秦霖沒有進入修煉界,他可能幫不了對方,可現(xiàn)在他是林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同時還是中江市首屈一指的人物,要幫助白海天東山再起實在是在容易不過的事情。
常言道,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過去白海天幫他渡過難關(guān),現(xiàn)在他也該讓白海天重新樹立起繼續(xù)活下去的信心。
“幫我?你怎么幫我?”聽到秦霖的話,白海天臉上露出了一絲慘淡之色,道:“我爸欠下了五百萬高利貸,即便是我們把房子和酒廠全部都賣了,仍舊欠別人一屁股債,你怎么幫我?”
秦霖的處境他又不是不知道,畢業(yè)后到處找工作,混的比他還差,這怎么幫得了他?
“我既然敢說這樣的話,那自然就能幫到你。”說道這里秦霖說道:“餓了吧,我們先吃飯。”
說著秦霖拽著他往他們面前的店里走去。
“誒,你們干什么呢?”
看見秦霖竟然帶著叫花子往店里帶,門口的店員立馬就攔住了他,并且臉上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
要知道這家店雖然不高檔,但是他們也不能讓叫花子進去啊,這要是影響了別人用餐,那就得不償失了。
“既然來了這里,那當然是吃飯,難道你們還不讓進?”看了對方一眼,秦霖問道。
“你們二位自然可以進,但這一位不行。”
他指著白海天,臉上的厭惡之色更濃。
這個叫花子在他們門口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他們誰都認識此人。
“顧客就是上帝,難道你們有錢都不想賺了?”白海天既然是秦霖的熟人,莘月自然會幫著維護。
聽到這話,這服務(wù)員臉上露出了冷笑,道:“他已經(jīng)在我們門口躺了好多天了,如果他有錢,他會是這一副模樣嗎?”
“你……。”
“既然你怕我們影響他人用餐,那就給我們準備一個包廂。”秦霖這時開口說道。
“包廂早就被人預(yù)定了,要是你們想用餐,我建議換個地方吧。”
“這樣,把你們老板叫出來,我和他談?wù)劇!鼻亓夭幌牒蛯Ψ狡饹_突,所以他耐著性子說了一句。
“現(xiàn)在生意忙,老板沒空。”
“我讓你去叫!”
聽到這話,秦霖冰冷的目光直接橫掃而去,頃刻間這服務(wù)員身軀一震,后背都忍不住冒出了冷汗,因為他發(fā)現(xiàn)秦霖的目光實在是太嚇人了,宛若吃人的野獸一般。
“那你等著。”
不多時,老板出來了,只見他的目光快速的從秦霖三人一掃而過,隨后才說道:“三位,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br />
“我們來這里吃飯,你的人不讓我們進。”
“大兄弟,并不是我們的人不讓進,實在是現(xiàn)在生意難做,你帶他進去,怕是會……。”
“既然如此,那這樣好了,這里是一萬塊,你的店我要包兩個小時。”說著秦霖從自己身上摸出了一沓錢,剛好一萬。
“那趕緊里面請。”聽秦霖這樣說,老板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說道。
要知道他們店一天的營業(yè)額還沒有一萬呢,而秦霖僅僅只包兩個小時,這可是大賺啊。
“慢著。”
雖然老板已經(jīng)請她們了,但秦霖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還有什么問題嗎?”
“想要我在里面吃飯,你得先把這個狗眼看人低的人辭退了再說,有他在,我吃不下飯。”秦霖的語氣很冷漠,讓剛剛那個服務(wù)生面色大變。
“這……。”聽到秦霖的話,這老板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為難之色。
“看樣子他不想做我們的生意了,我們換家店吧。”
說著秦霖就要走。
“別走,我馬上就讓他收拾東西滾蛋。”
見秦霖要走,老板趕緊對那個服務(wù)生說道:“趕緊收拾東西滾蛋,我們這里不需要你了。”
“老板,你不能這樣啊,我也是為了店里好啊。”見老板真的要辭退自己,這服務(wù)生的臉上也忍不住大變。
“顧客就是上帝,你這樣對待上帝,是不配得到原諒的,我不想看見你了,趕緊收拾東西走人。”
“你……你們給我等著。”
留下一句狠話,這服務(wù)生雙目血紅的離開了這里。
“三位,趕緊里面請。”等惡心的人一走,老板趕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走吧。”
說著秦霖他們?nèi)诉M了這家店里。
“老白,別吃這么急,沒人和你搶的。”見白海天吃的狼吞虎咽,秦霖趕緊提醒了一句。
話剛說完,老白似乎就被噎著了,咳嗽了好一陣才恢復(fù)。
“讓你看笑話了。”老白不敢看秦霖的眼睛,低聲說道。
“說什么呢,都是自家兄弟,誰會看你笑話。”說著秦霖給他夾了一點剛煮好的肉,道:“等吃完了我?guī)闳ゴ蛘幌拢鄄荒芾^續(xù)這樣邋遢下去了。”
“秦霖,你現(xiàn)在到底是做什么的?一萬塊你竟然眼睛都不眨的拿出來了?”嘴里吃著肉,白海天一邊問道。
“做點小生意。”秦霖回答道。
“他可不是做小生意,他現(xiàn)在是林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這時莘月在一旁幫秦霖解釋了一句。
她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讓秦霖在他兄弟的面前更有面子,只是她忽略了一點,現(xiàn)在白海天一無所有,她這么說只會讓白海天更加的自慚形愧。
“噗!”
