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外患之后,艾莉莎換了一個滿是狐疑的表情,雙手抱肩,斜眼瞥向白鹿……
“你又做什么壞事?”
“什么?”
艾莉莎沒好氣的道:“不要裝傻,花井說你往樓下亂扔?xùn)|西,差一點砸到她的學(xué)生,她是氣不過才上來找你麻煩的,你給我說一下是怎么回事?”
白鹿意興闌珊,隨口回道:“我就是丟了一口鍋下去而以。”
“(⊙_⊙)”
“還有一罐空奶瓶。”
艾莉莎小嘴張開成了o型:“你丟了一口鍋下去?而以?”
“有什么問題?”
“你是要謀殺嗎?”
“誰叫他們一大早在下面瞎叫喚。”白鹿仰起小臉,兇殘的道:“如果房間里有冰箱,我都砸下去了。”
“(¬_¬)”
“好了,沒事我要繼續(xù)睡覺了。”
“都什么時候了?快點去洗漱吃早餐。”
“我不要。”
白鹿異常熟練的倒回床上,拉上了被子,艾莉莎拉了他一把,呵斥道:“不要睡了,早睡早起精神好。”
“早睡晚起,精神更好。”
“(¬_¬)”
艾莉莎拉開棉被,白鹿又拉回蓋上,兩人開始進行棉被拉鋸戰(zhàn),戰(zhàn)斗漸漸升級,他們有了肢體接觸,最后演變成胡攪蠻纏,兩人一起在床上鬧騰起來……
“快起床。”
“我才不要。”
“給我起來。”
“不起。”
門口探出一個腦袋,怯怯的問道:“你們還沒完事嗎?”
“(⊙_⊙)”
“咦!”后知后覺的喀秋莎異常驚奇的道:“怎么換成了艾莉莎老師?”
“-_-!”
“對,對不起。”艾莉莎猶如小兔子一般跑開了,“你們,你們繼續(xù)。”
兩個人無語的對視一眼,這小丫頭是一個單細胞動物嗎?怎么會單蠢到如此程度?
“鬧夠了,清醒了吧?也該起床了。”
“你叫起我就起,我豈不是很沒面子?”白鹿又躺下了,冷哼道:“我就是不起來,你能耐我何?”
艾莉莎橫眉豎眼,氣呼呼的道:“我能扒了你的皮。”
“我要睡覺,你不要鬧了,都一把年紀(jì)的人了。”
“(⊙_⊙)”
一把年紀(jì)?什么叫一把年紀(jì)?艾莉莎陷入了狂暴,揪著白鹿企圖拖下床,兩個人再一起鬧騰起來……
門口又一次探出腦袋,喀秋莎紅著臉,怯生生的道:“你們要繼續(xù)到什么時候呀?”
“-_-!”
“我,我不打擾了。”
兩個人受不了的異口同聲道:“等等!”
白鹿哭笑不得的道:“小丫頭,你到底有什么事?”
喀秋莎立刻回道:“阿諾老師讓我來找你。”
“找我?什么事?”
喀秋莎歪著頭道:“阿諾老師說雖然我們是來參加比賽的,但終歸是白吃白住,因此想幫基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勞動。”
“勞動?”白鹿翻了一記白眼,立即躺下,拉好了被子,“你回去轉(zhuǎn)告阿諾老師,我還在睡覺,就這樣。”
“(¬_¬)”
“睡覺怎么還能說話?”阿諾與厄杰夫一起出現(xiàn)在門口,厄杰夫笑著催促道:“快點起床跟我們一起去勞動。”
“休賽期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厄杰夫憨笑道:“又不是讓你勞動一整天,別的隊休賽期也在基地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勞動,我們也不能例外。”
艾斯帝國奉行的是棍棒式教育,一言不合就動手,反正能動手就盡量不講道理,白鹿被拖到了后勤軍需處,很快就分配到了工作,負責(zé)搬運一些剛到的海魚進冰庫。
小組賽的最后一輪比賽開始了,暹羅帝國小隊與天照帝國小隊展開了出線角逐,比賽跟昨天的大同小異,依然是長途貨運,不同的是去往地點不同,需要運的貨物也不同。
軍事基地馬場,目送自己的學(xué)生騎馬離去之后,花井雅子步行來到基地后勤軍需處,希望可以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勞動,結(jié)果,她也被分配到冰庫搬魚。
花井雅子跟隨庫房大叔來到了冰庫,看到了正在搬運的白鹿,兩人一見面,不約而同暗道了一聲冤家路窄。
花井雅子眼中迸出了火星,強忍了好久,她才克制住沒有抓起一條魷魚拍到白鹿欠扁的笑臉上……
三月中旬的圣保羅不再那么寒冷,花井雅子為了優(yōu)雅,為了凸顯身段,穿得比較單薄,冰庫非常巨大,他們要將魚搬到倉庫最里面,因此停留在冰庫內(nèi)的時間比較長,只是來回四五趟,花井雅子已經(jīng)冷得有一點哆嗦了。
“你要是冷的話,就不要進去了。”穿得像球一樣圓的白鹿奚落道:“你的屁股可能都凍青了。”
“你的屁股才凍青了。”
花井雅子沒有理會勸告,依然咬牙堅持,貨并不是很多,兩人搬了不到二十趟貨就完了,拿最后一箱魚進冰庫的時候,花井雅子腳底打滑摔了一跤。
“你沒事吧?”
花井雅子疼得直咧嘴,可是卻嘴硬道:“沒事。”
白鹿放好自己的魚后,走到她的身邊,拿起她手中魚箱放到一旁的貨架上,問道:“摔哪了?”
屁股!她的屁股好像都龜裂了,花井雅子捂著腳,皺眉道:“我扭到腳了,有一點疼。”
“我扶你出去?”
花井雅子立刻冷著臉拒絕:“不用。”
白鹿搖搖頭道:“不要倔強了,地板不冷嗎?我先扶你起來?”
花井雅子偷偷揉著屁股,傲嬌道:“我就喜歡坐在地板上。”
兩人說話的時候,庫房的大叔走到冰庫門口,發(fā)現(xiàn)門口的箱子已經(jīng)搬空了,他走進冰庫大叫了一聲,可是卻沒有人應(yīng),他以為已經(jīng)沒有人了,便關(guān)上了門,并從外面鎖上了冰庫。
緩了一會兒,花井雅子自己站了起來,可能是麻木了,她感覺尊臀已經(jīng)不是那么疼了。
兩人走到冰庫門口,發(fā)現(xiàn)門鎖上了,心咯噔一下,不會那么倒霉吧?他們試著拉了一下門,絕望的發(fā)現(xiàn)門是從外面鎖上的,兩人立刻拍著冰庫門大叫起來……
兩人拍門叫了十分鐘救命,但沒有一點回應(yīng),白鹿欲哭無淚,早上還烏鴉嘴,沒想到這么快就淪落到叫破喉嚨也沒人理的境地了。
只要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失蹤,應(yīng)該很快就能找到這里,白鹿瞟了一眼身旁凍得瑟瑟發(fā)抖的花井雅子,萬一過數(shù)個小時才有人來開門,有一個女人可能已經(jīng)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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