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火兒坐在書房案前,靜靜地埋首公文,陽臺一陣風(fēng)吹過,帶來了一個風(fēng)一樣的男子……
影手里拿著一瓶酒,看到聚精會神埋首公文的火兒,他的眼中有一點意外,微笑道:“我一直以為你只是一朵交際花,只會招蜂引蝶,沒想到你還有埋首公文的一面。”
火兒抬了一下眼皮,淡淡的道:“因為我們并不了解彼此。”
“大半夜看到我出現(xiàn),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我知道你會來!
“為什么?”
火兒招起頭自嘲一笑:“如果我是一朵交際花,你覺得你自己是什么?”
影甩了一下挑染的金色劉海,揚眉道:“狂蜂浪蝶么?”
火兒再一次埋首公文:“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影眉飛色舞道:“你是一朵招蝶的花,我是一只采花的蝶,你閱男無數(shù),我閱女無數(shù),你覺不覺得我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火兒頭都不抬:“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狗男女?”
“(¬_¬)”
“我們?nèi)羰钦驹谝黄,你知道別人會用哪四個字來形容我們嗎?”
“奸,夫,淫,婦?”影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忍不住笑了出來,玩味的說道:“你說是我睡過的女人多,還是你睡過的男人多?”
“無聊。”
“我覺得應(yīng)該是你睡過的男人更多!
火兒有一點好奇:“為什么?”
影聳聳肩道:“因為地是耕不爛了,可是牛卻是會累死的,你可以每天都找男人,我可不能每天都找女人!
“(¬_¬)”
“好了,我千里迢迢從西南飛過來,不是來找你互相挖苦的!
“那你來找我做什么?”
影神奇的變出了一對高腳杯,走到案前放下杯子,拿出啟瓶器擰開了酒塞,倒了兩杯紅酒,優(yōu)雅的道:“我是專門來找你喝一杯的。”
“千里迢迢來找我喝一杯?”
“不錯,浪漫嗎?”影先拿了酒杯,淺抿了一口,贊道:“不愧是有年份的紅酒,口感非常醇和,你試試!
看到影先喝了之后,火兒放心的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品味了一下,認(rèn)可道:“確實不錯!
“可以喝出年份吧?”
“嗯!
“這是15塊錢的劣質(zhì)紅酒。”
“(⊙_⊙)”
影掩嘴偷笑道:“我在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小超市買來的,我身上還有小票!
火兒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人有的時候,真的太虛偽了。”
影嗤之以鼻道:“不是專業(yè)的品酒師,我們一般人只能喝出口感的區(qū)別,根本沒有辦法辨別紅酒的便宜或者貴,拿15塊錢的紅酒裝到1000塊錢的紅酒瓶里,能騙過大多數(shù)人,你相信嗎?”
“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做人還是真實一點好。”
“那說實話,你不遠(yuǎn)千里來找我想做什么?”
影壞壞一笑:“想找你睡覺!
“-_-!”
“另外,我想勸誡你,你現(xiàn)在做的事非常危險,繼教下去會讓你萬劫不復(fù)!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事?”
影幽幽的道:“我多少能查到一點,畢竟你在阮普羅的商圈也算是一朵名花,你背后的聞人家族在謀劃什么,全世界都知道!
火兒無奈的道:“你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嗎?”
影感慨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你現(xiàn)在所處的境地非常危險,已經(jīng)在很多人在注意你,一旦你輕舉妄動,作出損害我們帝國的舉動,就會有人捏死你!
“我知道!
“知道為何還不離開華龍帝國!
火兒認(rèn)真的道:“我不能離開,即便是死,我也不會離開。”
“為什么?”
“因為這是我最后的價值了!
“我不希望你死!
“你喜歡上我了?”
影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我是個憐花惜玉的男人,我們還有過一夜的夫妻情份,我不希望你死,也不想看到你死。”
“你想玩火?”
“我想玩火!
兩人默默注視著彼此,慢慢靠近,一記綿長的深吻過后,影一把抱起了火兒,走出書房,回到了臥室……
清晨,一陣拍門聲驚醒了沉睡中的兩人。
“綺羅,快開門!
親夫殺上門來了,影抓上衣服褲子,閃電般沖向陽臺,馬上又彈了回來……
媽的,四樓。
昨晚自己可是一點一點爬上四樓的,怎么睡了一覺就給忘了,影一拍腦袋,只有書房那里才有管道爬下去,怎么辦?
火兒穿上睡衣之后,指向了一旁的大衣柜,影立即會意地躲了進(jìn)去,她整理了一下床鋪之后,走到門口打開了臥室門,看著門外的拓跋開,她皺著眉頭罵道:“一大早,你發(fā)什么瘋?”
“為什么這么久才開門?”
“廢話,我還在睡覺。”
“睡覺?”
狐疑地拓跋開擠開了火兒,闖進(jìn)了房間,火兒扯著他的衣服,大叫道:“拓跋開,你想要干嘛?”
拓跋開掃視了一圈,走向了衣柜,火兒露出了頭痛的表情,衣柜被拉開了,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的影揮了揮手……
“你好,拓跋兄!
“(⊙_⊙)”
影不緊不慢的道:“關(guān)于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火兒的衣柜里,你想聽我的解釋嗎?”
拓跋開怒不可遏,一拳擊出:“去死!”
影封擋了一記拳頭,竄出了衣柜,送了一個飛吻給火兒,笑嘻嘻地跑出了臥室,快得就像一道閃電,拓跋開鍥而不舍的追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沒有追到人的拓跋開回來了,氣急敗壞的道:“綺羅,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我沒有任何可以解釋的。”
“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他跟你一樣!被饍嚎桃鈴娬{(diào)道:“都是我的男人之一!
拓跋開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不相信!
“拓跋開,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
拓跋開語氣軟了下來,低聲下氣的道:“綺羅,我已經(jīng)解釋過很多次了,婚禮上那個男人是一個神經(jīng)病,我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全都是誤會。”
“就算是誤會,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為什么?”
火兒雙手交環(huán),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默默嘆了一口氣,男人總是干完了壞事就跑,然后留下爛攤子讓女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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