聽到莘月的話,剛剛才喝了一口水的白海天把水全部都噴了出來,道:“秦霖,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是林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分公司的嗎?”
記得當初她們還沒有畢業(yè)的時候秦霖就說過他想要進入林氏集團,可這才多長時間啊,他竟然就混到總經(jīng)理的層次去了?
他是坐火箭爬上去的嗎?
“我是林氏集團總公司的總經(jīng)理。”秦霖苦笑著說道。
“什么?”聽到這話,白海天的眼睛瞪大老大,宛若見鬼。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砸吧了一下嘴,白海天問道。
“并沒有,我的確是林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
聽到這話,白海天終于不再追問,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黯淡之色:“想不到現(xiàn)在你都比我混的好了。”
“老白,別這樣說,要是我都混的不好,我還怎么幫你啊。”說道這里秦霖接著說道:“別灰心,我會幫你重新把產(chǎn)業(yè)建立起來,你失去的一切都會慢慢回來的。”
“可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我沒有任何資本。”白海天臉上露出了苦澀。
“誰說你和我合作需要資本,我個人出所有前期資金。”
“你有那么多錢?”白海天不可思議問道。
“額,前期需要多少錢?”被老白搞的一愣,秦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前期投入最起碼也需要一百萬,少了這個數(shù)不行。”
“汗,我還以為多少。”聽到這話秦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還以為需要多少投資呢,沒想到才一百萬。
“我可以給你兩百萬,你負責把產(chǎn)業(yè)線重新建立起來,酒的問題我倒是可以幫幫忙,幫你打造出一款暢銷的白酒。”
秦霖的醫(yī)道圣經(jīng)囊括諸多的東西,他只需要往白酒里加一點自己的東西,那白酒自然就不是一般的白酒了,這一點秦霖還是有信心的。
“你還懂白酒?”聽到這話,白海天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以前他們一起讀書的時候,沒聽說秦霖懂白酒啊?甚至他就連白酒都不喝。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趕緊吃,等吃好了我?guī)闳ハ磦澡,打整一下。”
“好。”
既然秦霖是林氏集團總經(jīng)理,那肯定能幫他重建起產(chǎn)業(yè),因為秦霖隨便一句話就有可能讓他的白酒業(yè)起死回生。
這是他的機會,可能也是他唯一站起來的機會。
等吃了飯,秦霖帶他洗了澡,然后置辦了一身行頭,隨后秦霖又給了他一張兩百萬的卡,道:“老白,卡里有兩百萬,你先自己找個地方住,把產(chǎn)業(yè)線弄起來,等一切都弄好之后,你給我打電話,我們再來研究白酒。”
“秦霖,謝謝你。”
拿著裝著兩百萬的銀行卡,白海天眼眶忍不住有淚水凝聚,因為這可是兩百萬啊,不是兩百塊,秦霖就這么輕而易舉就給他了,這一份信任讓他分外感動。
“說那些做什么,大家都是兄弟,看著你落魄,我心中也不是滋味,有錢大家就一起賺,好好的把這一筆錢應(yīng)用起來,我等著我們的白酒產(chǎn)業(yè)大放光彩的那一天。”
“一定會有那一天的!”
家里的產(chǎn)業(yè)是父親弄沒的,而白海天不是那種嗜賭之人,所以他有信心把白酒廠重新弄起來。
“好了,我先走了,后面打電話。”說著秦霖給他留了電話號碼,而后他帶著莘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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